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骜时,他的神情也是微微一愣。 阮晨一落地,就跑到阮母面前,声音软糯糯道:“奶奶,爸爸睡懒觉!还是我去叫他起床的!” 阮母温声道:“乖晨晨,你爸平时工作忙,昨晚又晚睡了,睡懒觉是可以理解的。” “那也要工作,也要晚睡。”阮晨童言无忌道,“这样我也可以睡懒觉了。” 阮余笙笑道:“哈哈哈,晨晨,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儿。” 阮顾明坐着抬手揉了揉额角。 他熬夜加班惯了,昨天那个时间点睡觉根本不算什么,他之所以会睡过头,是因为他失眠了一整宿。 而让他失眠的罪魁祸首,此时正坐在他对面,默默无声地吃着年糕和饺子。 ——笙笙怎么会和这小子的爷爷是忘年交? 秦骜的爸爸是沈明游,那他爷爷岂不就是沈明游的爸爸或者岳父? 他meimei不会是卷进什么豪门纷争里去了吧? 很快,阮晨就发现家里多出来一个人,他用着那双黑亮亮的眼睛望着秦骜,新奇道:“这个漂亮哥哥是谁?” 阮余笙噎了一下,然后转念一想,确实是漂亮哥哥。 阮母道:“这是秦骜哥哥,你小姑姑的学生,A大的高材生呢。” “秦骜哥哥!”阮晨嘴里含了吃的,又说得比较快,把前两个字连在了一起,听起来像是在叫“乔哥哥”。 阮母纠正道:“是秦骜哥哥。” 阮晨把食物咽下去,这回终于叫对了:“秦骜哥哥!” 秦骜也看向他,应道:“你好,新年快乐。” 阮余笙“噗”地一声笑了,这人现在还真是逢人就送新年祝福。 “今天这饺子有一半都是秦骜包的。”阮父开口道,“顾明,这孩子学包饺子可比你以前学得快。” 阮母附和道:“对啊,没想到小秦一表人才还那么聪明,多看一遍就会了。” 阮顾明吃了口饺子,越吃越不是滋味,怎么这小子这么快就把他爸妈贿赂好了? 就听阮母又问道:“小秦啊,听说你才二十二岁,那是不是快毕业了?实习找了吗?” “妈。”阮余笙适时打断道,“秦骜不是本科生,他都博三了,是直博生,读五年。” 秦骜点了点头:“嗯。” 闻言,阮父阮母看向秦骜的眼神愈发欣赏了:“那可真是年少有成,二十二岁就博士了?小秦是学什么的呀?” 阮余笙帮答道:“物理。” 阮母连连道:“学物理好,学物理好。” 阮顾明忍不住抬头道:“妈,你了解这个专业吗?就说好。” “学好数理化,走遍全天下,能不好吗?”阮母反驳道,“你说是吧,老阮。” 阮父就是理工出身,道:“学物理的孩子都聪明。” 阮晨道:“那我以后也要学物理!” 阮顾明:“……” 顿感自己没了家庭地位。 过了会儿,阮母又道:“笙笙比心儿小五岁,小秦又比笙笙小五岁,说是学生,但相当于是笙笙的弟弟了。” “咳,咳。”阮余笙呛了下,“妈,你怎么还带乱认亲的呢?” 阮母道:“我的意思是啊,让小秦把我们这儿当自己家一样,把你当jiejie,这样他住着也不用那么拘谨。”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阮余笙总觉得管秦骜叫弟弟有点怪怪的。 为了克服心中的这种怪异感,她笑着看向秦骜:“来,秦骜,叫个余笙jiejie听一听。” 秦骜与她四目相对,道:“余笙jiejie。”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秦骜说这句话时嘴角稍微有了点弧度。 但转瞬即逝,轻微短暂得像是蝴蝶颤动的薄翼。 阮余笙一愣,脸上莫名有些发烫。 “算了,还是叫名字吧,这样好别扭,哈哈。”阮余笙别过头,埋头吃年糕,掩饰着自己的不自然。 等饭吃完的时候,阮父道:“顾明,等会儿你跟我去你堂哥那里把糯糯接回来,你堂哥说糯糯好的差不多了。除夕它没陪咱们一起过,这大年初一得让它回家。” 阮顾明道:“爸,你就别去了,让笙笙跟我一起去吧。” 阮余笙闻言,没有异议,赞同道:“是啊,爸,我和哥过年回来可不是做米虫了,要买东西跑腿什么的尽管让我们去。” 阮父道:“行,行,孩子长大了。” 于是把餐桌收拾完后,阮顾明和阮余笙就穿着过年新衣服出门去了。 两人坐的是阮顾明的黑色大奔,阮余笙坐在副驾驶上,本来在低头用手机跟林蓉聊天,却见车迟迟不发动,于是她抬头看向身侧的阮顾明,疑惑道:“哥,怎么了?” 阮顾明一脸正色道:“笙笙,你和秦骜究竟是怎么认识的?” 阮余笙道:“不跟你说过了吗?我和他爷爷认识。” 虽然表面上云淡风轻,但她心里已暗自一惊,怀疑自己一向精明多虑的亲哥已经不知道从哪儿捕获了她当恋爱导师的蛛丝马迹。 阮顾明沉声道:“他爷爷?你知道秦骜他爸是谁吗?” 阮余笙道:“呃,只知道是做生意的,比较富裕。” “比较富裕?”阮顾明冷哼一声,“他爸是我们事务所好不容易谈下来的大客户,沈明游,资产绝不是我们这种小老百姓可以想象的。” 阮余笙:“……” 阮顾明看着他:“所以,你跟我说你认识秦骜的爷爷?你去哪儿认识的?” 阮余笙道:“我……” 阮顾明皱着眉道:“笙笙,你是不是卷进什么麻烦事里了?你为什么会认识沈明游他爸?你要是手头紧,尽管跟我和大姐说,虽然我们成家了,但永远备着你的那一份,就等你开口。” 阮余笙哭笑不得:“哥,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她知道,自从出了董旭城那事以后,阮顾明对她的事就总能大开脑洞,凭生担忧。 一直被家人这么误会下去不是办法,阮余笙只有道:“其实,我所说的秦骜的爷爷,是他家的管家。” 阮顾明嘴角一抽。管家这个词,听起来就很豪门恩怨。 阮余笙见他脸色明显没有好转,不得不把秦骜的真实情况说了出来,只是隐去了她当恋爱导师的部分。 听完后,阮顾明神色稍霁,但仍然皱着眉头:“真的?” 阮余笙比着手指道:“对天发誓,绝无虚假。” “你说你这摊上的都是什么事儿啊?”阮顾明伤神似的揉了揉额角,“这郑老爷子就跟托孤似的。” 阮余笙不语,现下一想,确实挺像那么一回事。 阮顾明道:“昨晚我在A大贴吧里看到了议论秦骜的帖子,都没说什么好话,这小子也是造孽,出生在这么一个家庭,好端端一个小伙子养成了机器人,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