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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手勾着下巴,称赞道,“我这个解释真是太妙了,你先好好休息,我去上个厕所,很快回来。” “嗯。” 病房有限,他们是在走廊上的病床上,所以覃琅跑到了走廊尽头的共用厕所去解决。 萧禹垂着脑袋,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 而刚刚那位医生则通过办公室门的玻璃,正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 “卡卡卡。”冯棋摘烟起身,笑着说,“入戏这事其实非常重要的,大家都像温枕学学,他刚刚那状态,我差点以为我写的纸片人活着来找我了。 “哈哈哈哈。”摄影师赞同地肯定,“我也是,我在这看着,要不是你喊停了,我都要完全陷进去了。演得真特别好,都给后期剪辑省力了。” 在两人笑声中才逐渐出戏的温枕,回过神后,谦逊地说:“没有,我还需要多多学习才行。” 多多学习一下家里那个狗币的演技,才能在各种人物中切换自如,温枕心想。 “好好加油。” 众人气氛和谐,只有站在一旁于暮清,面色颇为尴尬。 “下午要拍剧里杀人犯的戏,那场戏比较难拍,所以你们今天就到这结束了。做好准备,过两天你的戏份就要多起来了。”冯棋说。 “好的。” “那我先回去了,冯导再见,大伙再见。”被忽视的于暮清朝大伙挥了挥手,就快步走了。 冯棋耸了耸肩,将烟丢进垃圾桶,扯过正想去换衣服的温枕问:“刚刚没伤到吧?” “没事,我能受得住。” “嗯,那就好。”说完,冯棋又笑眯眯地看着他感慨,“小年轻真好啊。” 面前人是总导演。 温枕想了想,恭维道:“您也很年轻,第一次见到您,我还以为您没成年。” 冯棋饶有深意地笑着说:“小枕真可爱,难怪总是被家里那位欺负。” 说完,她就摆手走了,徒留温枕一个人在原地摸不着头脑。 不过,他也没多想,只当是句玩笑话,就去卸妆换衣服回家了。 . 明明在车上的时候,温枕被踹,被掐的地方还感觉不到疼痛。 但等他下车回了别墅,疼痛感就迅速开始蔓延了。 他扫视了圈一楼跟二楼,发现盛臻不在后,温枕才跑到浴室里,掀开衣服查看伤处。 小腿肚跟腰上有大片的乌青,还有他脖子上的掐痕也很明显。 为了防止他的狗币道侣会因为这件事兽性大发,做出某些丧心病狂的行为。 温枕琢磨了下,最终决定拿粉底液遮住脖子上的那一圈掐痕,至于腿上跟腰上的,只要他防止被盛臻看到,应该就没事了。 这么想着,温枕飞快抹了起来。 等他大功告成后,他满意地扫了眼镜子,正想出去,门就开了。 “小枕回来了啊。”盛臻笑着走过来,“一回来就躲在厕所干什么?” 温枕将粉底液紧撺在手心,若无其事的说:“上厕所。” “这样。那小枕快点出来吧,我刚刚给小枕做了小蛋糕。” 小蛋糕? 甜食控温枕眼睛一亮,点了点头:“但你伫在门口,我怎么出去。” 盛臻没移开,反倒委屈地伸出手说:“小枕不牵我吗?我想等小枕过来牵我。小枕昨天才说了,要做我的小灯笼。” 不行。 他的衣服没有口袋,装不了粉底液。 但是,如果把粉底液放在这,他的狗币道侣肯定会起疑的。 温枕咳了声:“待会下去有人,牵什么牵。” “他们不敢看的,而且他们现在不在。我知道小枕脸皮薄,所以特意交代过。”盛臻眼角微微下垂,看起来很无辜,“小枕快点过来牵我。” 温枕忍无可忍:“你还是小朋友吗?” 只有小朋友才会这样要牵牵,要抱抱,要亲亲。 “嗯。”盛臻顶着一张二十多岁的脸,厚颜无耻地说,“我是小枕的小朋友,还是小枕的小宝贝。小枕自己亲口说的。” 温枕现在无比后悔。 他这两天为什么总是脑袋抽风,说出那样rou麻的话,让盛臻有机可趁。 他深吸了一口气:“其实这些话..我也就是..” 盛臻没给他机会说完。 他三步做两步,来到温枕面前,一把拽过了他的手:“小枕不来牵我,那我就主动过来牵小枕。就像小枕总是不给我亲亲,最后都是我主动亲亲小枕一样。”说完,为了体现真实性,盛臻又在温枕脸上亲了一口。 好在盛臻拽的是他的左手,所以没发现,他右手上拿着粉底液。 温枕故作淡定地瞥了盛臻一眼,没说什么,任由他牵着。 他想,等待会路过外面的时候,他就找机会把粉底液放在一些隐秘的地方。 但他总是低估了盛臻对他的了解程度。 盛臻在他脸上偷完香后,眸色渐深问:“小枕身上怎么有股不一样的香味?” 虽然很淡,但他凑近的时候,还是闻出来了。 温枕当机立断:“我去卸妆的时候,化妆师在化妆间里喷了很多香水。你闻到的,可能就是那股香水味。” “是吗?”盛臻漫不经心地反问,又凑近闻了闻后,摇头说,“怎么有点像你桌上那瓶粉底液的味道?” 温枕一愣,心想,他的狗币道侣鼻子这么灵,不愧是个真狗币。 盛臻见他不应。 趁他还在呆滞,直接上手摸向了温枕白皙的脖颈。 他捻了两下。 粉底也被抹掉了点,露出被遮掩住的青紫。 温枕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紧张, 他只知道,他再不逃,下一秒,盛狗币就要兽性大发了。 于是,他甩开盛臻的手,快速跑出了浴室。 胜利在望,但他的手摸上卧室门把时,门就被一股疾风给反锁紧阖上了。 温枕感受到身后人炙热的气息时,求生欲让他立即转变了策略。 他认命般转过身,主动搂住了盛臻的脖子:“是拍戏导致的,你别生气好不好?” “还有哪里有?”盛臻抱起他,将他丢在柔软的床上,“不说我就自己检查。” “说说说。”温枕紧张地说,“就脖子,腿还有腰上有,其它地方都没有,我保证。” 盛臻俯身,将他捆在床垫与他的胸膛前,眸色深沉问:“怎么弄得?” “演戏需要,就被揍了几下。”温枕打量着盛臻的神色,小心翼翼地说,“没事的,我一点都不疼,这只是生理反应。” “揍脖子?”盛臻挑眉,显然不信。 “只有这个是掐。” 看着身下人忽然乖巧的模样,盛臻骨子里的占有欲又开始肆意作祟。 他将人完全推倒在床上,欺身压下,轻声说:“小梨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