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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在余老师眼中,自己就好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般天真烂漫,不懂外界的恶意。 可事实真的是如此吗?你质问自己,心脏像被人用手狠狠揪紧。 不,你早已不是那个纯洁的你了。你为了能够多几次时光回溯的机会不惜主动向不同男人索吻,即便你对他们一点好感也无。你甚至还将毒药注入了他人的身体里,亲眼目睹一具躯体在你面前扭曲变形,最后变得冰冷而僵硬。 你想象着不同男人的舌头在你的口腔里搅动,想象着尸体失去弹性的肌rou…… 我是没有道德底线的刽子手,你面无表情地想道,我不配余老师如此小心翼翼的对待和青睐。 你开始心神恍惚,脑海中突然冒出了个荒谬绝伦的念头。你的确没有任何相关经验,但是你可以学习,只要有了经验,那么这种戏份对你而言便不再生涩。你觉得只要自己敢于向前迈一步,那么后续的事情便会顺利许多。这就好比你当时死活不肯向别人索吻,最后却彻底摒弃了羞耻心。 你开始觉得自己不肯把剧本的内容告诉叶子这一举动矫情极了,像是恶俗偶像剧里的女主角,忸怩作态。 不就是幻想着暗恋之人看着自己,一边穿着裙子自慰吗?这只是电影的一部分,没有什么好难以启齿的。你暗暗想道,双眼中的焦距渐渐涣散。 你觉得自己似乎整个人陷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羞涩与拘谨像是被松开了的氢气球,离你越来越远,最后消失不见了。 这时,茶杯轻碰盘子的清脆声让你游弋思绪顷刻间收了回来。 你涣散的眸子又再次聚焦,映入眼帘的是坐在沙发对面的叶子。 这时,你决定—— 【A. 沉默不语】 【B. 把剧本内容告诉叶子】 【C. 问他是否觉得你拥有性吸引力】 【D. 问他能否作为旁观者看你表演】 第七十六章 你已选择【D. 问他能否作为旁观者看你表演】 ————————————————————————————————————— “能帮我看看吗?”你的嘴唇蠕动着,炙热的目光毫不遮掩地向他射去,“我希望有人能够作为旁观者评价我的表演,可我找不到适合的人选。” 你说到这里,呼吸一顿,睫毛飞快地扇了两下。 “你会帮我的,对吗?” 你只觉得自己的唇角轻轻翘起,上睫微微往下一压,像是在眯眼笑,又像是在给裙下之臣抛出橄榄枝时的嗤笑。那种轻蔑并不饱满,轻飘飘得如同半片残羽,于是那种命令式的语句顷刻间失去了力度,沦落为了情人厮磨时的调情。 你觉得自己像是被打了肌rou松弛剂,全身的肌rou软绵绵放松到了极点,于是你原本正襟危坐的姿势一歪,大半个身子倚在沙发的一侧,像是没骨头似的贴在靠枕上,右腿往左腿上一搭。 你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却愈发亢奋。眼前的一切像是色彩过度饱和了的照片,上面零星着雪花片般的噪点,如同雀跃的标点符号歪斜在废弃的稿纸上。 ——我是怎么了? 有一瞬间,你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劲,可很快,这种“错觉”便不翼而飞了,宛若梦中的泡影。 于是你微笑的弧度又更大了,这下化作了一个露齿笑。 你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于是连同叶子的反应也无暇顾及了。你只知道自己又与叶子交流了几句,随即便站了起来。 你们往走廊尽头走去,最后拐进了最后一个房间,叶子在前,你在后。 “啪嗒”一声,屋顶的吊灯亮了起来——这是一间卧室。 你侧身向着叶子低语了几句,随即款款向房间正中央的单人床走去。你随意地往床上一跨,手指伸向自己领口处的纽扣的同时,目光灼灼地凝视着不远处的人影。 你只觉得叶子身体的轮廓渐渐模糊了,像是雾气一般散了开来。那一瞬间,你仿佛看见了许许多多、高矮不一的人影,他们像是摇曳的烛光颤颤巍巍,手舞足蹈的同时,对你指指点点。掌声如同潮水般向你涌来,淹没了你的脚踝,将你的耳鼻口唇浸泡其中,于是那声响蓦然变了个调,化为了震耳欲聋的哄堂大笑,如同一根根渍了毒的针尖将你膨胀的意识扎破。 婊子。 狗。 贱人。 sao货。 你听见有人笑骂着,尖叫着,感慨着,像是半透明的水彩色渍彼此交叠,最后变得浑浊难辨。 你全身上下都湿漉漉的,像是新鲜的汗水又像是温热的血。你放荡不羁地放声大笑,频率与观众们的掌声和赞叹如出一辙。 我好痛啊,谁来救救我…… 你听到自己的笑声中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啜泣,可没有人听见你的低吟与呼救。他们是被药物麻痹的畜生,比聚光灯下的你更加陶醉于虚幻的梦境。 就在这时,一阵尖锐的疼痛感自你的耳垂处窜起,一路蔓延到你浑浑噩噩的大脑。 你猛地一哆嗦,手指下意识地去碰耳垂,触及你皮肤的是冰凉的耳钉和一片湿润。 你将湿漉漉的手指往自己眼前一伸,这才意识到那是一片鲜红的血。一只手握住了你的手腕,你顺着那手臂的弧度向上望去,映入眼帘的是叶子布满担忧的脸庞。 “别碰!”叶子的语气中夹杂着一股显而易见的紧张,“我先去洗手,马上拿酒精帮你消毒!” 你木然地点了点头,似乎还未完全从方才的状态脱离出来。你望着叶子渐渐远去的身影,房间里陷入了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 没有密密麻麻的人影,没有此起彼伏的掌声——这里什么没有,有的只是寻常客房的摆设,还有心神恍惚的你。 你呆楞了会儿后,摇晃着身子下了床。你一步一步走到客房里的梳妆镜前,沉默地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视着。几缕凌乱的发丝遮住了你大半边耳廓,却依旧没能挡住你耳垂上镶嵌着的耳钉。只见一抹刺眼的鲜血从你的耳钉处下淌,红色的血与那血红的石榴石连在一块儿,乍一眼望去,像是被融化的宝石溶液。须臾之间,你觉得那颗血红的石榴石似乎缩小了一些,可当你定睛去看时,却意识到那只是错觉。 叶子很快回到了客房,手里拎着一个小型医药箱。你转过头,下意识想要开口道谢,却被他脸上的肃穆怔住了。 “我来替你处理伤口,你自己处理起来不太方便。”叶子让你坐在床沿,自己则打开了医药箱,开始翻找酒精和医用棉花。你感到诧异,这是你第一次听见叶子用如此强硬的口吻与你对话,可你却对此讨厌不起来,反而有些感动。 叶子俯下身子,轻轻撩起你耳边的发丝。你能感受到对方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