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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上曾出现过柜台电话的号码,时间显示的就是和秦灿见面的那个晚上。 “您今天的状态比上次好多了,我不会再多事的,上次的事请您见谅。”调酒师笑起来,嘴角边多出两个酒窝。 “没关系……” 肩上突然出现的力道打断了我的话,我回头看去,只见一身红色西装的陌生男子出现在眼前。 “先生,你好,我二哥找你有点事,能借一步说话吗?” “请问,你二哥是……”我站起身,有些介意肩膀上的力道。 陌生男子示意我看看酒吧角落里处在阴影处的一个身影。 我慢慢的走过去,见了面,才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庞,白面玉! 我没说什么,转身朝门外走去,谁知身后被一把扯住,已经近在咫尺的男人脸擦着我的耳朵,声音冷静而克制的发出,“擎初,如果你跟我走,秦灿明天就可以恢复自由,如果你拒绝也可以,那么明天你就会收到秦灿自杀身亡的消息。” “你觉得我会为了一个一直陷我于不义的女人没有限制的付出吗?”我挑起眉,推了一把白面玉。 “呵呵……”白面玉像是轻轻的笑道,“擎初,你觉得我白面玉是傻瓜吗?如果说世界上还剩下一个关心秦灿的人,那么,这个人绝对是你。你放心,我可以保证,不会有人再受伤。” 我看到不远处的调酒师拿起了电话,像是正在联系什么人。 “走吧……”白面玉催促到。 没有选择,我不能看着秦灿去死。 出门口,一辆吉普,不一会,我们就离开了酒吧。 那是一间地下室,没有窗户,里面的设施却也不是普通上班族可以比的,白面玉像是在等什么人,安安静静的,没怎么说话。 “秦灿的孩子是你杀的?”我盯着面前身家千万的年轻作家,慢慢的开口。 “对呀,是我让他杀的……”门口处传来乾赫川的声音。我下意识回头,看见乾赫川还有他身后的七八名保镖。 “说实话,擎初,我原本就想着吧,如果你恢复记忆了,我就放了你,看来放过你,不是可惜了你这张漂亮的脸蛋了,黎昱宸让我破产,到现在说实话,我要不是国外的私人账户,我现在都得去大街上讨饭了。你说我是不是得讨点什么回来呀,毕竟要是像蒋宁一样你要是被他们看上,就可以换一个好价钱,至少,我的公司的三分之一都可以回来了,哎,白面玉,你说是不是?” 真相(8) “乾赫川,我并没有打算动他。” “你说什么!”乾赫川竟是一把推向白面玉,大声吼道:“我现在什么也没有了!” “乾赫川!如果擎初出了事,你觉得黎昱宸会怎样对付我们!”白面玉一边阻止着乾赫川的暴躁,一边看向了我身后,在我还没来得及回头时,一个人竟是从后面掐住了我的脖子,又一个人欺身前来,将手里的水向我口中灌去。 “擎初,我会遵守承诺将秦灿放出来的。” 模糊的意识中,似乎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在我头顶念着什么,不一会,我再次陷入了昏迷。 慢慢的,我的记忆里开始多出一些明明视频里没有的画面,零零碎碎,致使我的头脑发怔,头痛欲裂。 我知道,记忆的到来意味着什么,可是我完全无法自控,可是我不后悔,因为我记起了那个优雅的女人,我记起了那个名唤擎朔的人。 我的五脏六腑都在咆哮,相互撕扯着捶打着我的身体。可是又能怨得了何人,明明那么多次机会都可以知道真相,可是我却自私的为了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仇人而主动的不愿记起自己的情深父母。 等我完全清醒时,我已经走进了黎氏公司,很轻易的,我走向了黎昱宸的办公室。 那一次,在我对着黎昱宸挥拳相向的时候,我没有想过自己竟是将眼前人恨到如此这般,甚至在撕扯的过程中,我竟不知所措的补全了自己的记忆,致使我记起了乔湾,记起了自己所有的不堪。 在我们气喘吁吁瘫坐在地上愣神的时间,门口跑进来的保安还有乾赫川。 我看着那张妖媚的熟悉的脸庞,细长的眼睛正愤怒的看向我。 我心底再次一紧,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的乾赫川,“乾赫川……乾赫川……”终于我脑海里清清楚楚的浮现出那双白色球鞋,那个午后的医务室。“乔湾在哪里!”我拖起疲累的身体,冲向乾赫川,双手紧紧的抓着乾赫川的领子。 在我发疯般的怒吼中,一声清脆的枪声响起,瞬间一双有着淤青的手搂过了我的肩膀,有着我熟悉的闷哼声慢慢悠悠的传入我的耳膜,虽然,这个声音的源头距离我的听觉感官只有两三厘米。 我眼睁睁的看着趴在我身上的身体因支撑不住滑向地面,再看看对面举枪的邱田,脑袋一片空白。 似乎乾赫川也是一副无法动弹的样子,细长而漂亮的眼睛死灰一片,呆愣愣的看着倒下的黎昱宸。 办公室开始混乱,嘈杂,到处“来来往往”的人,随后便是跑进来的白衣服的人,甚至,我想不起来他们有一个名字,叫做医生。 我被狠狠推开,摔向坚硬的办公桌,腰处瞬间像是断了一般,乾赫川如鬼魅般发红着眼睛咆哮着,“擎初!你害死了他,你害死了他!!!你该死!你该死!”说着,奔向邱田夺过了□□,指向我的方向狠狠地开了数枪,只是,他技术太差,我没动,他也没有射中,下一分钟,手铐便是牢牢的铐上了他的手腕,随后,和那个叫做邱田的人一起被警察带走了。 那是心脏的位置,不偏不倚,所以,此刻的我只能紧紧抱着已经慢慢冰冷的身体,黎昱宸,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会如此窒息,甚至,我的喉咙开始滋滋的发出响声,却难哭出声音。 病房里浓厚的药水味已经淡去,而我,用了一天的时间消化医生的话,那是一份口头遗嘱和一把钥匙,专属于一个罪魁祸首。 一整天的时间,我只是紧紧的抱着已经冷了的黎昱宸,我有多想告诉这个永远不会再开口讲话的人,我有多恨你,恨你害我父母,可是,我能任性的问一句:“哥”。我是爱上你了吗?否则,为什么,我好想陪你,好想不管不顾的陪你一起去? 2015年,十月份,这个月里,似乎发生了很多事,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