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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躺在这里试一试,试一试想起床去厕所都做不到是什么感觉。 “已经毫无力量的肌rou要重新恢复机能,要重新变成正常人那样,你们知道要付出多少辛苦和疼痛吗? “你们凭什么站着说话不腰疼,用那种指控的目光看我? “如果不是你们一再的做法事,我也不会跑到这里,问题全都在你们的身上,你们又凭什么觉得我是个大麻烦?” 原身真的是受够了,所谓的陪伴说的好听,实际上不就是在监视。 监视她有没有说错话做错事,有没有在他们的女儿、小妹脸上抹黑。 阮襄因她这一连串的质问白了脸,她不知道她的家人还存着这样的心思。 她向阮盛民他们看去,阮盛民摇头叹气,阮煜微微侧头,阮旭滨抬手在吴兰芝的肩上拍了拍。 而吴兰芝则是低着头,眼泪已经又同断线的风筝。 这几天在医院中陪原身最多的就是吴兰芝,她跟原身之间的相处出问题了。 阮盛民站起身,一再的想做法事让两人各归各位的是他,所以这份责任需要他来承担。 “小湘,爷爷在这里跟你说声对不起,以前承诺你的以后也不会变。” “不用了,她不是说要跟阿姨实话实说吗?安排我会华城,我回莫家养病,以后跟你们没任何关系。” “那怎么行!这是我女儿的身体!” 吴兰芝蹭的一下站起身,反应格外强烈。 原身直接对她翻了个白眼。 “你女儿的身体?你当我稀罕呢,你女儿用的还是我的身体呢,你让她还给我啊,是她先占了我的身体,你弄清楚先来后到。” 让她们两个再呆在一起肯定矛盾更多,阮襄和阮煜互看了一眼。 将人接回家这件事之前矛盾没挑开也就算了,现在矛盾挑开,原身怕是说什么都不会同意。 阮煜给阮旭滨使了个眼神,阮旭滨拉着吴兰芝强行将人带了出去。 “你这个妈真不怎么样。” 原身对着开合的门板继续翻着白眼。 阮襄揉着眉头,不知道情况怎么突然间就变成这样。 “你少说几句吧。” 吴兰芝一钻牛角尖就谁都拉不出来,原身再是这种谁都不忍不惯毛病的性子,两人不火星撞地球就怪了。 阮盛民同样没想到居然会变成这样,他知道这事不能怪儿媳妇,突然变成这样谁都想不到。 可她到底是个长辈,这样跟小辈闹实在有些不好看。 “送我回华城,我要回家。” 原身视线落在盖在身上的雪白的被子上,谁都不想再看一眼。 她特么的才是受害者好吗?这些家伙凭什么总有她占到便宜的表情看她? “你们不送,我就给莫叔打电话,我虽然是个孤儿,但我也不是没人管没人要,莫叔不行就打给衡哥哥,衡哥哥身边的警卫一人能挑翻你们所有人。” 阮襄:“……” 行了,原身的牛脾气彻底上来了。 阮盛民这会也是无比头痛,那两位大师已经说过,这种法事做多了会折寿,没有万全的把握换回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这么一直闹 “二哥,你给我安排的住处在哪里?把她一并接过去吧。” 说到底这只是她们二人的事,她不应该太早将自己的家人扯进来。 是她的预料出现了偏差,忽略了她的母亲因为她车祸昏迷三年,而变得愈发喜欢钻牛角尖。 后面的事就由她自己来尽量补救吧。,如果觉得本站内容丰富,请帮忙宣传 第八十七章 也许 阮煜在回来的路上心中还在想着原身的性格行事有些不入眼。 恣意任性的样子跟他们心中的小妹相差太远太远。 可她刚刚说的没有半点不对,这一场意外她自始至终都是被动承受的那个人。 身体被人占了,不愿灵魂交换可还是被一场法事拖到这连动一下都费劲的身体里。 她要做复健,要应对他们那一大家子的亲戚前来sao扰。 而他们只会觉得她不如小妹,面上不显心中却是有着这样那样的挑剔。 他们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原身吃力的抬起手,只是将电话抓到身边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她就已经累出了满头大汗。 “你要不要感受一下你这破烂身体有多难用?像个废人一样不说,26岁,我莫名的就老了五岁。” 她明明还在艳丽的花季,可转眼就只能去想办法抓住青春的尾巴。 她很亏的好吗? 我在华城有房、有家人、有存款,事业虽然看起来一塌糊涂,可只要她愿意回华声,她就能管莫景山讨要华声手中虽有最好的资源。 她明明不差,明明可以一直任性的活着,他们凭什么用施舍的眼神看她? 阮盛民已经被一声声质问逼到说不话的程度。 阮襄搬了把椅子坐在她床前只柔声的问着。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是我想的不够周到。” 她放软语气,想了想抬手去拉原身,手搭在她手背的瞬间,两人都是微微一颤。 神魂的拉扯感让阮襄的头有些沉,她飞快的收回手,抬眼去看原身的神色,就见她眼中同样带着愕然。 “咱们是不是可以换回来?” 原身的情绪来的快去到也快,吴兰芝不在病房,再没人对她摆脸色她的情绪已经恢复正常。 水盈盈的钩子眼中满满的全是期待,这身体这身份再好也不是她的。 她不自在也不开心,她只想换回自己的身体继续作天作地。 阮襄眼中全是惊疑,如果可以换回来当然最好。 她们各归各位,之前的种种就可以当做是大梦一场,再不去理会。 “咱们再试试?你过来,离我近点,摸我的地方多一点。” 原身兴冲冲,如果不是她现在还动不利索,她都想直接将阮襄扯到床上,然后将人死死压住。 阮襄这一次伸出双手,在靠近原身时微微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将手落在她的肩膀上。 两人又是如同过电一般的抖了一下,那股拉扯感越发明显,原身眼中的迫不及待已经如同灌满的井水,咕嘟嘟的四散溢出。 “还不够,怎么会还不够呢?你说咱们脱光了紧紧的靠在一起,会不会就可以了?” 阮襄:“……” 说的这么不可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