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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就算是有靠山。 他不无遗憾道:“你比夏绯云懂事太多,真可惜我没有早些认识你。” 苏荷眼眸里有微光浮动,“穆总,我不在乎名分的……” 她在他的注视里红了脸,“我只要可以陪在您身边就可以,什么身份我都不在乎。” “我身边有别人你也不在乎?” 苏荷懦懦地道:“您和夏小姐毕竟是家族联姻,我没有指望过和她一样能够和您并肩。” 他眸子微微眯起,看来宋槿书那件事不是苏荷透露给夏绯云的。 穆千珩欣慰道:“这次的事情这么快摆平,也是有你出力,这样吧,今晚……”顿了下,改口:“改天吧,改天我请你吃饭。” “不用……” “不要推辞了,”他温淡笑笑,“我也想多了解你一些。” 苏荷没再推辞,红着脸离开了办公室。 穆千珩见门被关上,才冷冷笑。 在没有想到完全的法子将苏荷赶走之前,还不能撕破脸皮,他也懒得套话问夏绯云这次的幺蛾子里面有多少是苏荷助力,这两个女人只让他觉得烦。 本来想尽快处理掉,但昨天晚上面对夏绯云,今晚要继续对着苏荷,实在是烦上加烦太倒胃口,他觉得还是慢慢来吧。 苏荷背后有穆晚承,也急不来。 思绪被一声惊雷打断,他往窗外望一眼,外面大雨倾盆。 第23章 这两天桥市的雨水基本没断过,穆千珩忽然想起这种天气里宋槿书应该是没法工作的,摸出手机来打电话给他。 听着彩铃的空儿里他想了想,他是前天给他说了过他昨晚不回来,然后这一天多的时间里,宋槿书就没有主动联系过他。 倒是以前,他要是晚上不去他那里他还会主动打电话,他有次生气了直接走人,宋槿书连续几天不是电话就是短信的轰炸。 现在他们住在一起了,他怎么觉得反而倒退了,宋槿书如今一点也不粘他了。 他眉头越皱越紧。 那端接了电话,宋槿书声音轻快:“你回到桥市了吗?” 他“嗯”了一声。 那边安静几秒,“那你在哪里?” 他想了想,“还在汽车站。” “那我去接你?” “雨很大,算了。” “没事,我可以打伞,反正我闲着……” “不要来了,”他语气沉了些,“你在家等。” 宋槿书停了几秒,“那你给我打电话干嘛?” 这下轮到他说不出话,他只是想到他就鬼使神差打了这通电话,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话要说,一时间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借口。 宋槿书说:“你就傲娇吧,你不想要我接你干嘛还主动打电话告诉我你要回来了?” 穆千珩无言以对。 “让我去接你吧……” 这一句刻意为之的娇娇软软形同撒娇,他听得喉咙发干,起身往窗边走过去,看一眼外面瓢泼雨幕,脑中飞快地测算距离,最后很傲慢地道:“既然你非要来,那就来吧。” 挂了电话之后他拿了外套就往出走,门外苏荷在工位上见状一愣,“穆总您要下班?刚才我给您的那些报表……” “明天处理,”他步子只稍微一慢,对她一笑,“天气不好,你也早些下班。” 雨天的路况一团糟,车流缓慢而且拥挤,他催了许弋几遍,许弋脑门都冒汗。 想快也快不了啊! 越是靠近车站路就越堵,最后居然在距离车站两个街区外给堵死了。 前面是一长串纹丝不动的车流,外面是不停休的大雨。 穆千珩拽了下领带,“许弋,带伞了吗?” 许弋一愣,“可是在刮风,就算打伞……” “伞给我。” 他都说了,许弋也不敢多说什么,赶紧将雨伞递过去。 穆千珩打开车门,撑伞下车,然后…… 下去没几秒,伞就被吹得东倒西歪完全变形。 他瞥了眼,直接在走到前面垃圾箱旁边的时候扔进去了。 脚步越来越快,雨水哗啦啦砸下来,浸透了衣服,在皮肤上镀上一层凉意也浑然不觉,血液里充盈着一种没来由的兴奋…… ——期待。 那种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体验过的感觉。 那种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有的感觉。 时间拿捏还算到位,最后他在汽车站前面屋檐下等了不过几分钟,宋槿书就来了。 他是跑着过来的,他穿了套装的运动衣,已经彻底湿透,微长的头发也湿漉漉,他在怀里抱着一把凄风厉雨里毫无用武之地的伞,跑到屋檐下他跟前,抱怨说:“咱们怎么那么笨啊!明明可以约在这附近的咖啡厅什么的……” 话头一顿,看着他衣服,视线又往上挪到他湿了的发梢上,“你怎么也淋成这样!” 穆千珩没回答,皱眉拨开他头发看他伤口,“伤口没事吧?” “没事,都结疤了……” 宋槿书抬手摸了摸他衣服,蹙眉说:“都湿透了,不会感冒吧……” 他忽然笑了声,他抬头看他。 他还笑着,“咱俩看起来真惨。” 宋槿书也噗嗤一声笑出来。 雨声让整个世界其他的声音都淡化,他们就这么欣赏对方淋成落汤鸡的样子,竟笑了好一阵,最后是穆千珩收的尾。 “在跟前找钟点房吧,把身上弄干再走。” 因为下雨的缘故,汽车站周围不仅几条主干道堵车,就连酒店里也是人满为患。 穆千珩将西服外套用手撑起为宋槿书挡雨,作用不大,风太大了,两个人淋着雨跑到第四家酒店,总算找到空房间。 宋槿书在前台开房的空当儿里,穆千珩在酒店楼下一家洗浴中心买了一次性的浴衣和浴巾之类。 上楼的时候宋槿书冷得都开始打哆嗦了,唇色略发白,男人手对着他一伸,本想将他揽到怀里,他皱眉躲开。 “你身上都是湿的。” 穆千珩脸很黑,“你也是湿的还嫌我?” 宋槿书手抓自己湿漉漉的发丝,“衣服湿漉漉黏在身上已经够难受了,我再黏你身上,你不觉得更不舒服?” 穆千珩一言不发,进了房间宋槿书还没来得及插卡就被他抓着手腕抵在墙壁上。 他听见门被甩上的声音,反应过来的时候唇已经被吻住了。 他吻得又狠又重,单手扣着他脑后,力气很大,宋槿书觉得胸腔里的氧气都一点一点被他吸走,有种要窒息的感觉。 穆千珩喘着粗气贴着他的唇说:“我觉得挺舒服的。” 宋槿书呼吸也是凌乱的,男人刻意将“舒服”两个字咬的很重,他恍惚间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才发觉这男人其实还挺记仇。 他又咬了咬他的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