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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你等我,好不好?” 他的眼神带着如火的渴求,凝视着她,等她一个回应。 而凌斓却躲闪了,退却了。表白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她被刮在半空飘,还有点晕眩。 得不到她的回应,言颂双眸垂了下去,凄然一笑。 “知道我来自那种不堪的地方,到底很难接受的吧......”他把脸深深埋进曲起的膝盖里。 “不是的言颂,我说过我会陪着你,就会一直陪着你。”她到底不愿见到他痛苦,那一刻,情不自禁道:“我等你啊。” 话一出口,她自己也怔住了,恍惚了。 他抬起头,欣喜而又茫然:“那么,不会再想要丢下我了吧?” “不会。” 他捧起她的手,低头亲.吻她手指。 明明他的唇凉凉的,凌斓却感觉一阵灼热在她指尖蔓延。 ☆、第 32 章 凌斓坐在后院煎药, 一手扇着炉火,一手托着腮发呆。她还有一点懵懵的。从最初接受任务去杀Boss,到后来救下他, 照顾他, 到现在发展成她的小情郎, 她在想自己是不是把剧情走得离谱了?她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言颂一定是搞错了!他这个人自小缺爱,一旦有人对他好, 他会产生依恋也属正常。但那未必是爱慕。如果命中注定他会遇上叶筠, 那么也注定他会爱上叶筠吧。若他日后才发现自己心之所属,对她的感情只是一场误会,那他们之间岂不是会变得很尴尬?他搞不清楚,而她作为年长几岁且知道剧情的人,怎能跟着犯糊涂?那句“我等你”,她怎么就说得出口呢! 凌斓心里有点乱, 听到药罐里的沸腾声,魂不守舍地直接用手去揭药罐, 被烫到手指才恍然回神。 她看到不远处叶筠正朝沉香苑的方向走去。她只见她微低着头, 神色不悦, 似有心事。她的身后跟着一位中年妇人。那妇人凌斓之前不曾见到过。 凌斓将煎好的药倒在碗里, 也起身回了沉香苑。 接过药碗时看到她手指上的烫伤痕迹, 言颂皱起眉头, 忙握住她的手细看:“怎么回事?” 这时叶筠走进屋来,凌斓下意识地抽回了手,笑了笑:“没事。” “贺姑姑, 拜托不要再跟着我了。我要给病人治疗了。”叶筠回头烦恼地朝身后的妇人道。 “小姐不答应老奴,老奴没法回去跟夫人交待,只能跟着小姐。”妇人躬身道。 叶筠十分无奈:“你要跟便跟着。反正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说完打开针灸包,照例要为言颂做针疗。 “叶大夫,可有烫伤膏药?”言颂问她。 叶筠:“你烫伤了?” “是她。” “谁?” 叶筠隔了一会才知道他说的是凌斓。不是师徒吗?为什么没有称呼?她? “一会儿我让人送来。”叶筠道。 “多谢叶大夫了。” “小事。”叶筠发现今天他脸上有微笑,整个人柔和了许多。 言颂开始解衣服,叶筠身边的贺姑姑忽然上前一步,用充满戒备的口吻对言颂道:“你做什么?” 言颂怔了怔,不知该不该继续脱。 叶筠头疼不已:“姑姑啊,这是针疗,不脱衣服怎么扎?” “什么?”贺姑姑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大惊失色,“男女有别,这宽衣解带的,成何体统?小姐你都还未出阁,是谁让你做这等有违礼数的荒唐之事?” “是我!”江卓鸣抱着双臂出现在门口,“治病救人,荒唐吗?” “阿姐,你可算来了。”叶筠仿佛看到了救星。 “江馆主。”看见气场不凡的江卓鸣,贺姑姑也不得不赔笑好声道,“男女授受不亲,江馆主可否另派男弟子做这事。我们小姐马上就要订亲,这事传了出去,相府颜面何存?” 江卓鸣“呵”了一声:“阿筠做得很好,我为什么要另派他人?” 贺姑姑脸色更难看了:“江馆主自是行事不羁,但并非所有女子都可效仿。我们小姐并无江馆主那样的资质,迟早还是要回去嫁人的。堂堂相府千金,怎能在这里伺候人?” “哦,合着大夫在你眼里就是伺候人的?阿筠是我的学徒,她有没有资质我说了算。我还想让她成为下一任馆主呢。” “不不,江馆主。老爷夫人此次命我前来,便是让我务必将小姐带回去。叶家并不需要一个做大夫的女儿。小姐即将及笄,必须回京将亲事订了,再在闺中养一两年,与老爷夫人享享天伦,便该出阁了。” 江卓鸣一听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别说是你,今天就算你们叶相爷亲自过来,只要阿筠不乐意,也休想把人给我带走。”说罢朝门口喊了声“燕小山”,燕小山便进门把贺姑姑提拉走了。 凌斓暗叹,江馆主盛名之下,承受了多少世俗的眼光。有很多像贺姑姑这样的女子,她们并不认为作为一个女医者,她有多了不起;她们只会觉得,作为一个女子,她有多不入流。 就像在她那个世界里,女孩子无论多高的学历、多强的能力,只要不结婚不生育,在一些人眼里就是个失败的女人。 “阿姐,怎么办,这次他们一定会把我带回去。”叶筠面露颓丧之色。 “有我在,慌什么?该做什么做什么!” “是。” 因为有心事,叶筠在施针时走了神,不知不觉竟将整根银针按进言颂的胸口。言颂忍不住低吟一声。叶筠一看他胸口扎出了血,这才回过神,惊呼一声:“抱歉抱歉,我这就给你挑出来。” 言颂忍着痛,只微微一笑:“无妨。” “刚刚就扎深了,你怎么不提醒我?”她小心翼翼地为他挑针。 他还是那两个字,“无妨。” 他的温和让她心下生出一丝好感。 叶筠出门后,凌斓跟了出来。 “有事吗?”叶筠问。 “我跟你去拿烫伤膏。”凌斓举了举手指。 “哦,那随我来吧。” 凌斓其实是想跟她聊聊。 “叶姑娘不想回家,是不满意家里安排的亲事?”她问。 叶筠叹了一声:“若我自小生长在相府高墙深院里,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也许我不会抗拒家人的安排。但我跟了阿姐那么多年,深受她的影响,喜欢广阔的天空,自由的空气,哪里还回得去?” “我很好奇,叶姑娘作为相府千金,怎么会跟着江馆主学艺?” “我生下来是个孱弱的早产儿,原本是活不长久的。我刚满月母亲就把我交给了阿姐,阿姐调理我的身体,让我活了下来。我六岁那年,身体已健康如常人,爹娘便把我带回了府去。可我十分想念阿姐,总是偷偷地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