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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呢。 只希望这位斗篷女人足够聪明,能顺着死柄木吊往下说,不然她可能没法完整的离开这家酒吧了。 但银子什么话都没接。她正沉浸在喝很贵的酒的快乐里。 而且是免费在喝本来喝不起的天价酒,这就更加快乐了。 酒液顺着口舌流过,感觉就像是洗刷了整个灵魂一样,没睡好的郁闷感正在顺着四肢百骸排出体外。 银子不禁眯起眼睛,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死柄木吊扭头瞄了一眼银子。因为兜帽的遮盖,他只能看清银子的下半张脸。 女性的双唇贴着玻璃杯的杯沿,在酒吧昏暗的光线下有种异样的吸引人注意的力量。 死柄木吊突然产生了很浓的谈兴:“我一直认为正是因为有英雄的存在,人们才变得对身边需要帮助的人视而不见。 “大家都生活在愚蠢的安逸里,不论是见到他人的不幸,还是自身遭遇不幸,都只会像是低能儿童一样等着英雄来拯救。 “然后英雄果然来了,也幸好得救了,人们立刻开始欢呼庆祝,好像一切都是这样的理所当然。 “但事实正好相反,无法拯救的不幸就藏在你我身边,藏在每个人心底。” 死柄木吊紧盯着银子,更准确来说是紧盯着银子的嘴唇。 他的声音里带了些真情实感的激动,在这一刻显得尤其富有煽动力:“你觉得呢,这位深夜买醉的女士?”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这么想的,我英的个性依赖于人体,比如干眼症会限制相泽的实力,极端的例子是欧叔和出久。 而文野的异能完全不受身体素质影响,比如晶子可以也只能在自己濒死的情况下治愈自己,极端的例子是涩泽。 你们觉得捏? 另外我的昵称是:菜师傅(瞎说的) 很亲切吧? 那还不赶紧点我的专栏!收藏此作者! 球球你们嘤嘤嘤。 第21章 、爱脑补的反派最棒了! 天价酒喝起来感觉就是不一样。 并不是说冬佩利就比银子平常喝的清酒香醇多少,而是说冬佩利的每一滴酒液里都滚动着简直能化为实体的金钱芬芳。 银子觉得自己已经醉了。在这一刻失去一张彩票的焦灼感都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酒吧昏暗的光线营造出的是最为适合密聊的气氛。 而那个一团黑雾担任的调酒师又实在有些没存在感。 银子摸了摸斗篷的边缘,回想起自己每次跟假发一起喝酒时,对方不厌其烦的讲述的那些话语。 那种想要变革的心情,那种带着煽动力的语气,还有那种喝个酒而已都要认真谈国际大事的态度。 还真是有些像啊,虽然假发跟死柄木吊讲的内容不太一样,但是这种被迫充当听众的感觉却非常相似。 一种亲切感在银子心里油然而生。 黑雾以为眼前的斗篷女人会厌恶死柄木吊所说的东西,因为死柄木吊话语中传递出来的思想是那样反动,跟这个社会的主流价值观完全对立。 但银子其实一点都不介意听到这样的观念,因为她的好友假发就一直很反动,甚至反动到组建了一个有政治目的的无个性联盟的程度。 所以在喝酒时听身旁人讲社会的坏话,银子早就习以为常了。 仔细想想,假发常说的都是些什么来着?虽然感觉挺没劲,但毕竟是好友翻来覆去讲个没完的东西,总还是能记得一些。 银子费力的回忆着:“这个社会的制度是扭曲的,是不健康的,法律强行束缚了人们对个性的使用,给予无个性者虚假的平等。 “但人类的本性并不会这么轻易被扭曲。不像虚伪的大人还懂得做做样子,天真的孩子们从小就信奉人生来不平等这个信条。 “只不过因为人们渴望和平的心愿、因为曾经的黑暗年代、因为欧尔麦特、因为职业英雄,这一切元素共同造就了如今超高的社会道德水平,才让所有问题都掩盖在阴暗的角落里。 “但那些问题依然存在,就像是环伺的狼群,只等着篝火熄灭的时刻到来。” 银子每说一段都要奋力在脑海中翻找记忆,所以她说得很慢,一字一顿。 但表现在听众面前,就是她心情沉重,对自己所说的话有非常深刻的理解,内心存放着痛苦不堪的回忆,才会说得如此缓慢。 黑雾听完肃然起敬,简直想要拍手叫好。 优秀,实在是优秀,瞧瞧这话说的,任谁都能听出来其中满满的社会责任感,满满的正确性。 这不就是现在敌联合最想要的“大义”吗? 死柄木吊也听得眼前发亮,他略有些神经质的说道:“说得很对啊,我很赞同啊,这个社会急需变革,急需足够清醒的人站出来改变一切。我明白你的痛苦,女士,因为我有着和你一样的痛苦。” 黑雾以为接下来死柄木吊就会开口邀请斗篷女人加入敌联合了。 但是没有。一直到斗篷女人把酒喝完,醉醺醺的拖着步子走出酒吧,死柄木吊都没有说一句关于邀请的话。 死柄木吊只是对斗篷女人的背影做出承诺:“这家酒吧里的酒水永远对你免费供应。” 口吻温和到一点都不像他。 其中蕴含的慷慨也一点不同于他一贯的作风。 黑雾不禁问道:“死柄木吊,为什么不劝说她加入敌联合呢?” “这难道还需要我讲解吗?”死柄木吊烦躁的伸手在脖子上抓了一把,“她根本就是把可疑写在脸上——哦,我忘记了,她甚至都没露脸。” 他皱着眉,神情有些难耐的解释道:“我们想找斯坦因,结果斯坦因败了。假如他直接被送进监狱,而不是先去医院,我们甚至没机会知道究竟是谁打败的他。 “然后我们想找坂田银子,结果梶井基次郎也被她打败了。要不是我们赶过去及时带走了梶井基次郎,他也会被送进监狱。 “接着今夜,这个斗篷女人就出现了,她主动问我哪里有酒吧,然后没有任何疑问的跟着我来这里,还同我们说了这些——恰恰就是现在敌联合所需要的。 “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太巧了吗?” 黑雾想说“不觉得”,他是真没感觉出有什么不对。 相反,他还觉得死柄木吊肯定对那女人有意思呢。 不过死柄木吊这么一分析,听起来好像也的确是这么个道理。 “是太巧了。”黑雾赞同道。 明明黑雾表达了认可,但死柄木吊看上去一点也不满意,反而又开始挠脖子了,颈部的皮肤上渐渐浮现出新的血痕。 他就好像一点都不知道疼。又或者说他正是需要感觉到疼痛才会这样用力的抓挠。 黑雾忍不住劝他:“冷静一点,死柄木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