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文学 - 言情小说 - 我的缺失症男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0

分卷阅读60

    啼笑皆非,不知道自己该生气,还是该觉得好笑。

    她无语道:“我不需要你这样抱我,把我放下来。”

    秦骜问:“你不喜欢吗?”

    “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阮余笙嘴角一抽,很是无奈,“你快把我放下来。”

    秦骜依言把她小心翼翼地放了下来。

    双脚落地,阮余笙暗暗松了一口气,脸上却敛起笑容,严肃道:“秦骜,我觉得你对我刚才说的有误解,且不论男女交往不仅仅有拥抱这个环节,所谓的爱情是指……”

    然而,她的话语戛然而止。

    因为秦骜突然俯身,“吻”住了她。

    ——其实是否能将之称为“吻”还有待商榷,因为男生只是猛地把嘴唇贴到了她的嘴唇上,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硬磕。

    阮余笙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牙齿磕到了对方的唇瓣上,大概是磕破了皮,嘴边漫出淡淡的铁锈血腥味。

    她瞳孔一缩,全身都僵硬了。

    两人的嘴唇就这样紧紧贴合了数秒,秦骜才退了回去,上嘴唇的那一点红不知道是磕破的地方还是沾上的口红。

    他看着阮余笙,黑眸深处是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道:“接吻的话,我也可以。”

    阮余笙更加震惊了,抬头望着他,说不出一句话。

    秦骜半垂着眼,浓密的睫羽几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他道:“我知道远远不止这些,苏恒分享了一些影片给我,我也有认真学习,你说过的,我的学习能力很强,我能学。”

    阮余笙:“……”

    秦骜蹙眉道:“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方才被抱被磕都能做好表情管理,泰然若山的阮余笙,听到这句话,脸“腾”地一下烧了起来。

    联系起之前打电话时苏恒所说的“分享”,她大概猜出了是什么影片。

    槽点实在太多了,一时间不知道先吐槽那一点。

    阮余笙难以置信地看着秦骜,心想:这个人是魔鬼吗?

    还说什么“你可以试试”,这是可以轻易试试的事情吗?他怎么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句话,就好像是在邀请她试吃甜品一样自然正常?!

    要不是之前发生了那么多事,她都要开始怀疑这小子是不是扮猪吃老虎,藏得很深了!

    从最开始找不到秦骜时的惊慌失措到现在的震惊无语,阮余笙在这短短一小时内情绪大起大落,只觉得自己十分疲惫。

    她缓了半天,才开口道:“不许再说什么试试了,也不要瞎找别人试试。”

    秦骜淡定道:“我没有找别人。”

    “反正,不许再在我面前提这个话题,也不要再问我江议的事了!”阮余笙深吸了一口气,“不然我就生气了,你大概还没见过我真正生气的样子。”

    秦骜问:“会很可怕吗?”

    阮余笙道:“十分可怕!”

    秦骜道:“那样的你,我也想看看。”

    “……”

    “明天带你去挂失电话卡,然后买一个手机。”阮余笙转过了身,“我累了,不要跟我说话了。”

    说罢,她进了卧室,把门带上了。

    关上卧室门后,阮余笙脸上的神情彻底绷不住了,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心乱如麻。

    这算什么?无心引诱最为致命?哪里不太对?

    是她抵抗力下降了,还是秦骜杀伤力太强?

    过了会儿,她才开始收拾,从包里掏出一本看起来有些年头的褐色软皮笔记本。

    笔记本里还时不时夹了些东西,再加上几乎每一页都有字迹,所以整体看起来特别厚实。

    翻动间,一张卡片从中掉落。

    阮余笙把它从地上捡起来,只见卡片上的落款写着“秦骜”两个字。

    笔触稚嫩,甚至还有些歪歪扭扭。

    ——这是秦骜小时候的字。

    作者有话要说:  慢慢觉醒嘻嘻

    ☆、单宣纸

    其实在同学聚会结束后, 阮余笙去了一个地方。

    二十分钟后, 她将车在指定碰面地点附近停好, 进入微博界面发了个消息。不一会儿,就有一个穿着浅色裙子的女子小跑着到她车前, 轻轻敲了下她的车窗。

    车窗缓缓落下,车内的暖色灯光映出车外女子清秀的面容,她对阮余笙道:“于梦梦老师,还记得我吗?我们曾见过一面的。”

    阮余笙点了点头:“记得,进来谈吧。”

    ——女子就是用“沧海一声笑”给阮余笙发消息的人。

    而阮余笙与她曾在郑烨的告别仪式上有过一面之缘。

    女子依言坐到了副驾驶座上,手上还拎着一个牛皮纸袋。

    阮余笙看了一眼,微笑道:“黄小姐,这就是你说的要转交给我的东西吗?”

    “啊, 是的。”黄小姐把牛皮纸袋递给她,“这是我帮公公收拾遗物时发现的,都是有关那个叫秦骜的小孩的。”

    女子姓黄, 是郑烨的儿媳妇。

    当时也是她在殡仪馆拉住了郑医生, 息事宁人。

    阮余笙接过来看了下, 里面装着一个稍显厚实的记事本, 还有一些小杂物,比如风衣的备用纽扣,再比如一个已经掉片的旧魔方。

    她想了想, 道:“黄小姐,这件事郑医生知道吗?”

    “他知道,遗物是我们一起收拾的。”黄小姐叹了一口气, “于老师,那天真的不好意思,我先生他……本来公公走了,对他打击就挺大的,再加上从公公住院到下葬忙前忙后,没睡过一个好觉,精神和身体都很疲惫了,所以容易激动,说话难听了些,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阮余笙表示理解道:“我也大概听说了一些缘由,郑医生也不容易。”

    黄小姐缓缓:“对于沈家,我先生情绪是复杂的。公公下葬后,他自己也冷静下来,但还是拉不下脸把遗物送到沈家,一边说要把公公的这些东西丢了,一边又把这个袋子好好保管在柜子里。我作为他的妻子,也很想帮他一把,所以才用公公的手机微博联系了你。”

    “黄小姐,谢谢你。”阮余笙顿了顿,“我想冒昧问一句,郑医生为什么这么讨厌秦骜呢?郑老爷子的病情真的是因为秦骜才拖延的吗?”

    黄小姐摇了摇头:“公公这么大把年纪了,一旦得上癌症,就已是凶多吉少,更何况他是小细胞肺癌,本来就是没办法治疗,这不关秦骜那孩子的事,甚至可以说公公能发现癌症,还要多亏沈家每半年都给公公免费提供的全身体检。”

    “那为什么……”

    “公公在沈总还没发家前就跟着他做事了,你也知道沈总虽然现在产业很多,但最初是做医用器械起家的,而我先生是一名医生,最开始两个人关系还挺好的,像是兄弟一般。”黄小姐顿了下,“但后来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