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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将她咬得很疼,亲了没一会儿,就会暴躁如雷,一巴掌将她甩开。 后来梁依童才知道,他是不能人道,才如此反复无常,尽管没被他真正触碰过,她也早就没有清白可言了,未来的夫君肯定也会嫌弃她吧? 所以这辈子,梁依童根本没想过出嫁,也没想过她能喜欢什么人,她只想好好活着,将上一世欠她的一一讨回来。 梁依童低声道:“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王爷莫打趣我了。” 以为小姑娘脸皮太薄,才不愿意说,豫王深深看了她一眼,也没再问什么,马车晃晃悠悠走着,不知不觉就到了豫王府。 下午梁依童照常去了韩国公府,谁料过去后,却发现老夫人身体有些不适,老爷子正在她身边守着,她每次过来,老夫人都会拿好吃的招待她,梁依童自然得过去瞧瞧。 丫鬟通报过后,她就走了进来,老爷子一瞧到她,就拍了一下脑袋,道:“忘记让丫鬟通知你晚来会儿了,老婆子病倒了,身体有些不适,府里正一团糟。” 梁依童道:“没关系的,今日不学也没事,奶奶身体不适,我怎么也得过来看看的。” 如今屋里有好几人,大房二房的夫人和府里几个姑娘都在,大夫人正在跟前服侍着,她刚给老太太喂了药,其中有的帮忙递东西,有的帮忙拧帕子。 听到她的声音,几个年轻姑娘才好奇地朝她看了过去,只见少女一身雪白色锦裙,正俏生生立在门口,她身姿纤细,巴掌大的小脸,虽粉黛未施,却莹白如玉,漂亮的让人难以用语言去形容。 年轻姑娘们正是在意长相的时候,见她生得如此漂亮,一个个皆怔了一下。她们自然听说了爷爷正在指导一个小少女作画,只以为老爷子是总算找到个有天赋的,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如今一瞧,谁料生得竟如此惊艳,小小年龄就已经有了艳压群芳的气势。 梁依童并未在意众人的打量,对上大家的目光时,她浅浅露出个笑,关切地走了过来,站在了老爷子身旁,道:“奶奶身体怎么样了?可看过太医?” 老爷子道:“刚让太医瞧了,老毛病了,不太要紧。” 话虽如此,他眸中却含着关切。 老太太瞧到她,就冲她招了招手,笑得很是慈爱。 梁依童乖巧地走了过来,乌黑的眼眸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担忧,“奶奶,您现在觉得怎么样?” 老夫人着灰色常服,头发只是简单盘了起来,此刻正无精打采的斜靠在床头,脸色显得很苍白,尽管如此,她脸上依然挂着笑。 她握住梁依童的手,拍了拍,低声道:“我没事,童丫头不必担心,坐下吧。” 见她手指冰冷,梁依童又将床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伸手给她捂了一下,两人简单说了几句话。 老爷子扫了一圈屋内的众人,道:“你们都退下吧,守着也没什么用,让老婆子好好休息一下就成,老大家的留下伺候即可。” 大夫人微微颔首,其他人便乖巧地退了下去,梁依童也怕打扰了老太太休息,正打算告退时,就见两个年轻人走了进来,两人个头都很高,五官有几分相似,其中一个赫然是梁越沉。 他长身玉立,一身湛蓝色直襟长袍,显得异常的清隽,他恭敬地给老爷子问了好,就随着大哥走到了祖母跟前,瞧到梁依童也在,他方不动声色地瞧了她一眼。 小姑娘正坐在老太太跟前,从他的角度恰好瞧到她乌黑柔软的发丝和一小截儿莹白如玉的脖颈。 见又有人来了,梁依童连忙站了起来,随着她的起身,少女白皙精致的五官露了出来,梁越江分明看到一向年少老成的弟弟,眼眸深邃了许多,望着她的目光也带了点旁的意味。 他这才多打量了小姑娘一眼,见她生得如此漂亮,他才意味深长瞥了梁越沉一眼,没料到他瞧着清心寡欲,竟也喜欢美人。 梁越沉没理哥哥打趣的目光,很快就收回了视线,走到了老太太身旁,问了问她身体如何,等他们简单说了几句,梁依童方插嘴,“奶奶,您好生休养吧,我今日就先回去了。” 她说完,对老爷子道:“过几日等奶奶身体好了,我再过来,爷爷这两日就安心照料奶奶吧。” 老爷子点了点头,“也行,那今日就暂且不学了。” 梁依童点了点头,退了出来,却不知,梁越沉依然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一眼,说起来也怪,每次瞧见她之后,晚上他总会梦到一些有关她的事,上一次她承认她是梁依童后,他再次梦到了她。 然而这次梦到的却是她的惨死,梦中,本该是三皇子未婚妻的蒋姿馨已经嫁给了三皇子,而她则因遭到三皇子妃的嫉恨,被毒死在小院中。 梁越沉压抑了一年,隐忍了一年,得知她的死去时,他那点不为人知的心思,彻底爆发了,他直接带人闯进了三皇子府,等他赶到时,瞧到的却是少女躺在地上了无生机的模样。 她唇边染着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活像是睡着了,哪怕睡着的模样都一如既往的甜美可人,然而她身上却遍体鳞伤,那分明是被人一鞭鞭抽打后,留下的痕迹,梁越沉都不敢想,她死前经历了什么。 晚上,他同样是被噩梦惊醒的,醒后,心脏仍一阵阵地抽疼,这次他已经无法将它当成个梦了。整整一天,他都处于一种煎熬中,此刻,再次瞧到少女柔软的笑,他才有种恍惚感,此刻的她确实还活着。 他垂下了眼眸,遮住了眼中种种情绪,其中就有一种对她势在必得的渴望,梁越沉又在祖母这儿待了一会儿方告退。 出来后,他就回了自己的住处,身边的小厮给他倒了杯水,他刚饮完,就听到护卫前来汇报,说三皇子邀他去府上畅饮。 最近一年,三皇子已经邀请过他好几次了,不是一起去狩猎,就是去他府里坐坐,梁越沉虽年轻,心机城府却一样不缺,自然清楚三皇子的笼络意味着什么。 他不欲参与皇子的争斗,也不想站队,对三皇子的邀约无一例外都推脱了,然而今日他却想起了那个梦,想起了少女从室内走来时,恐惧的神情,梁越沉把玩了一下手中的白玉杯,低声让人去备马。 他这是第一次来到三皇子的住处,然而,一路走来,眼前的景色他都极其熟悉,一景一物分明是他梦中曾见过的,梦境逐一被现实所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