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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书。 那本书已经被浸红了,但仍然可以窥见书籍封面上三个大刺刺的字——心理学。 隔壁邻居察觉到这家人的不对劲,他前来敲门, 却发现门根本就是开的。 他走入内,看清房内情境时, 震惊地指着萧禹:“怎么回事,萧禹,赶紧..赶紧报警。” 多重刺激下, 萧禹任由泪水模糊着视线,他木讷地看着门旁的邻居, 想说些什么, 最后却直接昏倒了过去。 “卡。”冯棋在温枕倒地后,叫了停。 还沉浸在现场戏中的演员纷纷不解地望着她,只有温枕仍然阖着眼,像真的昏了过去。 她走上前,掐住温枕的鼻子, 令他无法呼吸后, 温枕才睁开了眼。 “醒了,刚看你状态不对,就猜到你真入戏了。”她从口袋拿出一支烟, 叼在嘴里,“演员入戏固然是好事,但是如果入戏太深,反而会适得其反。” 温枕点了点头。 他刚刚确实入戏了,他想控制,却又不由自主地沉浸在萧禹这个角色带给他的情感体会中。 “还可以继续往下拍吗?等下还有场画像戏,如果你可以,我们就接着往下。如果你承受不住或者还需要点时间理一理情绪,那就明天再拍摄。”冯棋问。 温枕坚定道:“不用,我没事,接着往下就行了。” “行,那先休息十分钟,你准备一下,待会接着往下。” “嗯。” 见状,刚沉浸在现场戏份中的众人,纷纷开始了议论。 “演的好好啊,怎么之前都没看到他演过什么剧?” “应该是接不到好剧本吧,之前他拍的都是小制作网剧。” 一个学校女学生群演低声说:“以前温枕在圈里是出了名的嘴臭,经常语出惊人,就算演技再好,谁敢找他拍啊。但最近几个月,他好像变了不少,人看起来也温和了很多。” “改了不就行了吗?至于揪着人家之前的错事不放嘛?而我觉得他人挺好的,前几天我还看到他很耐心地指导另外两个演员拍戏呢。” 坐的远,温枕自然听不到,但离这边比较近的于暮清却听的一清二楚。 他悄然听着,等他们说完后,再起身上前去拍了拍温枕的肩膀。 他问:“怎么样?刚才拍的?” “还行。” “嗯,我看过你之前拍的戏,跟现在相比,进步好大,恭喜呀。”于暮清笑着说。 “谢谢。”温枕在外人面前贯来少言少语,只有在面对亲近一点的人,或者是盛臻那样的老狗币时,他的话才会多起来。 “真厉害,希望以后,我的演技也能像你一样好。”于暮清眨了眨眼睛,问,“温枕,你闲的时候,能不能教教我啊?或者我们两一起琢磨演技这一块也可以啊。” 温枕立马想起了他的徒儿徐以临。 他还欠着徐以临的打戏没教,更何况,他跟于暮清根本就算不上熟络,不管是教还是一起琢磨演技似乎都不太合适。 这么一想,他委婉地拒绝道:“最近应该挺忙的,没什么空闲时间。” “这样啊。”于暮清遗憾地说,“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了,记得告诉我,我再找你。” “可能不会有。”温枕忽然想起刚才在于暮清身上看到的吻痕,自觉地避嫌,“我家里养了一条很爱..很凶的大狼狗,我每天都要带它出去遛弯,不然它会咬人的。我的闲暇时间都用在了它的身上,所以暂时挤不出更多时间来跟你琢磨演技了,不好意思。” 于暮清垂在右侧的手微微握紧,但他脸上仍然笑容不变:“没关系,你忙你的就好。” “温枕,准备开始了!!”远处的冯棋走近大喊,立即将两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我先去拍戏了。” 说完,没等于木青回答,温枕就跑了过去。 他担心会影响拍摄进度,跑的比较急,所以没注意到后面的于暮清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冯棋给他递了一瓶水,问:“聊什么呢?这么久。” “没什么,开始了吗?”他拧开瓶盖,微微扬起雪白的脖颈。 冯棋戏谑问:“你这脖子,怎么比你脸还白,干了什么事啊?这么遮遮掩掩。” 温枕:..回去就鲨了盛狗! “开始了开始了。”她嘀咕了句,“小年轻身体真好。” 温枕呛到后,一张脸都咳成了粉色的。 他若无其事地挥手扇风:“有点热。” 摄影师不解地看着两人,提醒了句,就没再说什么了。 冯棋叼起烟,又恢复了那副正经地导演模样。 “开始。” 接着剧本往下。 萧禹被邻居紧掐人中后,就醒了。 他刚醒,附近的警所派出的警察也随之而来了。 他们娴熟地封锁现场,保护案发现场,并戴上手套开始寻找罪犯的蛛丝马迹。 “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四起案件了。”一个面色沉重,身材高大的警察肃声说。 “是啊,这个杀人犯手法高超,反侦察能力很强,现场几乎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专门挑没有监控录像的地区下手。到现在,都没有线索。” 一旁呆在角落的萧禹听着,喃喃出声问:“第四起?” 他们待在柜子角落旁,所以警察一开始进来的时候,都没注意到他们。直到一个年轻警察过来搜索,才发现了他们。 年轻让他们离开,邻居没多说什么,就走了,只有萧禹环着腿坐在角落里不肯离开。 两人惊觉有人在后,立即大声呵斥:“怎么还有人在现场,不是说了第一时间就要封锁现场吗?” 刚才劝萧禹走的那位年轻警察,立即垂下脑袋:“报告队长,这是受害者的家属,他不愿意走。” 刑侦第一支队队长严薪立即噤了声。 他们常年面对这样凶残的案件,所以在发现现场有人时,都会第一时间勒令出去。 但面前这位受害者的孩子,他的精神显然已经面临崩溃。 萧禹眼眶通红,刚说完话,就紧紧咬着下唇,即使唇上已经溢出了血,面色也没有丝毫波澜。 严薪摘下警帽,蹲下问:“小朋友,叔叔知道你现在很难过,但你别担心,我们一定会找出背后的凶手,给你一个交代。你的情绪状态不适合呆在这里,所以跟叔叔先出去,好吗?” 萧禹没动,也没说话。 一双黑瞳木讷地看着严薪。 严薪放足了耐心,等待他的回应。 一旁的警察一丝不苟,条理清晰地寻找着现场的蛛丝马迹,即使仍然没有任何发现。 许久,萧禹动了动嘴唇,一滴guntang的眼泪砸在了他拱起的腿上:“找到了凶手,凶手可以把爸爸mama还回来吗?” 年轻警察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