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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从小养到大的,温淮停了一会见其只是乖乖躺着,这才开口:“你何时加入的圣教。” 温淮肯问,他就愿意说,魏辛毫不犹豫把自己当初如何遇到诸介又如何加入圣教还附赠了之后五年经历。 温淮听着,越发后悔当初没有多考虑魏辛的性格就逼其去人间游历。 五年之前,魏辛心怀不满下了山,即使人间闹市欢愉可在他眼里远不如长青那方小天地,一次醉酒之后他遇到了前来搭讪的诸介,来人并没有隐藏身份,魏辛也直接认出了对方是个魔修,只不过他剑没还拔就听得那魔修说:小兄弟,这是为何事烦忧?兴许是陌生人更好讲话,兴许是魏辛当时喝的够呛。 竟真的把自己对温淮那种隐秘不可说的感情和如今的遭遇给说了出来。 “你也觉得我是个疯子吧,竟然喜欢上自己的师父。” “怎么会。”魔修向来肆意惯了,“只要想得到,何必在意那么多。” “呵,怎么可能不在意,师父他又不喜欢我……” “不喜欢,便绑在身边宠着,时间久了感情自然有了。” “不、不可能……我师父心里已经有别了人。” “那便杀了那人。” ………… 很荒谬的理论,可魏辛当时却真的动心了,之后诸介又接连找过他几次直言能在五年之内让他修为达到修士的元婴境界,魏辛便是真的踏上了这条不归路。 隐去了当年对话的具体内容,其余的魏辛全部告诉了温淮,温淮听完皱眉:“你为何这般想要增进修为?”圣教他也听程永元说过,实则就是魔修聚集地,听说是那魔修头头为了追求与修仙门派的与众不同,特此取为‘圣教’,学了凡间那一套。 “想杀一个人。” “什么人?” “算是仇人吧。” “算是仇人?”温淮心里冒出一股火气,“就算有仇人,你怎的不与我说,让为师替你解决也比你入魔要好。” “不会的。”魏辛声音一低,“那个人师父你是不会动手的。” “什么?”温淮没听清,魏辛却已经闭上了眼像是睡着了,“真是个死脑筋。”低声吐槽了一句,温淮也躺下,只不过心里那股火还烧的旺。 第二天的时候,药效就已经没了大半,魏辛不知道去了哪,温淮便留了一封书信准备走了,可刚一开门一股无形的力量就拦着了他,似是结界又不似。 他这边斗争着,那侍女又再次出现手中端着与昨日不一样但却同样精致的糕点,见温淮拿着剑左戳右戳有些看不下去:“温公子莫要白费力气,此为困兽阵连元婴修士都不见得能闯出来。” 困兽,困尼玛的兽。 那侍女来去自如,只有温淮被死死的困在其中,挣扎了半响,这困兽阵依然是毫无动静。 魏辛不知在做些什么,白日里很难见其踪影,这天天刚一黑,才舍得露面。 “师父没胃口吗?”魏辛注意到那原封不动的食盒。 有胃口个鬼啊,温淮看向那已经长得比自己还要高出半头的人:“你这是不打算放我回去了?” “嗯。”魏辛直接承认,“我不想与师父分开。” ……忍了一天的好脾气,终是在这句话中爆发 ,温淮拿起剑朝着魏辛挥去,阵势不小可到底也留了几分底。 魏辛只躲并未出招,倒是像是在故意戏弄温淮。 “你还拿我当师父吗?”温淮收回剑,面色有几分难堪。 “自然。”魏辛同样在温淮面前站定,那双浅淡的眸子只刻着温淮一个人的身影,恍惚之间那双眼睛像极了容遥。 “但我不会放师父你离开。” …… 去你大爷的! 作者有话要说: 魏辛:嘤嘤嘤 温淮:给老子滚远点。 ☆、爆发 掰着指头算日子,说起来他在这什么圣教也呆了近一个月,自从那日也魏辛说开之后,魏辛便未再他面前出现过,这样也好省的两人在一块又是争斗,结界从原来的屋子扩展到了整个小院,温淮每天待在这地方最能打发时间的事情应当就是对着那池塘中的金鱼发呆。 那一直来给他送糕点的少女好像是叫什么姜青,也算是温淮能接触到为数不多的活物之一。 随意捡起一颗石子,温淮丢进那池塘之中泛起一圈圈涟漪,惊动了里面的鱼儿。 这日子实在太过无聊,温淮又抬头看了眼那无形之中的结界,默叹一口气。 “我当右护法金屋藏娇是个什么美人,没想带居然是个男人 ”娇媚的嗓音突然冒了出来,温淮回头一看就看到那刚刚走进院中的女子,一袭红裙裸露着大片的肌肤,还有若有若无甜腻的香气窜入鼻腔。 “嗯,长的也确实不错,难怪右护法会如此上心。” “上个屁心。”温淮听她扯那一套都烦,“老子是他师父。” “哟,原来还是师父。”怀觅上挑的眼尾带着些许不屑。 “有事吗?”哪怕他反应再迟钝也感受这女子来者不善。 “当然有。”怀觅红唇一勾,脚步向前轻移却在下一秒迅速出现在温淮面前,纤细手指成爪毫不留情的扣住温淮的脖颈。 没料到这女人的动作这么快,手下意识握上腰间的剑刚想发力却惊觉此时身子竟是毫无力气。 什么时候?温淮皱眉,想到刚才这女人进来时后的香气,嗤笑:“你们魔修也真是好手段。” “廖赞。”温淮本是坐在凉亭之上,此刻那女子的一条腿跪在温淮两腿之间,另一条腿踩在地上,欺身上前。若不是这女子手上掐着温淮的脖子,倒也是一副活色生香的场面。 “倒也是副好皮囊,可惜了……” 脖子被人掐着还要忍受着对方摸脸的性sao扰,温淮一句“有病啊?”还没出口,就感到呼吸一紧,那女子收紧了力度。 那纤细的手腕上环绕着一圈又一圈的魔气,温淮只感觉胸腔之间的氧气越发稀少,大脑也开始有些混沌,就在温淮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之时,那女子却像是被什么力量给击飞一样,瞬间落在了那方池塘之中,还飞出了一个漂亮的抛物线。 禁锢一接触,温淮就忍不住弯下身子咳嗽起来,眼角瞟到黑色的衣摆,虽说自己现在也不咋待见魏辛,可毕竟自己现在这情况也只能依附这不孝徒。 狼狈落水的怀觅此时已经站了起来,本就没几块布的红裙此时更是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怀觅也乐得展现自己的身材,语气依旧娇媚:“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玩笑,右护法何必这般生气。” “玩笑。”魏辛听了这话轻笑出声,一抬手从袖中甩出一张符纸直接贴上怀觅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