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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绒绒的,挠得他肩颈处很痒。 他偏过脑袋,才发现是盛臻睡着后靠了过来。 灼热的呼吸喷洒到温枕的颈肩上,他抖了下,正想把盛臻的脑袋缓缓移到头垫处,但下一瞬,盛臻却凑得更近了,鼻尖直戳着他。 见状,温枕无奈地把盛臻的脑袋放到肩颈处更舒服的位置后,也闭上了眼睛。 飞机缓缓飞行着,坐在最末尾的两个年轻青年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特别是那个没戴口罩,枕在另一个戴了口罩肩颈间的青年,嘴角弯弯,笑得分外开心。 . 两人出了机场后,就叫了车去早就定好的旅馆。 陵城不是专门的旅游城市,所以旅馆价格比A市低上不少。也因此,温枕特定订了个大一点的双人间。 一顿舟车劳顿下来,终于抵达了旅馆。 两人默契地决定先睡个午觉,再出去觅食。 房间里干净整齐,两张单人床位居中央,温枕坐在右边的白色床上,开始收拾行李。 旅馆里没有空调,气温比外面高一点,所以温枕直接脱了外套,弯身整理。 半躺在床上的盛臻,看着眼前人因为衣摆掀起,露出一节的小腰肢,笑吟吟地用手比了比。 他想,小梨花精的小细腰可真是不足盈盈一握啊,到时候他可不能太用力,不然拦腰折断了怎么办。 想到这些废料,他舌尖戳了戳右脸颊,戳出了一个小谷包来。 温枕不知道身后人的心思,他专心收拾着行李,直到将必用品全部拿出放好后,才转过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有点热,我先去洗个澡,你先睡?” “好。”盛臻点了点头,在温枕即将走近浴室时,提醒道,“小枕,先关灯,拿手机摄像头扫一扫,检查一下有没有装摄像头。” 温枕怔了下,才点头拿着手机进去仔细查看了圈。 确定无误后,他才说:“没有装摄像头。” “嗯,那你去洗吧。”盛臻陷入被中,沉声说,“我先睡了。” “好。” 浴室里的淋水声缓缓响起。 时急时缓,时小时大,盛臻光是听着,都能推测出里边的小梨花精进行到哪一步了。 他闭上眼睛,由衷地感慨自己可真是耐心好,也算得上是坐怀不乱柳下惠了。 骨子里叫嚣着要占有的人,每天跟他住在一起,肆无忌惮地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竟然还能忍住,不把小梨花精的衬衫撕了,捆在身侧。 想到这,盛臻又睁开眼,暗自劝慰着。 急不得,毕竟这么多年来,能让他觉得有趣,又可爱的人,只有面前这只小梨花精了。 虽然他也很想捆住他,肆意地占有他,但那不是两情相悦之事。他想要得到的太多,所以,他必须要让小梨花精的眼里,只有他。 温枕出来的时候。 看着床上显然已经睡过去的人,随便收拾了几下,也躺了下去。 他瞅着对面床上,睡相好的就像在摆pose的人,眨了眨眼睛。 他的道侣真好看啊。 如果双修的话,他一定会小心翼翼,不弄疼他的。 想到这,温枕羞赧地翻了个身,缓缓睡了过去。 . 陵城闻名全国的,就是当地晚上的放灯宴。 到了晚上,这个小县城里,很多人都会聚集在一起,去到陵江放花灯。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就流传下来,成了当地的标志性节日。 温枕起床听到这个放灯宴后,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他推着盛臻,缓声问:“我们今晚也去放好不好?” “好。”盛臻指尖敲着扶手侧,“放花灯可以许愿望,小枕想许什么愿呢?” 什么愿望吗? 温枕调皮说了句:“不告诉你。” “好、不告诉我,我也希望小枕得偿所愿。” 温枕眼底快速闪过了一丝笑意,他没说话,直到到了饭店后,温枕才开始询问盛臻想吃什么。 虽然盛臻回答了,但是下单的时候,温枕忽然发现,盛臻点的那些,其实也是他喜欢吃的。 他眼底笑意更甚。 点完单后,在手机备忘录上,记下了一句。 ——虽然盛臻不说,但是根据这个菜品样式,还有他常做的菜,我发现,他似乎比较喜欢吃鱼。所以下次,要记得给他点鱼。 上完餐,两人没过多久就把食物一扫而空了。 吃到最后,温枕还打了几个饱嗝。 “小枕多喝点水。” “好,咯。”温枕端起水杯,猛喝了好几口后,戴上口罩就推着盛臻出了饭店。 陵城有两处景点,两人吃了饭后,打车去了离旅馆近一点的绿园游玩。 那里鲜花肆意,树木众多,说是景点,其实就是围着一座山建起来的公园。 两人第一次来,没有经验,连水都没买。 所以没过一会,温枕就走的小腿酸麻,躺坐在了一旁的草坪上。 盛臻故意调侃道:“小枕这么累吗?” 温枕揉了揉小腿,嘟囔了句:“出来玩好累啊,早知道就待在家里休息几天了。” 盛臻闷笑了声:“那要不,我们提前几天回去?” “那就,提前个一天吧。” 他们原定玩四天。 但现在刚出来第一天,温枕就打起了退堂鼓。 “小枕手酸吗?手酸的话,我来给小枕揉?” 温枕的脸瞬间就红了,他想了想,小声说:“不用,我手不酸。” “可是,我看小枕似乎手脚都很酸疼的样子,真的不用吗?” “那你来吧。” 温枕坐到旁边的小木墩上,任由盛臻给他揉着小腿肚。 他想,虽然他应该照顾伴侣,但让道侣适量的运动,也是应该的。更何况,他真的走的好累啊,要是还有灵气能飞就好了。 盛臻本来给他揉着小腿肚,但慢慢地,温枕发现,他又往下移了移。 直到他修长的手指掠过温枕的脚踝处时,他才抖了个激灵问:“你在干什么?” “干你。” 温枕深吸了一口气,不敢相信他的完美道侣,竟然会说这种话。 盛臻看到他这副模样,失笑着解释:“不是,我的意思是,帮你按摩啊。” “不是按小腿那嘛?你怎么按到脚踝那去了?” 盛臻无辜地眨了眨眼:“我担心小枕那里也疼。而且,按摩不就应该按全一点嘛?” □□之下。 温枕抖了抖耳朵,羞耻地缩回了腿:“我给你按整条腿,是因为你的情况所需,但我现在不需要。” 盛臻垂下眼睛:“好。” 怕他又误会,温枕琢磨了下,最终补充了句:“我的意思是现在这种情况不需要,以后..还说不定。” 谁能想到,曾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