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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极点,只会靠本能去吸吮。 刚刚渡气时,还不觉得如何,毕竟小姑娘危在旦夕,他只是想给他渡气,然而随着她的贪婪吸吮,他整个感觉都不对了起来。 她柔软甘甜的唇,滑溜溜的小舌,都给他带来了某种无法言说的刺激,他的脊椎骨都麻了一下,只觉得身体一阵燥热,察觉到自己竟对一个小姑娘升起一股邪念时,豫王的眉头紧紧拧了起来。 下一刻,他就移开了唇,搂着她的腰,带着她从水底,游到了水面上,呼吸到大量的空气后,梁依童也逐渐恢复了意识。 因在水中,两人的衣服都湿了,她的衣服也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女玲珑有致的曲线,明明平日瞧着小小的一只,胸前竟也有些起伏。 豫王没敢多看,他一双眼眸无端沉得有些深,再开口时,嗓子都微微哑了些,“还有力气么?” 他问完,就尝试着松开了手。 少女柔弱无骨的身体再次滑入了水中,豫王拧了下眉,重新将她捞入了怀里,她软软的身体再次贴上了他。 这一刻,豫王才了解为何会有温香软玉这个词,哪怕两人都在水中,她小小的身体,对他来说,竟突然带了某种奇异的吸引力,引得他心绪都乱了两分。 豫王勉强摒除了杂念,低声道:“抓紧我,我带你上去。” 他说完,就带着她游动了起来,梁依童狼狈地抓住了他的衣襟,隐约中似乎想起了昏迷前,他的唇好像紧紧贴在了她唇上,难道他真亲她了? 梁依童隐约回忆起一点唇舌相交的感觉,她的脸莫名有些烫,心中却又有些庆幸,他要再晚一步,只怕她就要交代在这里了,随着意识的逐渐清晰,身体的不适再次凹显了出来。 明明还泡在水里,她却浑身难受,身体内也好似有万只蚂蚁在爬行,又痒又热。唯有与他接触的地方,感觉凉凉的,稍微舒适一点,梁依童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被他捞入怀中后,她的小脸下意识蹭了蹭他的胸膛,她并未察觉到豫王的身体僵硬了些,肌rou都有些紧绷,她只是本能地离他近了些,似乎只有这样,那种被蚂蚁啃噬的感觉才消散一些。 豫王垂眸看了她一眼,小姑娘神情迷离,状态似乎很不对劲,小脸埋在他怀里蹭了又蹭。 “梁依童?” 梁依童却不理他,她甚至有些迷恋他身上的味道,小脑袋埋入他怀中还不算,随着他的游动,她越发有些不对劲,不仅手臂紧紧搂住了他,还试图去吻他的脖颈。 若换个人,豫王早一刀劈死了。他平日对女人向来没有好感,也不曾生出过什么**,如今被她一亲,燥热感越发明显。 他伸手揪住了她的衣襟,将人往外拎了一下,少女眼神迷茫,神情也带着一丝痛苦,想到郑mama口中的魅药,豫王隐约明白了什么,他有些头疼,低声道:“等一下服了解药就没事了,坚持一下。” 梁依童神志稍微清明了些,察觉到刚刚做了什么后,她脸颊有些烫,怕自己又不管不顾地黏到他身上去亲他,她抬手咬住了手背,每增加一点疼痛感,蚀骨的煎熬才会麻木一些。 见她总算乖了些,豫王稍微松口气,谁料下一刻就闻到一丝血腥味儿,他垂眸扫了她一眼,才发现她紧紧咬着自己的右手,手背已经被她咬破了,鲜血顺着她纤细的手腕向下,落入了水中。 豫王蹙了下眉,怕她再自残,干脆直接点了她的睡xue,少女的身体彻底柔软了下来。 上岸后,他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少女小小的一只,因浑身湿漉漉的,窝在他怀中也可怜巴巴的,好在这个时辰还早,岸边并没有什么人,唯有暗卫,第一时间赶到了岸边,将马车也驱赶了过来。 豫王将她放入了马车内,又命侍卫去醉生楼寻了解药。 她这样回府,肯定会引起一些流言蜚语,豫王干脆将她带入了另一处宅子里,这处宅子是他原本的住处,如今只剩个老嬷嬷在照看着,豫王直接将梁依童抱入了房中,随后又让人回府去拿的干净衣服。 侍卫们拿到解药第一时间赶了过来,豫王便点开了梁依童的睡xue,她睁开眼睛后,才发现躺在床上,她心中一惊,连忙坐了起来,一坐起来,身体就一阵酸软酥麻,难受极了,她眼睛都有些猩红。 她又想去咬自己时,豫王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颌,直接将药丸塞入了她口中,逼她吞了下去。 梁依童被药丸呛得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再抬头时,跟前多了杯水,豫王竟亲自给她倒了杯水,梁依童喝完水,才偷偷看了他一眼。 今日的他一身绛紫色衣袍,衣服上的水珠儿虽然被布巾擦掉了些,却依然很湿,衣服贴在身上,将男人健壮的身材完美的勾勒了出来。 梁依童才刚服下解药,药劲儿还没使出来,只觉得这样望着他,她竟有些口干舌燥,湿漉漉的眼眸里满是难以言说的渴望。 此刻,没了近距离接触后,豫王身上那种古怪的感觉早就散去了,这会儿看待她的目光活似个馋嘴的小孩儿,他完全无视了她的异样,低声道:“莫胡思乱想,闭眼躺会儿吧,一会儿就没事了。” 梁依童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她一张脸红得几乎滴血,豫王却已经转身离开了,望着他毅然离去的背影,梁依童对他的不近女色再次有了深刻的认识。 身上那股燥热,逐渐散去后,她的理智才彻底回归。 梁依童这才意识到,刚刚对他的垂涎有些丢人。他若被她吸引也就罢了,偏偏无动于衷,梁依童一张小脸红得几乎滴血。 她又无比庆幸今日遇到的是豫王。换成旁人,说不准**早出事了。如今不过是亲密接触了一下。 经历过三皇子另类的折磨后,梁依童对贞cao看得其实没那么重了,不然换成旁的小姑娘,这会儿跟一个男人搂搂抱抱后,早哭哭啼啼想自缢了。 她却只觉得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尽管如此,她还是有些臊得慌,嬷嬷拿来干净衣物时,她脸上依然一阵guntang,换好衣服后,她也磨磨蹭蹭的不愿意出去,她在房内冷静了许久,又思索了一下被劫的事,才逐渐没那么在意之前的事。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豫王的声音,“换好衣服后,将自己的衣服烤一下,等烤干再换回来,穿上自己的衣服,你再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