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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梁依童不动声色看了她一眼,只觉得这少女来者不善,不过她身上只是带着一丝对她的敌意,眉宇间却是不谙世事的单纯,倒也不像是多有心机的人。 梁依童垂眸道:“谭姑娘既无恶意,我又岂会怪罪?” 谭月影摸了摸下巴,只觉得这小姑娘瞧着年龄不大,说话办事,竟很是稳妥,看来也不止是因为一张脸才被豫王瞧中的嘛。 谭月影不由道:“听说你天天给豫王研墨,真的假的?” 听到这里,梁依童便回过味了,这少女只怕是对豫王有意,她心中不由动了动。 69、第069章 谭月影的问题,其实有些过于**了,怎么回答,难免都会落下把柄。梁依童并未回答,而是笑了笑,“谭姑娘是好奇我的事?还是好奇豫王的?” 没想到她会这么问,谭月影的脸不由有些烫,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觉得面前的小姑娘猜透了她的心思。她一时竟有些心虚,毕竟,豫王如今已经定亲,面前的小姑娘就是他的未婚妻。 她却在窥视她的男人。 皇后扫了meimei一眼,只觉得她还是太嫩了,她摇摇头,又呵斥了谭月影一句,“问的都是什么问题?” 谭月影自知理亏,已经别开了脑袋,没敢直视jiejie的目光,她心中却多少有些受挫,本以为梁依童的美,不过是被人吹嘘出来的,谁料,她俏生生立在这儿时,活像一株正在盛开的牡丹,美艳动人,那脸蛋更是嫩得能捏出水来,香腮雪肤,当真是媚骨天成。 谭月影自持貌美,此刻瞧见她,都觉得她堂堂国公府千金,站在她跟前时,竟被衬成了丫鬟。 皇后权当没瞧到她的失落,对梁依童道:“这丫头之前曾被豫王救过,她一向崇拜豫王,之前听说豫王身边没有侍女伺候,这才有些好奇你是否给豫王研过墨,梁姑娘不必理她。” 梁依童根本没料到,她与豫王竟还有这般渊源。想到豫王也曾救了她,梁依童甚至忍不住看了谭月影一眼。 察觉到她的打量,谭月影也抬起了头,她莫名生出一股不自在,道:“jiejie怎么什么都说,我不是崇拜他啊,就是感激他而已,听说梁姑娘也是被豫王所救,不知他怎么救了你?” 梁依童轻描淡写道:“当时我父母皆出了事,我恰好落难,豫王好心便将我带回了豫王府,算是从贼人手中救了我。” 见她不欲多提,谭月影也没再追问,想到豫王救她的事,她心中动了动,刻意误导道:“我当时是贪玩,落入了湖水中,身边的丫鬟又不会水,亏得豫王路过好心救了我。” 皇后闻言,淡淡扫了meimei一眼,谭月影咬着唇,躲开了!了她的目光,梁依童并未留意到她心虚的神情,脑海中竟是想起了她从青楼跳入水中的事,当时同样是豫王救了她,她神志虽有些不清,却也知晓,落入水中后,两人衣衫尽湿,肯定有了肌肤之亲。 那谭月影和豫王…… 如今女子最重名声,落水后若和男子有了亲密接触,一般都会定下亲事,就算出于某种考量,没有成亲,女方也断不会将这事说出来,如今谭月影竟是直接告诉了她。 她究竟是什么意思? 梁依童已经瞧出了她对豫王有意,见她竟连自己的名声都不顾了,一时有些费解,难不成她没有放弃豫王的心思?此番让皇后娘娘将她唤来,不过是在向她宣战? 梁依童眨了眨眼,饶是她一贯的机灵,此刻也有些不知该如何应对,只是笑了笑,“王爷心善,见姑娘有难,必然不会袖手旁观的,不然当初也不会救下我。” 皇后本想说点什么,瞧到meimei的神情,最终也只是道:“王爷确实是个顶天立地的好儿郎。在战场上更是不知救下过多少战士,他还屡立奇功,没有他,就没有我朝的国泰民安,任谁提起他都不得不赞一句。” 她说着冲梁依童招了招手,让她在跟前的榻上坐了下来,皇后顺势拍了拍她的手,笑道:“近距离打量,竟是更美了几分,瞧这张脸,竟毫无瑕疵,你跟豫王当真是般配得紧。” 梁依童腼腆笑了笑,红着小脸低下了脑袋。 见jiejie竟夸起了梁依童,谭月影不由咬了咬唇,她一贯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如今不仅脸上带了委屈,眼中也闪过一抹不高兴。 皇后扫到她的神情,叹了口气,她原本一直很喜欢她的单纯、娇憨,平日里对她也疼宠极了,如今见她连基本的情绪管理都做不到,不由替她叹息了一声。 反观梁依童性格虽瞧着柔软,却比她稳重多了。皇后甚至觉得今日将梁依童唤来,就是个错误。 梁依童又在皇后这儿坐了会儿,就提出了告退。 她走后,皇!后就数落了谭月影一番,“你已经及笄了,不是小孩了,好端端的提起你被救的事做什么?豫王既已有了婚约,你就算对他有意,也得压下这份心思,这次就纵你一次,日后不许再胡来了懂吗?” 谭月影被她的教训,弄得蒙了一瞬,她心中不舒服,见jiejie还骂她,泪珠儿直接滚落了下来,她从小到大锦衣玉食,不曾受过任何委屈,皇后又一贯将她放在心尖上疼宠的,瞧见她的泪珠,瞬间觉得她那串眼泪,直接砸在了她心上。 她训斥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伸手给她擦了擦泪,“出息,这就哭了?” 谭月影忍不住扑到了她怀里,她喜欢豫王的事,只给jiejie说了,如今也不怕她笑话,“我难受嘛,jiejie明明说宴会上会给我正式引荐他的,呜呜呜,谁料他却被赐了婚。难道真不能让皇上收回成命吗?” 谭月影呜呜的哭,脸上的妆容都哭花了,却还不忘反驳jiejie,“我又不是没见过傅鸣卓,就是个浪荡子,专爱戏弄小姑娘,谁要嫁给他,梁越沉是爹爹看中的,说他前途无限,可是已经被娘亲否决了啊,说他上头还有个兄长,国公爷之位也是他兄长继承,我若嫁了去,势必被人压上一头,安小侯爷哪里一表人才?不论是长相还是气度,都跟豫王差远了。” 见她一个小姑娘,竟对外男评头论足,皇后又好笑又无奈,她戳了戳她的脸颊,低声道:“这话绝不可再说,若被外人听了去,名声还要不要了?” 谭月影心中难受,才噼里啪啦反驳了一通,抱怨完又忍不住掉起了眼泪,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