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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看不见就不存在。 而平王不知真相,误以为他累了,到寝室也没好再闹他。 如此过了五天,一场大雨过后,气温降下来,燕来坐在廊檐下看着转小的雨滴,梁州撑着伞疾步过来。 燕来仔细想想,给黑风寨建房的钱送过去,地也瞅好了,只待天气转凉开工,而府里也没什么事,“王爷命你来的?” 梁州脚步一顿,迟疑道,“王爷大概想亲自告诉王妃。王妃可否当奴才不曾来过?” “什么事这么神秘?”燕来笑道。 梁州:“奴才可以说,王妃可否装作不知情?” “那你说吧。”他越这样讲,燕来越好奇,干脆答应下来。 梁州:“顺王爷的小舅子被京兆尹抓起来了。” “顺王?”燕来来了精神,“怎么回事?” 梁州回想一下,“那位想吃牛rou,偏巧东西市这几日没收到年迈的牛,他就花重金买了一头公牛宰杀了。这事不知怎么传出去,被告到皇上那儿,皇上就把此事交给京兆尹。” 宰杀耕牛不论在前朝和今朝都是要杀头的。 燕来即便没看过原著,没有原主的记忆也知道牛对百姓,对一个王朝的重要性,“不可能要他的命吧?” “奴才也是听说,具体是不是还做不了准。有大臣提议效仿汉朝拿钱买命。”梁州道,“而如今国库空虚,南方战乱未平,急需军饷,此事多半能成。” 有顺王和顺王妃在中间,顺王妃娘家就算不出钱,皇帝也不能真把人杀了。可立国之初,最不能激化百姓和士族间的矛盾,可他杀的是百姓耕地的牛,也不能随随便便把人放了,拿钱买命不失为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燕来看向梁州,“你方才说王爷想亲自告诉我,意思这事是他的主意?” 梁州愣住。 “不是?”燕来皱眉,不可能吧。 梁州摇了摇头,道:“奴才也不知道。奴才是想王爷比奴才早知道,却没对王妃提起,想来是等到事情尘埃落定再告诉王妃,免得空欢喜一场。” “你为何要告诉我?”燕来打量着他,“你不会怀疑我有此能耐吧?我整日在府中,干什么事不得经过你。” 梁州忙说:“奴才不敢怀疑王妃。奴才起初误以为是燕大人的主意。方才听王妃一说,多半是王爷的手笔。” “又说本王什么呢?” 夹杂着笑意的声音陡然响起。 主仆几人俱一惊。同时往门的方向看去,平王扯掉官帽大步走来。 燕来站起来,“怎么没撑伞?” “雨小,不用。”平王拉起他的手,“想本王了呢?” 燕来:“是呀。想知道三哥的小舅子杀牛,是不是您递到刀?” 作者有话要说: 计划赶不上变化,心情不好,晚上没了,明天九点见吧 ☆、天凉王破 平王愣了一瞬, 对上燕来认真的神色, 唇边的笑意荡开, 端的是温柔缱绻。 燕来不禁低咒一声,妈的,又勾他! “王爷别笑, 说啊。”燕来开口道。 平王伸手捏一下他的脸。 燕来一巴掌拍开。 平王不以为意, 或者说他伸手就为了这一下。 “什么都瞒不过爱妃。”平王说的颇为感慨。 梁州等人下意识看向燕来, 没料到平王能为这位新娶的王妃做到这份上。 燕来心头微微一震, 他不相信以平王的聪明才智会不知道, 皇帝并不希望看到他们兄弟阋墙,他也不信平王会不知道老老实实熬上几年,皇位非他莫属。 显然他知道。可他还是做了这些极有可能惹怒皇帝, 对他本人来讲很多余的事。燕来的喉咙有些干涩, 艰难地说出,“妾身不是跟您说那事都过去了。” “在你那儿过去,在本王这里没有。”平王低头拉起他的手, “别担心。” 平王是他金主,是他一家的衣食父母,他怎能不担忧。 “父皇知道吗?”燕来问出口, 心中有丝丝不安。 平王想一下,“父皇兴许能猜出来。不过三哥知道。” “他知道?”燕来震惊。 平王点一下头,“今日早朝三哥问是不是本王做的——” “你承认了?!”燕来忙问。 平王再次点一下头。 燕来想锤他,“你是不是傻?” “不傻,和爱妃一样聪慧。”平王见他眼中盛满怒火, 心里熨帖,揽着他的肩膀,“本王故意的。以后他就不敢给你添堵了。” 燕来眉头紧皱,“母后那儿呢?” “本王不承认,他可以去母后那儿告本王一状。本王承认了,他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平王道,“毕竟是他没事找事,本王回击。”冲豆蔻那儿努一下嘴,“你开的那四家店不就是三嫂捅到母后面前的。” 燕来看一下豆蔻。 豆蔻不禁后退一步,“王爷问的。” “我又没说什么。”燕来瞪她一眼,转向平王,“为何不直接问妾身?” 平王拉着他坐下,“本王问了,你说了没?” 燕来想想,因为涉及到皇后,她还真没说那么详细,“忘了。” “下次别忘了。”平王倾身在他嘴角咬一口,正想退开,见燕来往后躲,立即改变主意按住他的后脑勺又亲一下。 燕来顿时想骂人,“王爷!” 平王松开他,吩咐丫鬟摆饭。 饭毕,稍稍歇息,平王就拉着人睡午觉。 习惯了,燕来对这事没有一丝抗拒。可等他意识到这点,顺王的小舅子都已归家了。 这事是平王的手笔,不会出岔子,燕来没关注。还是七月三十日晌午抵达飘香楼,燕来才想起来问豆蔻他什么时候出来的。 豆蔻想回答,平王挥挥手,豆蔻和侍卫守在楼梯口,平王搂着燕来去最里面那间。 燕来见他又把自己往腿上带,不等他用力就自己坐上去。 平王拿起他的左腿,燕来吓一跳,“干什么?” “不干什么。”不过是让燕来跨坐在他腿上,和他面对面。 燕来看到两人的样子,脸一下热的发烫,眼如铜铃,“王爷……”奶奶的,这厮都是跟谁学的。 无师自通。 可惜平王听不见他心里话,否则不介意告诉燕来是男人的天赋。 平王双手搂住他的腰身,免得他一紧张摔下去,“怎么了?”明知故问。 燕来顿时觉得憋得喘不过气来,这个混账东西的脸皮怎么越来越厚。 燕来万分想念半年前的平王。 “都有什么吃的?”平王担心把他老婆气出个好歹,“本王饿了。” 燕来脱口而出:“忍着!” “是吗?”平王倾身靠近他,在离他一寸的地方停下来,目光灼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