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双头龙互cao

    徐洋不知道希一又想玩什么花样,只能顺从的被希一摆弄,从一个架子上放下来,被绑到另外一个架子上。

    徐洋刚刚因为疼痛而萎靡的roubang,在希一捆绑时的肌肤接触下复苏。这是它第一次受邀请来到希一住的地方,私心觉得自己也能算是希一面前可以登堂入室的小狗了,而不是一条养在外面各取所需,可以随时丢弃的玩具。它和希一之间,有了更多的链接。

    这是它的第一次正式调教,虽然开场不是很美好,但是徐洋依旧很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主人会亲亲它吗?主人会使用它吗?或者主人愿意给它一个抱抱,也是值得开心的。

    如果旁边没有姓李的在旁边碍眼的话,这第一次调教就更完美了。

    徐洋想。

    “客厅的摆件是你俩弄碎的吧。”

    两条狗瑟瑟发抖,不敢回话。

    “弄坏了我的摆件,那你们来当摆件吧。”

    调教室的木马玩具,李由夕已经试过很多次了,它的双脚被固定在木马上,双手被吊起。木马上的阳具有5cm宽25cm长,即使是菊花早就被cao开过无数次的李由夕也很难一次性吃下去。它十分费力地用双腿内侧夹住木马的身体,让身体勉强撑高一些,才不至于被一下子捅穿,可即使是这样,进去的部分依旧让它感觉自己的菊花要被撑爆了。尽管极力克制,嘴角还是流出细碎的惨叫。它想让自己借助手腕的束缚向上牵引,下意识仰起脖子,精瘦的身体青筋暴起,希一忍不住吻上它的锁骨,细密的吻落在它的脖颈,耳后。小狗惊讶的瞪大双眼,希一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温柔地对待它了。主人露出的一点点温柔,都足以让小狗开心很久。大概是真的爱能止痛,也可能是李由夕的身子早就被玩烂了,痛觉会帮助他唤醒快感。总之,它的后xue越来越湿,也越来越软。不知不觉间,硕大的roubang已经有三分之二插入了它的体内。痛呼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享受的呻吟,巨大的roubang似乎不止挤占了内脏的生存空间,把它脑子里的理智也一点一点挤掉,嘴里嗯嗯啊啊的说着以前的大少爷听到都会想去洗耳朵的sao话,丝毫不顾及旁边的徐洋。

    “啊啊啊~要被大jibacao死了。……呃啊、太大了,唔唔不行了,狗狗sao逼要被cao坏了,主人……贱狗好想要……”

    希一吻过之后,就把他晾在一边,开始处理徐洋。猜到接下来它可能会有的反抗,希一直接用精神力“乖一点。”

    徐洋被绑到李由夕的身后,不是相隔很远的身后,而是几乎完全贴在一起的位置。徐洋的胸紧贴李由夕的后背,它的双手被希一牵引从李由夕的腋下穿过交叉放到他的胸前,手掌也被迫覆在已经李由夕半硬的胸肌上。

    因为命令的原因,徐洋并无多大反应,但李由夕感受到与主人手掌完全不同的触感时,一丝理智冲破了情欲。他似乎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早已经被生理性泪水冲刷过的眼睛,涌出更多热泪,他以为主人终于对它有了一丝怜悯,他好不容易看到了一点点希望……对死敌的厌恶,让小狗鼓起一丝勇气,它开始挣扎扭动身躯,可是束缚的姿势让他的每次挣扎都象是个笑话,除了让后xue侵占他身体的阳具cao得更深之外,毫无用处。

    “不要,求您呃~别……贱狗会听话、贱狗乖乖的啊啊——求您,别让它碰我,谁都可以,别是它……求求您了。”

    啪——

    一耳光甩在李由夕的脸上,最后一丝勇气和希望也被打散。小狗的想法是不能左右主人的。它只剩呜呜的哭泣。

    处理完不听话的小狗,希一继续摆弄徐洋,用胶带把他的手强制固定在希一想要的位置——李由夕的胸上。然后在他身下也放了一根相同型号的假阳,和李由夕身下的那根由一个像是跷跷板一样的装置链接,当一方用力下压时,另一根roubang就会上顶。希一喜欢看美人互cao。

    阳具的尺寸连身经百战的李由夕都没办法一下子吃下,更不用说几乎是处子xue的徐洋了,刚坐上去,连仿真的guitou都放不进去,即使希一已经好心给他做了简单的扩张, 他依旧叫的像杀猪。

    徐洋的下身和李由夕一样,除了被roubang钉住的小菊花之外几乎就没有其它受力点。他不想直接被凶器贯穿,就只能手上用力抱紧李由夕,双方都膈应的不行,但也都没办法反抗。

    希一的恶趣味并未结束,她把徐洋的头按在李由夕的肩膀上,鼻尖对着刚刚希一吻过的位置。

    其实比起李由夕,某些程度上来看,徐洋更没底线一点。他知道希一想看什么,他也愿意讨好希一,徐洋边在李由夕耳边大声叫床,边伸出舌尖舔它的耳朵。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希一,像是有钩子。

    “徐洋你有病吧,你他妈给老子滚,别碰老子。”小狗被欺负的理智绷断,不顾后果的破口大骂。

    希一这次并没有再打,她知道小狗是会变乖的,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做完新的“摆件”希一打开木马的震动开关,两个阳具在两位大少爷体内疯狂搅动,让他们瞬间破功,腿和胳膊的松懈让身下的rou刃又插进一节,惨叫声同时响起。

    “啊啊啊——”

    “啊啊啊——”

    希一又打开了下面类似跷跷板装置的开关,如果roubang上的人太久没动作,那么它就会动,让两根roubang上被贯穿的小狗不得不持续互cao。

    “希望我的小狗们学会和平相处。”

    说完之后,希一转身除了调教室,顺便节约的关掉了调教室中所有的灯。

    调教室大门被关上之后,两条小狗就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调教室中为数不多的光源,是带给他们痛苦的机器指示灯。耳边只能听到死对头的叫床声和似乎永远都会转下去的马达声。

    李由夕梦中的恐惧再一次袭来,它又被丢到没有主人的角落里了。

    身体的性欲不会因为恐惧或厌恶衰减,后xue泛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水,两根roubang诚实的挺立,李由夕的还好,他身前空间充足。身后的徐洋感觉就没那么美妙了,钉住两人的两根假阳具位置离得很近,徐洋的roubang像热狗被两片面包紧紧夹住,一上一下的动作又刺激着它,没过多久徐洋就被cao射了。

    李由夕感受着身后的热流,顺着股缝流至自己的菊xue入口,又被当作润滑一下一下推入自己体内,它只想吐,或者杀了后面的人。报复性的夹紧菊xue,用力压下,果然听到身后一声惨叫。

    “啊——cao!李由夕,你他妈有病吧。”说着徐洋也不甘示弱坐下去。

    两个大少爷在情欲的摧残下,像两个小学生一样,用自己的菊花来惩罚对方。

    ……

    第二天希一打开调教室大门,就看到已经被cao蔫的两条狗,靠着前面被吊起的双手才勉强没从马背上掉下,身下成片成片的白浊jingye,一部分因为抽插已经被磨成了白沫,从马背上滴滴答答的流下。两条小狗双眼无神,嘴里下意识渗出几声呻吟。

    直到希一把它们解绑放下,两条小狗还在止不住的下意识抽动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