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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依然是那熟悉的窗户和那光秃秃的水泥墙。 可你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消失了,心里陡然变得空荡荡的。 你不懂这种难以名状的心情究竟何去何从,只能呆呆凝望着那张脏兮兮的窗户,久久无法回神。 一只手从你背后伸了过来,轻轻落在了你的脸颊上。 你猛地回过头,果然看到那个面具男正站在你的身后。 他看见你回头后,便将那张写好字了的便条纸向你举了起来。 「你刚刚突然就哭了,是梦见了什么伤心事吗?」 你愣住了,这才发现他的手指正沿着你脸颊上的泪渍轻轻滑动着。 ……原来,你竟不知不觉地落了泪。 这时,你选择—— 【A. 沉默不语】 【B. 告诉他你梦见了故人】 【C. 告诉他你梦见了自己的死亡】 【D. 告诉他你错了】 [#温馨提示:生命 1,目前主角可死亡次数为1次] 第四十九章 你已选择【B. 告诉他你梦见了故人】 ————————————————————————————————————— 你听到他的话后顿时愣住了,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难道告诉他你刚刚梦见了镜子里的自己? 你下意识否决了这个想法——听起来不太真实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你潜意识里觉得自己不能把“他”的存在告诉任何一个人。 于是你犹豫了会儿后,才终于知道该怎么回复对方。 可正当你打算开口,面具男按住了你的唇,将便条纸和水笔递给了你。 你蓦然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和程谨的对话都会被盛井听见,于是安静地接过笔纸,将自己还未脱口的话写在纸上。 「我梦见了一个故人。」 你将写好的字条冲着程谨的方向比了比,却见他浑身一僵,双眼似乎有些失焦。但他只失神了一瞬,很快又重新恢复了原样。 他将目光移回了你,然后用笔在纸上快速地写了起来。 「是谁?」 你怔住了,不明白为何他还要追问,于是你犹豫了几秒后,继续在纸上写了起来。 「我不记得了,他的脸有些模糊,但给我的感觉很熟悉。」 面具男看到那行字后便陡然沉默了下来,不再继续和你对话。空气中的僵滞感渐渐蔓延了开来,让你愈发紧张。你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具男的双眼,以防他突然暴起。 就在这时,他动了。 你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半步,却见他也紧跟着向前迈了半步。 对方见你一脸防备,立即意识到他的动作似乎有些歧义,于是并没有再向你靠近而是低头在便条贴里写了起来。 「我没有恶意,只是想把一样东西交给你。」 他一手举着字条,一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令你有些眼熟的试管。可这根试管和上一次给你的崭新试管全然不同。 ——里面盛满了鲜血。 而不用对方多说,你便立即意识到这意味了什么。 这些血肯定来源于小鲜rou。 看着那管鲜红到扎眼的血,你觉得自己整个人瞬间恍惚了起来。你仿佛看到那个与你素未蒙面的青年被小刀残忍地划出一道道伤口,粘稠的鲜血从那皮绽rou开的刀痕中淌了出来。 他会知道这场酷刑是因我的选择而导致的吗?面具男会告诉他吗? 你痛苦万分,目眦欲裂,却强迫着自己瞪大眼睛,望着那管血液。 你难以接受这个结果,可又无法抑制住自己心底里那抹暗暗的侥幸。你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底线是如此脆弱而不堪一击——你以为自己会深陷自我唾弃而永远无法忘怀,可你的第一反应却是侥幸。 一抹强烈的自我厌恶从你心里升起。 你红着眼睛,更加专注地凝视着那管血,仿佛愈发强烈的自我谴责愈能让你的感到平静。 这种无时不刻的心理折磨让你感到心安,让你有种与对方受到的生理痛苦进行等价交换的错觉。 可你看着看着便觉得那管血有些不对劲——那鲜红的液体里似乎浸泡着什么。 ……看那形状就好似一根手指。 你被自己的猜测吓住了,连对方凑近了你也浑然不觉。 当你抬起头时,你发现面具男已离你近在咫尺。你愣愣地看着他拉起你的手,将那管血放入了你的手心。 在你掌心接触到试管的那一刹那,你仿佛被玻璃表面烫到了似的,下意识想要将它甩开,可面具男却像是早已料到了你的反应,用手将你的手紧紧包住,使你整只手的皮肤都与与那根试管密不可分。 你浑身一僵,双膝一软,竟是差点跪在地上。 你知道自己并不害怕血液本身,你恐惧的是那种害无辜之人受罪的感受。 是的,你平生第一次产生了罪恶感。 你的手不住地打着颤,而他也死死地握着你的手,直到你心中激动的情绪渐渐变得麻木而那管血也被你握得隐隐发温。 当他松开手时,你已能自己握住那根试管了。 他轻轻用手指掰过你的脸颊,映入你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白纸。 而上面的字也让你熟悉得背后发凉。 「你的诚实让我欣慰,请你继续保持现在的状态。」 不等你产生更多的情绪,面具男便将那张纸翻了一个面。 「之前的题目都是盛井出的,下一题是我出。我的问题很简单,只要你诚实地回答我是谁。」 你微微一愣,刚想要开口,却被他止住了。 他低头写起字来,随即将便条贴向你举起。 「时限是明天晚上,那时你再将答案告诉我。」 紧接着,他从右手口袋里掏出了白色塑封里的针管,并轻轻拾起你没有握住试管的手。 这一次,你并没有反抗,只是默默地看着那根针扎入你手腕上的静脉。 安眠药被一点点推入你的血管内,很快你就没有了意识。 * 当你再次有意识时,你发现自己又一次进入了那个男人的躯体。 在感知渐渐复苏的同时,你觉得自己手掌心里的疼痛感愈来愈明显。当你的视力终于恢复原样后,你才终于明白自己手掌心的疼痛来源于何处。 原来,你正牢牢握着一把小刀,而那锋利的刀刃早已深深嵌入你掌心。 鲜血从你的指缝和虎口溢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正当你想要松开那把刀刃时,一只比你稍大些的手将你握紧的拳头包了起来,并且越收越紧。 那片薄刃在你的皮rou里刺得更深入了,而你的整只手臂也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了起来。 就在这时,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