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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姆的手臂。 怀姆不耐烦地甩掉维森的手,只是那只手又不依不挠地拽住了他,“放过我弟弟,我跟你去!” “你这小子,放…!” 怀姆刚想激动地说什么,他看了眼维森,后者身上盖着的被子已经滑落至大腿处,借着月光能看到少年只穿了一件汗衫的身体。 他比同龄人要健壮许多,一层薄薄的肌rou覆盖在少年人比例良好的身体之上,再看他的五官,虽然还留有些稚气,但却生得十分端正,不难看出几年之后英挺非常的模样,那双黑色的眼更是坚毅有神。 怀姆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急促地推了好几下眼镜,他其实更喜欢白皙漂亮的少年,就像艾默那样的,自从这十岁少年刚入学,他其实就盯上了这个脸蛋异常出众的男孩,只是现在…再转过头看那一张被吓得面色惨白的精致脸蛋,却有些兴趣缺缺了。 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下,“那就你,跟我过来吧。” 维森没有丝毫犹豫地下了床,手腕却被握住了。 “哥哥…!”艾默焦急地说,难道又是那样吗,他的哥哥为了他…“哥哥,让我去!让我去!”他不想他的哥哥再为他受到欺负,他想下床,却被维森阻拦了。 维森拿掉艾默的手,“只有这次,绝对不行。”他的语气里透着坚定,他走上前,为他的弟弟盖上被子,撩开他的额发,温柔地亲吻他的额头,“睡吧,希望你能有个好梦。” 艾默看着他的哥哥和怀姆走出宿舍。 “嘿,你的哥哥要惨咯!”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其他几个人也在一旁哄笑。 “哥哥…哥哥他要被做什么,怀姆老师要打哥哥吗?”艾默战战兢兢地问。 “嘿嘿嘿…”孩子们不说,只是在一旁笑。 艾默蹙起眉头,渐渐地,孩子们都睡下了,艾默却睡不着。 不一会儿,他听到了一些细微的声响,像是什么打碎了,又像是什么东西被撞在地上的声音。 艾默用被子捂住全身,蜷着身子躲在里面瑟瑟发抖。 哥哥… 哥哥… 怀姆老师会对哥哥做什么… 哥哥又要被打了… 或者是什么更严重的… 他一个人在黑暗的被褥里瞪着眼,牙齿打颤。 就在快要缺氧的时候,他一把掀开被子。 艾默小心地下了床,赤着脚走到门前,怀姆老师离开的时候忘了把宿舍的门锁上。 他走出门外,走廊上有微弱的灯光照明,他扶着墙壁走,来到唯一仍亮着灯的办公室门前。 不再是东西撞倒或碎裂的声响,他听到紧闭的门里传出了哥哥的呻吟声,比任何一次都要压抑,痛苦。 艾默的身体开始轻颤。 他的哥哥正被做着什么… 他又从宿舍里搬了两张凳子出去,堆叠在一起,他爬了上去,垫着脚,从门上的窗户往里看。 透过玻璃,他能看到他哥哥的侧面,他正双手支撑在办公桌前,他的下身未着寸缕,有鲜血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染红了他哥哥的双腿。 而随着他身后男人每一下的冲撞,都会有鲜血迸出来,洒在地上。 那个男人,双手抓住哥哥的腰,仰着头张着嘴,快速又猛烈地摆动他的身体,艾默看到一根丑陋狰狞的rou根在哥哥的屁股里捅进又捅出,啪啪的响声,血液飞溅。 最后,男人挺直腰,狠狠地顶进维森的身体里,下半身和他的屁股毫无缝隙地紧贴着,男人的双腿一颤一颤的。 维森像是终于受不了一般,仰着头叫出了声。 艾默瞪着眼看着这一切,眼泪流了下来。 第三章 学校的老师们正站在一张病床边,床上人的身体绑着白色的绷带,脸上几乎看不到一块完好的地方。 “腰腹部受损,脚腕骨折,身体上大大小小的擦伤和淤青,靠近肛门的肠道更是…” 莱格辛医生正皱着眉念出维森的检查报告,其他老师的脸色也不怎么好,而作为罪魁祸首的怀姆则站在最后边。 “怀姆老师,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吗?”莱格辛扭过头质问怀姆。 其他老师也跟着看向怀姆,后者低着头,只一个劲地推着他不断下滑的眼镜。 “怀姆老师。”见怀姆不答话,莱格辛又叫了一遍,他的脸色显得有些阴沉,见怀姆并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突然就迈动步子越过两个老师,猛地揪起了躲在最后的怀姆的衣领。 怀姆没料到他会这么做,眼镜歪着从脸上滑了下来。 “你这个狗娘养的基佬!恋童癖!”他伸出拳头打在怀姆那张油腻的脸上,“他妈的我最恶心你们这些cao屁眼的同性恋!”他又打了怀姆一拳,怀姆被他打的措手不及,流下两道鲜红的鼻血。 “莱格辛医生!”其他老师没想到平时看上去冷静温和的莱格辛医生居然会突然发起飙来,反应过来后纷纷开始劝架。 其实这所寄宿学校的老师们都知道怀姆对孩子们做的事,虽然也感到有些不耻,只是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这次这倒了霉的孩子的确是伤的很严重,他们想也难怪莱格辛医生会如此激动。 “cao你妈的!”莱格辛对着怀姆的脸一拳拳地猛揍。 “别…别打了…”怀姆的眼镜被打碎了。 “你居然把他搞成这样!他才只有14岁!”莱格辛吼道。 “我…我当时喝醉了…你,你看…”怀姆把衣服一角掀开,“他也打我了,作为学生怎么可以打老师,所以我才教训他的,而且有些是他自己反抗的时候撞着的,其实我没怎么…” “够了。”突然一道冷静低沉的声音响起,校长费德因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边,正冷漠地看着校医室内发生的一切。 见费德因来了,莱格辛放下拳头,只仍是粗喘着气,怒瞪着怀姆。 费德因走到病床前,垂眼看着床上昏迷的人许久,之后瞥了一眼怀姆道,“你确实需要节制一点,这的确挺恶心的。”他说完这么一句话后便走了。 过了一会儿,怀姆站起身,把碎掉的眼镜给重新戴上,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他想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但实际上却没能做到。 老师们纷纷走出了校医室,莱格辛看了眼其实一直都坐在床边,却只低着头一言不发的男孩。 虽也想对艾默说些什么,但莱格辛最后也只是轻轻地把校医室的门给带上,此时房里就只剩下艾默和维森。 艾默静静地看着他的哥哥,他哥哥这次伤的很重,而且是和平常那些皮外伤所不一样的伤势。 他想起他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一切,哥哥那么痛苦,怀姆老师却脸色潮红仿佛很兴奋很爽快的模样,他把他身体的一部分放进哥哥的身体里。 他敏感地察觉到这和平常那些老师们的惩罚有些不同,这个人,是对哥哥做着一种侵犯,一种羞辱,一种占据。 加上刚才莱格辛医生冲着怀姆吼的那些话,他仿佛能明白他的哥哥被做了什么。 他觉得糟糕透了,真的是糟糕透了,比起之前任何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