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
着高兴,府里一共三位绣娘,今日却只来两位,另一位去了哪儿你就不好奇?” 柳之蔓脸上的笑僵住了,想到某种可能咬了咬牙,“难不成是去了那小贱人那儿?” 萧梦欣笑道:“这个我哪里知道?我身边也就小绿一个丫鬟,她刚刚一直守在我身旁,我不过是觉得王爷突然送衣服的举动有些蹊跷罢了。” 萧梦欣点到为止。 柳之蔓将身边的丫鬟唤了过来,让她去打听了一下,见绣娘果然去了梁依童那儿,她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 萧梦欣笑着劝道:“虽然咱们是沾了这姑娘的光,这总归是王爷头一次惦记起云苑不是吗?依我看,meimei若想讨王爷欢心,不若从她下手。” 想起梁依童绊倒她丫鬟,还敢装无辜,柳之蔓哼了一声,“她可不是省油的灯,若是知道府里有四位碍眼的存在,说不准正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对付咱们呢。” 萧梦欣笑得温婉动人,“她竟这么厉害?那meimei日后可要小心了。” 柳之蔓哼道:“该小心的是她才对。” 萧梦欣心中笑了笑,面上却一副担忧的模样,又不动声色地添了两把火。 她越是劝说,柳之蔓心中越烦躁,最后不耐道:“她连名分都没有,这样不清不楚地住进了王府,说明王爷对她的喜欢,也是有限的,我好歹是皇上赏来的,难道还怕她一个小姑娘不成?jiejie且等着瞧。” * 梁依童并不知道,她这下彻底被某些人惦记上了。 绣娘过来给她量尺寸时,她才知道王爷竟特意吩咐了让人给她做几身新衣的事,她之前在武安侯府时,都甚少有新衣穿,这会儿自然有些无措,连忙说使不得。 绣娘哪里听她的,硬是给她量完了尺寸,见她待人温和,并不恃宠而骄,绣娘走时还好心提点了一句,“姑娘若是心生感激,不如当面谢一下王爷。” 梁依童正有此意,笑着道了声谢,等绣娘离开后,她就来了竹悠堂。,,.. 第6章 第006章 豫王正在誊写卷宗,听到通报时,让人将她喊了进来,今日的他一身绛紫色长袍,眉眼冷峻,神情淡然,写字的动作,都透着一种矜贵,单这份气度,都令人痴迷。 梁依童没敢多看,进来后,恭敬地福了福身,笑道:“谢王爷记挂着奴婢,奴婢身上还有钱,可以拿来买衣服,就不劳烦府里的绣娘了。” 如今她身上自然没什么钱,就算之前攒了几十两银子,也被她藏在了府里,她说有钱,是因为她还有一个玉佩。 昨晚,她就想到了衣服的事,总不能没有换洗的,肯定得尽快买一身。这玉佩是她小时候,祖母赏给她的,她带了好几年了,虽然不舍得卖掉,却可以去当铺先换点银子,等她有钱了可以再赎回来。 她已经问过玉琴出府的事了,玉琴后天恰好休息,打算上街,梁依童想跟她一起出去。 豫王淡淡扫了她一眼,并不信她有钱,只以为小姑娘是脸皮薄,不愿意承受他的好意,才撒谎了,他淡淡道:“不过几身衣服,不止你有,丫鬟小厮都有,你不必放在心上。” 他一贯的强势,根本不给人反驳的余地,说完,就又继续抄写了起来,梁依童怔了怔,只好再次道了谢,她心中却暗暗打定了主意,等她拿玉佩换了银子,也送他点东西。 她来都来了,离去前就又问了一下经文的事,“对了,不知道王爷是想为谁祈福?丫鬟们送来很多经文,我需要根据祈福的类型,选一个最适合的经文,原本想问萧大人的,他今日有事出去了,还没回来。” 经文不过是借口罢了,无非是给她找点事做,让她安心些,见她将此事如此放在心上,豫王拧了下眉,淡淡道:“是给本王的外祖母祈福,她还有一个多月过生辰。” 梁依童闻言点了点头:“嗯,奴婢一定认真完成。” 豫王蹙了蹙眉:“不必自称奴婢。” 他位居高位惯了,随便一句话都像极了命令,梁依童乖巧地哦了一声,虽然才打了几次照面,她却看出了豫王极为喜静,她正想告退时,却眼尖地瞄到豫王的墨汁快要用完了,他身边一个丫鬟都没有,总不能自己研墨吧? 梁依童扬起小脸,试探着问道:“王爷,我帮您研完墨再走吧?” 豫王扫了一下砚台上的墨汁,点了下头。 这些墨还是萧岺在时,帮他研的,已经快用完了。 梁依童拿起砚台先清洗了一下,又取了清水滴入了砚面,随后取了上等的墨锭,反复推磨了起来。 她之前虽自己动手研过,用的墨锭却不怎么好,见他房内的所有东西俱是上等,她研得格外小心,唯恐糟蹋了好东西。 她手指修长白皙,心中虽紧张,动作却如行云流水,一举一动很是好看,见她确实会研墨,豫王才不再管她。 小姑娘垂着眼眸,研得很认真,豫王也没说话,翻出一本书看了起来。两人一个看书,一个研墨,倒也融洽。 豫王看了没几页,梁依童就研好了。 见成功完成了任务,她才松口气,抬头时,便习惯性笑了笑:“好啦,王爷可以用了。” 她的笑很是灿烂,豫王却淡淡扫了她一眼,收回目光时,说了一句,“不想笑何必勉强?” 他声音冷淡,口中的话,说不清是警告还是单纯的劝告。梁依童的笑僵在了脸上,本就白皙的小脸瞬间煞白了起来。 她确实不想笑,才刚刚经历了死而复生,哪怕她心事不算重,最近几日也有些郁郁寡欢。 她不过是清楚笑脸迎人时,更讨喜罢了。当初在三皇子府里,他就不喜欢府里的人哭丧着脸,梁依童为了活下来,还练习了许久的笑。 谁料竟被豫王一眼瞧了出来。 梁依童连忙跪了下来。 豫王提出暂时收留她时,她的笑就是发自内心的,对比之下,这个笑虽也讨喜,却带了点旁的意味。豫王府又不是旁处,没人要求她必须卖笑,他这才多说了一句。 清楚她这是误会了,他只是淡淡道:“起来吧,做你自己就行。” 梁依童这才听懂他的意思。 她微微怔了一下,她长这么大,关心她的人,屈指可数,哪怕豫王只是随口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