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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酝酿出了微醺。 这次阮余笙并没有很快停下,像是要把这段时间的空缺都弥补回来似的,此刻的她是前所未有的热烈与倾力,甚至超过了醉酒那日。 她一直踮着脚,亲到后来越来越往上凑,整个人像是吊在了秦骜身上,有些不稳,这时秦骜的手往下移,直接抬着她的两条腿,将她的背抵着卧室墙壁抱了起来。 他们就像两只野兽,即使是唇舌分离的时候也啃咬着肩膀以上的其他地方。 阮余笙只觉得心口有什么已然冲出牢笼,她□□地吻到对方耳侧,轻声道:“秦骜,我要你。” 秦骜的身体一僵,随后他抱着她的手紧了几分,再次狠狠吻上她的唇瓣之后,将她维持着那个姿势抱着从墙边走到了床边,把她放到了床上。 阮余笙的乌发如瀑,在粉色的床单上像是一滴墨融入水后散开,她的眼镜早在方才亲吻时就掉落在了地上,此时一双杏眸泛着迷离的水色,眼角下的那颗泪痣愈发妩媚动人。 秦骜眼眸一深,哑着声音道:“今天是你的生日,你还没有吃蛋糕许愿。” 阮余笙的手覆上他的皮带,微笑着问:“你帮我准备了吗?” “嗯。” 阮余笙撑着坐起来。 秦骜以为她是想去吃蛋糕,正要起身让她,却不料自己的衬衣领子突然被勾住了。 就见阮余笙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寿星想要先吃你。” 秦骜呼吸一滞,眼底有火焰燃烧。 “……如你所愿。” 事实证明,阮余笙的决定是正确的。 一番云雨后已是深夜,晚饭吃的已经消化了,阮余笙洗完澡后肚子有点饿,打算把生日蛋糕吃了填填肚子。 秦骜给她订的也是她之前为秦骜买的那种小蛋糕,是黑森林蛋糕,最上面的巧克力片上写着“阮余笙,生日快乐”几个字,歪歪扭扭的。 阮余笙忍不住吐槽道:“这是哪家蛋糕店,蛋糕做得很好看,但这字写得这么丑。” 秦骜在她身边坐下来:“我写的。” 阮余笙惊讶地看向他。 “第一次用蛋糕写字的工具,不习惯,而且时间不够了,所以没有重写。”秦骜难得一口气说这么长的解释,“不喜欢的话就扔了吧。” “不,我很喜欢!”阮余笙疑惑, “你这几天不是很忙吗?” “拿蛋糕时顺便写的。”秦骜顿了顿,“无论怎么样,我都是打算空出今晚的时间的,没有告诉你是因为阮顾明说这种事瞒着你比较好。” 阮余笙更真震惊了:“我哥?!” “嗯。” 阮余笙反应了一下:“是我哥告诉你我今天过生日?” “嗯。” “可他怎么会有你的……”阮余笙瞳孔微张,“他那次说晨晨想你想加你微信,是幌子?” “也不全是,我也有和阮晨聊天。”秦骜十分坦诚,“但阮晨也有提让我帮你准备过生日的事。” 阮余笙:“……” 秦骜道:“阮顾明说你生日这天他出差在外面,让我好好代他给你过。” 阮余笙:“那个小提琴……” 秦骜淡淡地说:“我不知道怎么样才算惊喜,阮顾明问我会什么,我回答了后他就答应帮我借一把琴,因为我是左撇子,所以他找左手琴好像还费了点劲儿。” 阮余笙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自己哥哥这么做,说明他已经认可秦骜了吧…… 只是没想到她居然反而被蒙在鼓里! 确实,很惊喜了。 阮余笙内心感动,她问:“蜡烛呢?再不吹蜡烛,这一天可就要过去了。” “这里。”说着,秦骜拿出了数字蜡烛,为她插上。 阮余笙看着眼前明黄色的小火苗,不由地想起了秦骜生日那天的场景。 当时明明是让他许生日愿望,但他许的却是愿她未来顺遂。 想到这里,她闭上眼,双手合十,心中默念下自己的愿望。 ——希望秦骜一世平安健康,梦想成真。 而后,她睁开眼睛,吹灭了眼前的蜡烛,正想跟秦骜道一声谢,抬眼却看到对方手里多了一个小盒子。 里面装着一对素银戒。 阮余笙一愣:“这是……” “情侣戒。”秦骜唇角弧度柔和,“我之前说我师兄师姐有戴情侣戒,你说我们也可以那样。” 阮余笙失笑:“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跟我求婚呢。” 秦骜郑重道:“求婚的戒指,我暂时还不够钱。” 阮余笙触及他认真的目光,心跳漏了一拍,忙移开目光,将话题转移到了戒指身上:“这个也是你师兄师姐介绍的吗?” “嗯。” 阮余笙拿起较小的那个戴到右手的无名指上,发现居然大小适中,她意外道:“你知道我的指围吗?” 她本以为对方大概会回答因为交握过很多次所以十分熟悉她的尺寸,却不料秦骜老实交代道:“在你睡着的时候,我用软尺测过。” 阮余笙睁大了眼睛:“什么时候?我怎么都不知道?” 秦骜这时已经把另外一个戒指戴上了:“嗯,每次你都很累了。” “……”阮余笙清咳了两声,“我也有进步好吗?你看我今天还能出来吃蛋糕,现在也很精神。” 秦骜真诚发问:“你的意思是,之后继续吗?” “没有!”阮余笙属于那种撩拨劲儿过了后脸皮子就变薄的人,“好啦,快吃蛋糕,我一个人吃不完这么多。” 撩人一时爽,一直撩人一直……那她明天还能不能爬起来去上班了? 体力活后补充一点糖分,对阮余笙来说是很舒服的事情,她很快就把自己那一份吃完了,餍足地摸了摸肚子:“真好吃,当寿星真好!” 秦骜伸手把她嘴角沾着的巧克力和奶油抹去,一脸平静地问出惊人的话:“我好吃还是蛋糕好吃?” 阮余笙噎了下:“咳,咳!” 秦骜收回手,将手指上的残渣舔掉,微微一笑:“学你的。” 阮余笙哭笑不得地看了他一眼:“好的不学,净学坏的。” “好的阮余笙我喜欢,坏的阮余笙我也喜欢。”秦骜半垂着眼,“生气的阮余笙我也喜欢,但她不喜欢我。” 阮余笙握住他的手:“没有的事,就算我生气了,我也喜欢你。只是……对不起,我不敢和你冷战的。” “冷战?” “就是前段时间我们的状态。”阮余笙知道这个名词又触及这个小天才的知识盲区了,“虽然不是完全不说话,但态度很冷淡疏远,不像吵架那样直接爆发出来,而是通过这种形式慢慢宣泄……呃,其实冷战不是一件好事,我也会慢慢改掉自己这个毛病的。” 秦骜道:“你不用改,你只要告诉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