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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天生聪慧,对这点活手到擒来也没多想。 梁依童帮他穿好外袍,才给他系腰带,系腰带时,她一双小手难免会碰触到他的腰,因他穿着衣服,她甚至没那么紧张了。 她先是从后面给他系的,小手一伸,活像抱住了他的腰。 豫王只觉得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燥热又冒了起来,喉结都不由上下滚动了两下,他拨开了小姑娘细白的小手,低声道:“剩下的我来。” 左右快穿好了,梁依童便乖巧地退到了一旁,等他穿好,她没忍住问了一句,“王爷怎么这个时候沐浴?” 豫王淡淡道:“有些热。” 最近天气已经逐渐转凉了,他这句有些热,梁依童总觉得掺了水分,不过她也想不通他为何这时沐浴,毕竟都要用晚膳了,一般大家都是睡前才沐浴。 她若是早知道他在沐浴,她刚刚根本就不会进去,还有那奇怪的声音,像极了他的低喘,有那么一瞬间,梁依童都以为是不是听错了,她也没再追问。 上辈子她虽在三皇子身边待了两年,因三皇子不能人道,对男女之事,梁依童懂的其实并不多,毕竟她也只是服侍过三皇子沐浴,帮他擦过几次背,旁的时候,极少近他的身。 这会儿她也没多想,两人便一起走出了他的寝室,梁依童在心中打定了主意,下次要学乖一点,不该乱闯他的房间,好在王爷不曾怪罪。 说起来也是她孤陋寡闻了,她自己没有浴室,并不知道内室的一侧还可以建造一个汤池,她想洗澡时,都是让丫鬟给她烧水,水倒入木桶中,直接在木桶中清洗。 她哪里知晓他竟是跑去沐浴去了,还以为他受了伤,才闷哼了一声,说起来,也是关心则乱,见他无事,梁依童倒也放了心。 * 时间缓慢走着,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好几日,梁依童已经跟着老爷子学了好几日的画了,今日从寿安堂出来时,谁料竟再次遇到了梁越沉。 这几日,她已经遇到过他两次了,每次梁依童冲他福身时,他都只是幽幽看着她,不点头也不说话,梁依童见识过豫王最初的淡漠,也见识过三皇子的古怪,倒也没觉得他太过怪异。 本以为今日他依然跟往常一样,她正欲从他身边经过时,谁料男人竟突然开了口,“你叫梁依童?” 梁依童微微愣了一下,笑道:“嗯,三公子有什么事吗?” 少女一身嫩黄色衣裙,愈发显得五官稚嫩了些,梁越沉盯着她瞧了半晌。 梁依童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实际上梁越沉也确实有些不对劲。 自打上次惊鸿一瞥,看到少女的五官后,夜晚他就做了个梦,梦中的他,竟再次瞧到了少女,只不过比起现在,那时的她已经褪去了眉宇间的青涩,身量也抽高许多。 她从一个奢华的室内走了出来,身姿婀娜柔媚,小腰盈盈不足一握,缓步走来时,那张清丽无双的脸蛋也露了出来,明明粉黛未施,却美的恍若深山里走出的精怪,让人见之难忘。 她似是刚刚哭泣过,眼尾还泛着红,越发显得可怜又可爱,仔细看,她的唇还有些红肿,似乎刚被男人啃噬过,明明五官清纯至极,浑身上下竟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妩媚。 她水润的眼眸扫过他时,连忙低下了小脑袋,从他身边匆匆走了过去,只是对视了一眼,他就有种万劫不复的感觉,想将人揉入怀中,肆意亲吻她的唇,想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气息。 梁越沉当天晚上是从梦中惊醒的,醒来时,眼眸沉得犹如一潭死气沉沉的湖水,他当时并未深究这个梦究竟是怎么回事,只觉得这少女对他有一股奇异的吸引力,明明只是初次见面,他却好似极为熟悉她一般,熟悉到她的每一根头发丝,都令他痴迷。 他向来克制,身边虽有一个通房,却从不曾因为女人意乱情迷过,然而一个小小的少女却引得他乱了心神,梁越沉甚至怀疑,她是不是给他下了蛊。 过了两日,因有事寻老爷子,他又去了寿安堂,再次见到了她。 当天晚上,他竟再次做了梦,梦中的他,再次踏入了那个异常奢华的地方,这次他却没能见到她,然而他却从三皇子口中,得知了她的名字,梦境那么真实,真实的像是发生过一样。 梦中的她名唤梁依童,是三皇子的女人。 这个认知,令他整个人都产生一种暴躁感,梦中的他,跟三皇子关系很是不错,直接称兄道弟,然而夜深人静时,他却在肖想他的女人。 梁越沉这次醒来时,心中竟都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那种对少女的渴望,似是印在了骨子里,让现实中的他也处在一种暴躁中。 所以这次,他再次来了寿安堂,趁她离开时,守在了这里,只为求一个答案,她究竟是不是梁依童? 如果是,他的梦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预料到了未来?未来的他,对她求而不得,才一次次梦到她? 梁越沉身躯绷得很紧,瞧到少女小幅度点头时,他心中似乎有一个地方彻底沦陷了,那一瞬间,梁依童莫名感受到某种侵略感。 她连忙低下了头,低声道:“三公子若无事,我就先行离开了。” 她从他身边经过时,他心中再次涌出一股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竟然是怕她会从此消失,他直接伸手捉住了她。 男人的手臂似铁钳,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腕,梁依童受惊似的后退了一步,连忙挣扎了起来,水润的眼眸也瞪得圆溜溜的,羞恼道:“公子这是做什么?” 丫鬟瞧到这一幕,微微愣了一下。 扫到她惊慌的眼眸时,梁越沉才稍微恢复理智,他并不想给她留下登徒子的印象,便若无其事松了手,低声道:“稍等,我还有件事想要请教你。” 见他松开了手,梁依童眼中的慌乱才散去些,这是在寿安堂,府里又有不少小厮丫鬟,他就算是坏人,也无法行凶,想通后,梁依童稍微安心了些。 虽然已经不怕了,梁依童还是稍微后退了两步,拉开了些许距离,不知为何,面前的男子明明不比宋尘康大多少,她却在他身上感受到一股压迫感,这种压迫感,她只在豫王和三皇子身上感受过。 梁越沉狭长锋利的眼眸,紧紧盯着她,低声道:“你认识三皇子?” 听到三皇子时,他分明瞧到少女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