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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颗的眼泪直落。 “你哭了?”那人摸摸她的头:“求而不得,也不必损了这幅好皮囊。” 桓月化为人身,脸上疤痕交错可怖,那人却没被吓到,一直用怜悯的眼光看着她。 “我这里,皆是交换,你愿意用你的全身修为换回那人喜欢的样子吗?”那人虽一脸皱纹,但一身蓝白长袍,气质出尘。 “……” “我不是妖界之人,可以和你做个交易。”见桓月不答,那人又道,眼中精光闪烁。 “好。”桓月咬着唇,看着这花楼的女子,美目盈盈,波光流转,歌声清越,腰身款摆。所求情爱不过镜中花水中月,触手可及却又望而不可及。只要那人能够喜欢自己,一身修为又如何。 漂亮多情的姑娘谁不喜欢呢? 花楼外下起了飘雪,如琼花无数,簇簇如那日水榭的落花。 纵使物是人非,这里终是故土,孤燕归巢,倦鸟投林。 朔夜,用这漫长的一生等待,定能等到你回来。 第 36 章 一阵风起,院落的围墙的花藤随着风轻轻摇摆,光影变幻,投映到窗纸上,暖阁里浓郁的香味随着风,似乎淡了些。 桓月轻轻推开南宫的拥抱,看了一眼负手立在窗边的伽南,又弯起那好看的眼睛笑道:“南宫现在有意中人了?” 还没等南宫开口,伽南先道:“我喜欢的,不是她。” 琉璃轻叹一口气,抚着桓月的头道:“这次来妖界,是为冥界鬼帝引路的。” “鬼帝??”桓月不解道。 “那个老东西没跟你说,用全身修为换那个人喜欢的样子,那人喜欢的就是你这个样子,只是爱的,却不是这个样子。”枷南淡淡道。 桓月如晴天霹雳,呆立在房中:“那个人,是……” “如果所料不错,是冥界卞城王,我曾经的……师座。”伽南轻声道,也只有那个人才会如此道貌岸然,才会用这种方法换取他人修为。 卞城王座下擅用交换之术,只是交换本就不公平,每样交换东西的价值取决于当事人的取舍,有七情就会失态,有六欲就会失公,人心,又如何来真正的公平。 繁花盛开,却衬着桓月苍凉背影,风卷残叶,无边无际的空洞,桓月芙蓉般的容颜不再,仿佛一瞬间苍老了许多。 她想不明白,事情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明明,只要变成他喜欢的样子…… 他就能回来…… 自己只是想要等他回来。 只想等他回来,亲手为自己戴上那支金簪。 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 如今,这么久,要等的,又是什么…… *** 伽南大步出了花楼,往道路尽头走去。 “你不愿意来妖界,就是因为她?”伽南轻声道。 “嗯。”琉璃低着头。 “可是她,却不是因为你。”伽南答了一句。 琉璃苦笑一声:“我知道。” 炽热阳光万丈,铺天盖地洒在身上,但心里却感觉不到半分温暖。 如若早知道桓月是这样的结局,当初就应该守在桓月身边,不管是男身女身,不管是雄是雌,都一定要在她身边。 而如今,自己连留在她身边的资格也没有了。 *** 妖王宫,金黄的重檐屋顶在阳光下闪耀着最耀眼的光芒,殿内金碧辉煌,于归端坐在宝殿上,底下鸣钟击缶,乐声悠扬,翡翠盘,碧玉觞,雪青色轻纱浮动,遍绣洒珠银线牡丹花。 于归看到伽南,却一点也不意外,灿然一笑,看着他们道:“你们来了?比我料想的要慢些。南宫,好久不见,有两百年了吧。” 伽南皱眉挥剑一指:“废话少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大殿所有亲卫齐刷刷亮出了兵器。 于归依旧笑着,摆摆手,示意亲卫退下:“别这么激动,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要联姻吗?” 闻言,伽南收回了长剑,于归盈盈起身,领他到了内殿。 内殿比起大殿的金碧辉煌,更添了几分雅致,珍珠帘幕,水灯玉璧,沉香木床边悬着浅烟色罗帐,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香枕,铺着蚕冰垫。 无限华美的锦被里,躺着一个苍白清秀的人。 太子栖梧。 鬼帝看了床上之人一眼,道:“既已气绝,何苦以丹药保尸身不腐。” 于归轻轻在床边坐下,手抚过那毫无血色的脸庞,苦笑道:“我做了妖王以后,一直把他软禁在身边,对外宣称他病死了。可是他还是无怨无悔在我身后,为我出谋划策。” 妖王于归虽是皇子,但却不是凤凰一族,真身是只青鸾,注定是一生孤苦的命。 从小,栖梧和他就是两个极端。 栖梧循规蹈矩,认真刻苦,课业扎实,是宫中学监先生眼里的得意门生。 而于归却是一群皇子中最调皮捣蛋,最品行顽劣,最不听劝导的叛逆分子。 那时栖梧还不是太子。 在先生的心里,栖梧性格沉稳,是个好苗子,而于归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出皇子,便也对他也不多加约束。 只是栖梧虽然课业好,但是性格柔弱,经常被别的皇子欺负,抢他的笔,撕他的笔记,弄坏他的东西,栖梧从来都是默默忍受着。 一开始,于归并不待见他,想像得到,栖梧从小就是被先生和宫里长辈交口称赞的,拿来和自家孩子比的,一见到自家孩子犯错,都是一句:“你看栖梧他怎样怎样,再看看你……” 甚至,于归还加入了欺负他的行列,看着栖梧隐忍着不落泪的模样,总感觉出了口恶气。 直到,那一次。 栖梧收拾东西,正准备回去,却见于归趴在桌上一笔一画地写着什么,看来,又是被罚抄了,栖梧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转身离去。 第二日,栖梧早早来到学监,却看到于归仍趴在桌上,咬着笔头,两只眼睛乌青乌青的,一袖的墨渍。 鬼使神差,栖梧走上前。 “五百遍?”年少的栖梧张大了嘴:“你做了什么?被罚这么多遍?先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