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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即便事业心马马虎虎,身上的偶像包袱也重如泰山,怎么可以容忍这样丢脸的事情发生! 她崩溃认输:“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庄晴笑眯眯伸手点点纸袋:“所以,打开看看,专门给你挑的,适合夜晚……的香水和口红哦~那个性感哦,那个魅惑哦~” 每个“哦”字的尾音都要翘上天,挠的人心里直发痒。 谢汀认命地拆包装,拆到半途忽然皱起眉头:“所以……我昨天跟应辞许各种吹逼,本小姐身经百战能让他快乐齐天……但我他娘的也个实打实的黄花大闺女啊!怎么办!!!” 庄晴嘴角勾起一个神秘的微笑,抬手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这不就用得上拥有一个智能化人形按摩X的本仙女了吗?还不赶紧来抱大腿?!” 谢汀“嗷”的一声扑上去:“帮帮小女子吧——您是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 第十七章 灯光昏黄, 隐约暧昧。 浅浅白雾里缭绕着一丝甜香,缠绵在谢汀半垂的睫毛上。 背上按摩的力道刚刚好, 她趴在床上,舒服的直犯困,忍不住捂嘴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侍立在一边的服务生适时上前低声询问:“两位要喝点什么吗?” 谢汀摆手表示不用, 侧头瞟一眼旁边阖着眼享受的庄晴,鄙视道:“观音大士,合着宁的经验之谈就是来做SPA?哦那我就懂了,那种事儿, 就是俩人头对头按摩呗?” 谢汀一张口,静谧的气氛瞬间被打破,庄晴本也正昏昏欲睡,闻言勉力睁开眼睛, 懒洋洋道:“你懂什么呀,做个SPA放松一下, 你的皮肤才会光溜溜滑嫩嫩香喷喷,让人一看就流口水, 恨不得一口吃下去呀!” 谢汀:“……哦, 敢情就是做菜么, 先放冰箱里腌一晚再下锅更好吃?” 庄晴:“……” 她恨铁不成钢地伸出小腿,跨过来轻轻踹了谢汀一脚:“你能不能有点仙女儿样,厨房那种满是烟火的地儿不适合做这个比喻!” 谢汀撇嘴, 不以为然:“切, 仙女?喝露水长大的吗?流个七彩钻石眼泪给爷看看?” 庄晴被她噎的直翻白眼, 她摆了摆手,身后人立刻停下手上的动作,悄无声息地向门外退去:“两位有需要的话请按铃。” 门被带上,庄晴坐起来啜了口苏打水:“最重要的是,你要主动出击!让他根本来不及思考,毫无招架之力就被你主导,然后,趁着这个机会……” 虽然整个房间空荡荡只有她们两个,庄晴还是清咳了一声,贴在谢汀的耳畔,小声嘀咕了几句。 谢汀听了一会儿,忽然面色爆红,猛地往后一撤,瞪着眼睛不可置信:“不不不你他妈的……这也太、太劲爆了点!你不如要我死——” 她脸颊涨红,说话时舌头都捋不直了,明明光天化日搞黄色的是庄晴,谢汀自己却心虚地睫毛乱颤,都不敢跟庄晴对视。 别看谢汀平时牛气的很,风风火火嘴炮乱窜,其实就是个纸上谈兵的小雏儿,碰上这事儿,她脸皮子薄的一戳就破。 庄晴憋笑憋得胸闷:“怕什么呀,你要是跟你打嘴炮时候一样猛,绝对分分钟把他搞定,不在话下!” 要不是她自己喝了酒吧啦吧啦对着应辞许一通乱怼,也不必把自己逼到这种境地,谢汀又气又羞:“……滚啊!” 庄晴见好就收,赶紧转移话题,从包里又掏出来一个袋子:“除了香水和口红,我还有个终极武器……” 谢汀:“……what?” 她直觉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庄晴已经把袋子塞进她手里,谢汀赶鸭子上架,被迫把手伸了进去。 第一触感,柔软的,丝滑的……像是丝绸的质感。 她垂首看过去,脱口而出一句:“卧槽!” 而后像被狗咬了一样,把袋子猛地丢在了地上。 地毯厚重,那东西轻飘飘的毫无重量,悄无声息地散落在眼前。 深色的蕾丝,薄纱几乎透明,丝带缠绕,混着这屋子里若有似无的甜香,令人心头发烫。 不知为何,谢汀竟在这一秒想起应辞许冷漠的侧脸。 而后,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 绿都大厦顶层。 一整层楼只有应辞许一人,宁静寂寥。 他签署完一份文件,看了眼时间,轻抿了口咖啡,而后站起身,将半挽的袖口又向上折了一层。 桌球台上凌乱散着几颗球,他拿起球杆,顺手捏起巧粉擦拭杆头。 这时有人敲门。 应辞许斜倚在球台边,背影挺拔,懒懒道:“进。” 是周平。 应辞许没有转身,只问:“什么事。” 周平一时没有应声,脸上神色纠结,不敢开口。 应辞许并不催促,放下巧粉,反身弓腰,左手按在球台,以虎口为支点,支起球杆,眼神专注,轻轻试探角度。 试了几回,都未曾下手。 阔大的空间里无人出声,静的让人心里发毛。 周平终于试探着张口,语义隐晦:“应总,那个……我来提醒一下,您今晚还有个行程。” 应辞许没有回答,眼睛微眯,停在一处,似乎是在蓄力。 周平说完这句话,大松了一口气。提醒已经到位,他立刻噤声。 应辞许终于找好角度,快很准一杆而出,清脆的撞击声回荡,而后“嘭”地一声,一杆入洞。 他满意地眯了眯眼,直起腰习惯性拿起巧粉再次擦拭起杆头,也终于抬眼看向周平。 周平垂着眼,神色恭谨。 “装模作样。”应辞许短暂地嗤笑一声,讽道,“行程?你还真是抬举她。谢汀的事,算什么行程?充其量是个消遣。” 周平:“……” 他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在心里疯狂吐槽:哦,厉害的很咧!为了和那个不值一提的“消遣”赌气,把今晚一个重要的行业会都推了,到底是谁抬举人家哦? 不过他一想到昨晚谢汀是怎么对着应辞许大放厥词的,就十分理解应辞许为什么到现在还一副记仇模样了。 按理说,作为助理,该提醒的他已经说了,是时候闭嘴惊艳转身滚蛋了,但应辞许吃瘪这种事,千载难逢,况且事涉应辞许的初夜……周平心里刺挠挠的,总想犯个贱。 于是他一副公事公办的嘴脸,道:“那应总您看,要不行业会那边,咱们递个话过去,把位置留着?” 应辞许这时正躬身下去寻找球桌上另一个目标,闻言抬眸轻飘飘瞥了他一眼。 周平不卑不亢,一脸正直。 应辞许懒得和他计较,睫毛半垂,静了片刻,回:“不必。” 周平这一瞬间几乎没压下脸上的八卦和兴奋:“好的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