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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不敢鼓励你去和新的人认识交往了。”林蓉叹了口气,“但江议不一样, 你们是初恋,而且当时谈的那场恋爱给你带来的都是积极影响。” “哦?” 林蓉语气认真道:“你没发现吗?你的行事作风都受他影响很深,总是笑吟吟的,待人接物也温柔起来,渐渐地和他很像了。” 阮余笙愣了下,回想了一下,确实在和江议恋爱之前,她的性格很孩子气。 但也不能说是越来越像江议吧,只能说是她成长成熟后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阮余笙刚想说点什么纠正对方的说法,就听林蓉道:“我店员在叫我了,先挂啦,下次见面你好好问问他现在结婚或者有女朋友没,要是还单身的话把握住机会,旧情复燃!” “旧情复燃什么的也太……”阮余笙还没说完,对方就急忙地把电话挂了。 下一秒,就听到身侧有人叩了叩车窗玻璃。 阮余笙为了透气,车窗没关严,她抬眼看过去,只见秦骜已经背着双肩包站在了车外。 她把车门解锁,秦骜沉默地绕到另一边,坐上了副驾驶座。 “下午的时候都忘记问你了。”阮余笙一边把车开出学校,一边关怀道,“开学第一天感觉怎么样?” 秦骜道:“从校历上来说,下周一才是开学第一天。” 阮余笙笑道:“也对,研究生和博士生没有严格的开学放假概念,全看项目和实验。那你们实验室今天来的人多妈啊?” 秦骜点了点头:“嗯。” 阮余笙接着道:“你们实验室的老师真好,还请喝奶茶。” 却不料秦骜话锋一转:“什么是旧情复燃?” 阮余笙一僵,差点踩了急刹车。 但她只是怔愣了两秒,便恢复如常:“啊,你听到我讲电话了呀。” 秦骜问:“是在说下午那个男人吗?” 阮余笙察觉到了他语气中的敌意,奇怪道:“你讨厌江议吗?” 这次秦骜居然毫不犹豫道:“嗯。” “……”阮余笙笑了,“为什么?我记得江议还在A大那会儿可招人喜欢了,竞选班长都几乎是全票,还有好多高中的学弟给他打电话,让他答疑解惑。” 秦骜冷不防地说了句:“所以当时你也喜欢他是吗?” 阮余笙被他的直球打得措手不及,干笑两声:“哈哈是啊,不然怎么会谈恋爱,说他是我的初恋呢?” 秦骜道:“董旭城呢?他也和你谈过恋爱。” 阮余笙道:“是啊,当时也是喜欢他的。” 车窗外的路灯洒在秦骜脸上仿佛都失去了温度,他道:“同样是说谎,为什么你每次说的不一样?” “嗯?” 趁等红绿灯的时候,阮余笙侧头看向身旁的人,只见男生手肘抵在车窗台上,手背撑着脸,半边脸都隐没在阴影中。 和初见时一样的面无表情,但好像又有什么不一样了。 “绿灯了。”秦骜出言提醒。 阮余笙这才回过神来,她掌着方向盘,目视前方道:“我哪里说谎了?” “在董旭城面前,你说我是你男朋友。”秦骜的语气就像是在问一个公式推演问题,“可为什么在江议面前,你却说我是你弟弟?” 阮余笙道:“噢,这个啊,谢谢你当时没拆穿我,不然就尴尬了。” 秦骜看了她一眼,等她解释。 “这个是看场合的,之前跟董旭城那么说,是因为想断了他对我的念想,也免得他在自我妄想我还对他余情未了。”阮余笙顿了顿,耐心道,“江议和董旭城情况不一样,既没有纠缠我,也没有觉得我对他怎么样,说你是我弟弟,是觉得其中细由没必要跟他解释,这样说的话又省了很多误会。” 秦骜道:“你为什么怕被江议误会?你想和他旧情复燃?” 阮余笙:“……” 为什么兜来兜去,又回到“旧情复燃”的话题上了? 阮余笙开玩笑道:“秦骜,你什么时候也跟林蓉一样八卦了?怎么这么关心我会不会和江议复合?” “复合。”秦骜机械地重复着这两个字,语气很轻,但却有点凉飕飕的。 “是啊,刚才林蓉打电话就在拷问我呢,让我问问江议还单身不。” “如果答案是单身呢?” 阮余笙笑了:“怎么可能,下午你也看到了,江议和照片里变化不大,外形好,事业也成功,性格也不错,这种男人在同龄里简直太抢手了,怎么会单到现在呢?就算没结婚的话,也有女朋友吧。” 秦骜道:“你也很好,但也单身。” “我不一样,应该没有第二个人拥有和我一样的感情霉运了吧。”阮余笙笑着摇了摇头,“如果不是遇到的渣男太多,我可能早就结婚了吧。”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秦骜闷闷地说了一句,“你不结婚,也挺好的。” 阮余笙叹了口气道:“谢谢你,虽然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但这个说法在我这边听来其实有点心酸……总之,江议这样的人,在这个岁数不大有可能单着。” 谁知一向对这种人情世故不上心的秦骜今天却格外执着,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如果他不是有伴侣,你就会和他复合吗?” “都说啦,没有这个如果。” “现在是假设条件。” “好吧。”阮余笙心想这孩子大概是有点点开窍了,所以开始对感情的事情好奇,便也不好打击他的积极性,正面回答道,“当时确实很喜欢彼此,但我和他已经七年没见过面了,隔在我们之间的是这么长的时间和在这期间遇到的人们,所以我们离当时的喜欢都很遥远了,应该不会复合的。” 秦骜问:“七年,很长吗?” 阮余笙莞尔:“是啊,很长,人生一共才几个七年呢?” “那六年呢?” “唔,也差不多吧。” “我和你之间相隔了六年。”秦骜看向阮余笙,微微蹙起了眉头,“也很遥远吗?” 阮余笙笑道:“对啊,我上小学的时候你才刚出生。所以我说你是我弟弟,也算不上什么谎话啦。” 秦骜不说话了。 之后阮余笙又闲聊了几句,但对法却始终只是淡淡的回应,再不说长句子了。 阮余笙心想:怎么感觉秦骜是在生闷气? 是她的错觉吗?那个连“愤怒”都不知道是何物的物理天才,居然在无缘无故地生闷气? 为什么生气?是因为她说谎了吗? 阮余笙毕竟是当恋爱导师的人,察觉他人的情绪还是有一手的,她试图将自己代入秦骜的角色里去思考,觉得对方如果真的在生气的话,大概率是两种可能。 一是因为太单纯,自律能力又好,所以道德准则也很高,对她一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