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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一条命,把她拖下去关上月余。 陈知南替身,隐踪二符并使,看着众人将一脸痴呆样的替身带下去,心情复杂地站在泉哥旁边。 他使了符,这时候的李重棺看不到他。 陈知南心生一计。 他心情愉悦地,将自己罪恶的双手,伸向了“戚夫人”李重棺的裙子。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宝贝们! 今年浙江卷质量真的很好,好得让我痛哭流涕 摸索几天手感再决定以后都什么时间更新TAT 终于可以好好码字啦!! 直男爱你们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一方鎏白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华澜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8章 人彘 六 [完] 李重棺只感到身侧一阵阴风袭来, 一只纤细的手轻轻地抚上了, 他的臀部。 李重棺:“... ...” 可以, 很可以。 李重棺想也没想,左脚一抬,往身后狠狠踩去。 陈知南打死也没想到李重棺这一脚会踩得这么重, 毫无防备地痛呼出声,“啊”字还没说完就急急忙忙捂住了嘴。有苦不能说,又委屈又气急地出去了。 内侍们听到异响, 慌忙寻找源头。李重棺笑了笑,示意侍女给他扇扇风,道:“无妨,约莫老鼠罢了。” 陈知南跟吕雉的车马跟了十二日, 不可谓不辛苦, 在有人下车去迎四皓时才终于看见了希望的曙光。此处荒郊野岭,乱草藉藉,天光自树叶夹缝间倾泻而下,在软泥上印了点点光斑,景情雅静,确实适合隐居。 陈知南见人走远, 只余下马夫仍在车上, 便向车马走去,指尖一翻现出一把一掌长两指宽的小刀, 在每匹马的前腿上一马来了两下。若单一两匹马还好,群马受惊, 则更不易驾驭,于是车马队突然乱作一团,撒开蹄子往回路奔去。有的车夫被甩在地,有的锁扣被卡脱,马离了车的束缚,飞快地踏着泥离开了。场面一片混乱,而始作俑者陈知南浅浅一笑,在裤子上随意抹掉小刀上的血迹,飞快跟上了前面的人。 前人对身后的混乱分毫不知,只排着合礼严谨的队伍,缓步前进。而后一庄不大的园子展现在眼前,门前有一菜圃,两位老者正在其中劳作。为首者上前,躬身行礼,简单交涉后,其中一位老者进屋,片刻后,南山四皓聚齐。 “车马就在不远处,怕惊扰了四位先生,才没有跟随前来。”为首者恭敬道,“先生们随某步行片刻便可。某先替娘娘谢过先生们。” 然片刻后,在原定的地点却并没有看到等待着的车马。 只有几个捂着腿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车夫。 这时,突然爆破声四起,在寂静的山林间宛如惊雷,白色的烟幕迅速弥散开来。 “火/药?!”有人惊道。 另一波人喊道:“没有味道!不是!” “保护四位先生!” 来不及了,陈知南心想,他手中数张符纸飞速燃烧。在颜色各异的火焰里化为灰烬。但还未有下一步动作,一柄长刀眨眼间架上了他的脖子。 “娘娘早说当心小人偷袭,”身后的男人说道,“却不想竟是个弱女子。” 陈知南“啧”了一声,翻了个白眼,你才弱女子,若不是你家娘娘整这些幺蛾子,他陈知南现在还是一大老爷们,好青年典范。 陈知南近身格斗确实不行,但他丝毫不慌,开玩笑,堂堂霁云观天师,谁和你整这些实的?!指尖飞速夹上一张替身符,“咻”地一下,陈知南便出现在另一边的树下,冷静地看着自己的替身被抹了脖子,从伤口里喷出一堆破渔网烂棉絮。 陈知南向南山四皓的位置飞速移去。他手上已经没有可以用的替身,必须速战速决了。南山四皓此时被一众护卫牢牢围着,烟幕将散,陈知南立刻炸了一张符补上。他从袖里抖出一把小刀,向其中一个护卫的脚狠狠钉去。护卫吃痛,却找不到攻击者,场面稍稍混乱的瞬间,原本严丝合缝的圈顿时出现了缺口,陈知南掏出一张木牌,向南山四皓飞去。 面前顿时燃气通天火焰,陈知南虽知这是幻象,到底心有不忍,往后退了几步。这时一阵难以抵抗的困意突然袭来,陈知南就这样两眼一闭,昏睡过去。 再睁眼醒来时,已是在先前空旷的大殿里。 “可以。”吕雉的声音传来,“小天师师承霁云观,果非常人可比。” 幻境破除,二人已恢复原样,李重棺站在陈知南旁边,看着吕雉:“此番是我赢了,我想知道什么,都告诉我?” “哈哈哈哈哈哈!”吕雉不知为何仰头大笑起来,“你这番‘勾心斗角’斗得还真是光明正大。” “男儿自当磊落,”李重棺道,“师父未曾教我工于心计,若以此为比试,定然比不过你。” “你师父能在朝堂之上站稳脚跟,除却天资过人,心眼亦不比他人要少,”吕雉不置可否,“孤也不能欺负晚辈,你想问如何?” “杨有云呢?”陈知南道。 吕雉看了陈知南一眼,没答话。 李重棺接道:“杨有云是在何处?” “他?”吕雉似乎思索了一会儿,道,“先前在那个缸里,后来被人救了出去,如今不知生死。” “你!”陈知南顿时全明白了。 李重棺不敢置信地问道:“你把他做成了人彘?” 吕雉淡淡地说:“不这样做,怎么能引得到你李宽呢?” “你接下去是要问,孤想要作甚,还是你师兄想要作甚?” 李重棺沉默不语。 “孤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只要你坐上这江山就够了。” “始皇帝没完成的百代千世,你李宽都可以完成。”吕雉道,“用你漫长的没有尽头的一生。” “孤和你师兄在这一点上是不谋而合的,不然孤也不想来做这个说客。” “不过你师兄还有点别的想法,那你最好自己去问他,”吕雉皱了皱眉,“他比孤想象中要固执,孤劝不动。” “你们都不会成功的。”李重棺道,“我会去阻止袁渚白。” “你根本不知他势力如今到了什么程度,”吕雉险些笑出声来,“说到底,还不都是拜你所赐。” “千百年前,是你李宽,不顾时任霁云观天师劝阻,打开了黄泉之门。”吕雉道,“二界由此连通,人界魂鬼肆虐。” “没有你这个千古罪人在,你以为袁渚白的计划能实现得如此顺利?”吕雉道。 李重棺沉默不语。 “这样罢。”吕雉说,“若你真能阻止袁渚白,我便放弃,如何?” 李重棺毫不犹豫地回答:“可。” “不过孤劝你最好还是看看,”吕雉道,“该发生的,最终都会发生。” “我的二位师父推演预测之术誉满天下,无人可及,”李重棺答,“但他们所教给我最重要的,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