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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的逼近她身边。 她怯怯的缩了一下:“ 怎么了?” 我把她顶到墙上,狠狠的开始啃她,手伸进她的衣襟,握住她娇弹丰盈的乳峰,不住揉搓。 她本要挣扎,嗯嗯了几声之后,情绪突然被我点燃,火热的和我对吻,身子蛇一般的贴着我不断扭动。 待我的手把她的胸衣朝上方推开时,女孩眼睛忽然瞪大,推拒了几下,终究无可奈何按在我的手背上。 手掌一下握住她赤裸的乳峰,那沉甸饱满的触感,诱人不断掌指挤压。她鼻中哼了一声,摆脱我的嘴唇,嗔道:“ 色鬼!” “ 还有更色的呢!” 我一不做二不休,掀开她的衣襟,把头埋在她的胸前,噙住她已经发硬的乳尖,吸吮起来。 “ 啊……” 她轻轻叫道,“ 不要!” 双手捧起我的脸,再次献上香吻。 我一边吻着她,一边揉捏着她的翘臀,她咿咿有声,却不知道是在抗议,还是在呻吟。 半晌我们才湿湿的分开唇舌,她满脸红晕,气喘吁吁:“ 你真的要吃了我呀?”我恶狠狠道:“ 还敢不敢再那样逗引我了?” 她笑道:“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先去洗澡好不好?” 我知道她生性爱洁,便压住冲动,笑道:“ 一起洗么?” 她摇头道:“ 你以为是酒店呀,我的浴室很小,只能一个人洗,你先去洗吧!” 她房子的浴室果然很小,仅容一人,但收拾得异常干净,连一面小小的镜子都擦得纤尘不染。 我冲洗着身体,想到美人可能以口相就,还仔细的把小弟弟洗了好几遍。 璎珞敲了敲门,递进了一块洁白的浴巾。 浴巾上有她的体香,我擦着擦着,心中瘙痒,roubang竟挺得直直的。擦好身子,也不穿衣服,径自走了出去。 她已脱了外裳,仅着贴身内衣,嘴里咬着个发圈,正将长发扎起。因双手放在脑后,自然挺胸,更显得她蜜桃初成的身躯玲珑有致——酥胸娇挺,纤腰一握,雪臀盈翘,玉腿修长。 我看得鼻血欲出,她刚好瞥见,噗嗤一声,笑得眉眼弯弯。 我问道:“ 有什么好笑?” 她戏谑道:“ 今夕见君,方知其名。” 我还是有点莫名其妙。她忍住了笑,指着我的两腿之间:“ 已知汝 '直' ,无须再' 亮' !” 说罢笑得弯下了腰。 我恍然大悟,佯怒道:“ 好呀,竟敢拿你家相公的名字开玩笑,看我家法伺候!” 欲去拿她,她却笑着避开,一溜烟跑到浴室,砰的一声把门锁上,自在门后捧腹。 我笑着摇摇头,躺在了她柔软整洁的小床上,被褥间一缕幽香,想是女孩肌肤濡染所留,我脑中一片眩晕,几乎以为身处梦中。 耳听浴室中淅淅沥沥的水声渐停,门吱呀一声推开。璎珞裹着浴巾出现在房内。由于刚刚洗过温水澡的关系,她脸颊白里透红,眉目清秀无比,发鬓微湿,犹如雨后春花,纤尘不染。 她娇羞的看着我,调皮的目光仍略带嘲意的在我的阳具上转了一转。 我哪里还能按捺?大步上前,一把把她抱起来,她轻叫一声,搂着我的头,修长的双腿勾在我的腰上,浴巾已经歪斜,露出白嫩娇腴一片雪脯。 我把她抱到床上,除去浴巾,雪柔娇躯婀娜无比的尽现眼前。 我喘着气看着她,她的发结已散,青丝如云般堆在玉一般圆润的香肩上,一双乌黑的眼瞳如星般闪耀,晕染梨涡,露凝樱唇,羞红的脸上表情迷离而期待。 我握着她柔软的足,她肌肤天生奶白,连纤足都晶莹如新剥春葱一般嫩白,却又在足底处淡淡的红润着,让人睹之目眩。 如此雪白的右足踝上,一圈红绳坠着一个玉貔貅在微微摇晃。更显得碧欲浸,红更艳,雪肤几可照人——这本是祈福辟邪红绳碧玉,此时却竟成无比催情撩人的助兴之物。 我爱煞了她,忍不住将她雪足轻轻啮咬。她极怕痒,哀哀乞怜。我虽不舍那一对如雪堆就的晶莹美足,却也只能顺着秀丽的足踝而上,慢慢亲吻她柔嫩的大腿内侧。 轻轻分开她的双腿,羊脂凝就的坟起上燕茸纤柔,触之如丝,其下轻轻抿合着一只线条柔和的美贝,女孩早已情动之极,仿佛蚌贝吐珠,微裂一线,露出内里水光盈盈的无限风致。我屏住呼吸,手指轻分,那沾染着滴滴春露的粉嫩娇蕊顿时尽收眼底。璎珞嗳的一声娇喘,双腿欲要夹紧,却终于无力的靠在我臂上。 她花底颜色娇嫩,惹人心痒。我情不自禁的轻轻一吻。璎珞娇啼一声,浑身颤抖:“ 不要……” 纤长的手指插入了我的头发。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亲吻女孩子的私处,却没感到一点异味,再也无法自持,兴动如狂,以舌为刀,剖入她柔嫩蚌内,不住搜刮划扫;忽又化作一条游鱼,四处钻顶挑搅。 她如遭电殛,花容失色,娇声涩语如石上清泉,不停自喉间流曳,一双素手胡乱的在我头发间穿插,欲推还按。我还嫌不够,一顿狂风暴雨后,又将舌尖幻做一只蜻蜓,轻轻的点在她那敏感柔嫩的俏蒂儿之上,不断撩拨。 璎珞似乎到了极限,手指一下拽住了我的头发,颤颤的娇啼了一声,纤腰高高弓起,玉足痉挛般将床单推成千层叠浪。如蜜的透明汁液汹涌而出,打湿了我的口唇,在舌尖漾起一缕酸酸甜甜的滋味——这是璎珞的味道啊! 再看她时,只见女孩粉面潮红,星眸涣散,抽泣般大口呼吸,雪白的酥胸剧烈的上下起伏,颤动不止。无力闭合的雪腿中间,缕缕蜜液仍汩汩流出,竟把那一轮小巧紧致的淡淡菊轮都濡得湿了…… 七、更与何人说 璎珞迷蒙间见我还想去亲她的腿心,忙双手捧着我脸,微微的喘息着:“ 上来……” 将我引到她头侧后,抬腿勾在我的腰上,嘤咛就是一吻:“ ……进来。”我笑道:“ 什么进来?” 她情动时也没想到我在故意逗惹她,便老实答道:“插……进来,插我……” 她平时吐字文雅,这一番直白表露却更勾动人心魄。我扶着她的腰,正要贯入,却忽然想起一事:“ 珞珞,我没套子……” 她怔了一怔:“ 我包包里有。” 我欲待去拿,却发觉她一双雪腿仍勾在我的腰间。只听她轻声道:“ 可以不用的……” 腿却放了下来,“ 我是说……我没关系……你若担心……便……” 她这番风情,我岂能不解?当下也不多说,便分开她的双腿,膨大的guitou压上她柔软湿润的花瓣,笑道:“ 那便来一次真正的肌肤之亲吧。” 略一凑挪,一杵便深深顶入。 这种没有任何阻隔,rou体与rou体之间直接的摩擦熨帖,让我们顿时都迸出了难耐的一声长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