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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 “是我输了。”纪萧从背后抱住她。 是他输了,输给了自己的心。 “你……”符婵眼中闪过几分意外,白净的脸上浮上淡淡的红晕。 戏外的工作人员见此,不禁内心感叹:真·俊男靓女。 身后有人小声说着:我觉得这两个人好般配啊。 另一人回:我也感觉哎,虽说程颜比薄正诚大了几岁,可人家保养的好啊。 那人:不行了,这对CP我嗑了。 般配个锤子,嗑你星星个的CP。 温淮脸色阴沉的看着戏中的那两人。 这笔账记下了,以后好好算,我亲爱的男朋友。 戏还没完。 得知对方有意,符婵主动的转过身子环住对方腰身:“我就知道。” “嗯。”纪萧抬手顺了顺符婵的发,语气温柔:“你向来聪明。” “哼。”符婵小女儿似的撒娇,轻轻捶了下对方的胸口:“如果我不走,你是不还要继续装下去?” “嗯。”纪萧并不想瞒着她。 “果真是个榆木脑袋。”符婵伸手拽了拽纪萧散下来的一缕发丝。 纪萧由着对方胡闹。 他们这边浓情蜜意的很,温淮在戏外看的简直想直接踹翻机器。 薄正诚…… 温淮咬着手指。 你可是个有家室的…… “我该回去了,要不又要被爹骂了。”两人又抱了一会,符婵退出纪萧的怀抱。 “嗯,早些回去吧。”纪萧嘱咐他。 刚转身过去的符婵眼珠一转,身子一转踮起脚在纪萧脸上快速留下一吻。 “告辞。”符婵暗自得意。 “呵。”纪萧轻笑出声,把刚走出两步的符婵拉回怀中,抱着符婵身子一转随后一低头覆上那片柔软。 砰的一声,温淮感觉自己脑子已经爆炸。 快步绕过几个工作人员,温淮站到侧方这才发现那两人只是借位。 但从刚才的角度来看,这两人就像是已经亲上了一样。 “卡。”宋竹喊停:“今天就到这吧。” 松开程颜,薄正诚对着周围的工作人员颔首:“辛苦了。” 程颜也跟着慰问。 薄正诚被带着去卸妆换衣服,温淮被赵娜扔到车里开车回酒店。 “我说。”赵娜第五次通过镜子看后排的温淮:“你这一副怨妇表情是怎么回事?” “你才怨妇。”温淮嘟囔了一句。 “什么?”赵娜没听清。 “没什么。”以赵娜的脾气,温淮选择装怂。 回到酒店,温淮刷着薄正诚的围脖。 脑中闪过刚才片场的画面,他握着手机的手一紧。 虽说薄正诚出道以来都没传过绯闻,但他毕竟年轻喜欢他的女孩子肯定少不了,圈内也是如此。 一开始,温淮还是不怎么担心的。 可经过这一个半月的相处,对方对待自己还是不冷不热的态度加上今天的戏,让温淮难得有些慌了。 万一……男朋友被人捷登先足了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温淮:请别忘了你是个有家室的人(微笑) ☆、(8) 他是想在薄正诚面前疯狂刷好感,可这一次的学霸明显没有上一次的好接近。 既然如此,温淮决定时刻关注薄正诚,掐灭一切可能会燃起来的小火花。 此时距离他进组已经过去了近三个月。 的进度也已经进行到了一多半。 按照这个速度,再来一个半个月也就可以结束拍摄。 今天拍的这场戏是他最后的杀青戏,戏中闻人修死于纪萧之手,之后闻人易巧才登上台面,在纪萧的扶持下登上帝位,此后便是二人合力治天下,家国盛平。 最后这场戏,也是最初宋竹让他试镜的那场戏,不过因为某些原因,剧本被改了部分,但不变的是闻人修还是得死。 温淮换上服装。 一心想重整朝纲的闻人修毫无意外的加入夺嫡之战,身后有着纪萧的出谋划策,先后查出几名大臣贪污受贿证据的闻人修在朝堂之上崭露头角。 皇帝也对这个平日不甚关注的孩子留了意。 之后的日子,闻人修于朝堂之上抒发己见,句句一针见血从众多皇子中脱颖而出。 虽说皇帝的儿子不少,可能担当大任的并不多,在闻人修大放异彩的时日下,皇帝对这个儿子也是越来越满意。 几位皇子在没有母族势力、朝廷势力的帮助下,只能选择退出夺嫡,请求册封封地。 皇帝对这些要求也一一应了。 除了二皇子、五皇子和他自己,整个京城也就只有三皇子闻人易巧一人。 皇帝自然也没忘了他,册封封地的时候却被闻人易巧以身子不便暂时推脱。 京城背面突发十几起山贼杀人劫财之事,朝廷派去的军队也都无一所获。 闻人修看不过去,亲自向皇帝请命前去歼灭山贼,皇帝也应下。 带着一队人马闻人修来到目的地并未见到山贼踪迹后,因为天气寒冷他便提议在附近安营扎寨守株待兔。 不出三天,闻人修便等到了这伙山贼,擒住首领,他待在帐中休息,却不料等来了纪萧的那一剑。 帘子被拉开,一身冬衣的纪萧(薄正诚)走进。 “这几日辛苦你了。”闻人修(温淮)转身看着他。 “不碍事。”纪萧捏了下戴在腰上的佩剑。 “也是为难你了。”闻人修笑了笑,觉得纪萧毕竟是个文人,见不惯这种打打杀杀的场面。 像是想到了什么,闻人修起身走到从附近村庄借来的桌子旁,拿起桌上的一物。 纪萧瞅准时机。 “今日从那贼窝里找到的,你平日不是……”最喜欢这类东西吗。 话没说完,闻人修身子一僵向下看去,那把明晃晃的剑已经穿透了他的腹部,锋利的剑刃上沾染上丝丝血迹。 缓缓的转过头,他的余光看到了一脸冷漠手中拿着剑的纪萧。 “为什么?”闻人修眼中有些疑惑、不甘。 “报仇。”纪萧无情的抽出剑。 血液流失的速度加快,闻人修身子不由自主的跌坐,他的手紧紧捂住腹部,脱口而出的却还是刚才那句“为什么。” 他想问的实在太多了,但越来越大的无力感让他只能把千言万语化作一句‘为什么’。 但可惜,他至死也未能得到答案。 看着那人渐渐没了呼吸,纪萧蹲下身子抚上那人的眼睛。 兴许是因为执念太深的缘故,闻人修死前都仍睁开那双不甘、绝望、疑惑的眸子。 以闻人修的脑子,定会猜到他敢光明正大的下手,定是做足了准备,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