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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谢彪卖了。 “我的儿子,只有我能碰。他就是死了,也是我的种。”谢润秋慢慢用茶巾拭去茶桌上的残茶,桌面很快就恢复了干净与整洁,“谢茂拿Jack做饵,钓我的人。” “你去告诉谢彪,十天之内,我要看见Jack的尸体。Jack活着,他就去死。” “至于你。” 谢润秋用铁筷子从炉中用夹出一块烧红的梅花炭,示意了一下。 谢老拐红着眼睛上前,伸出双手。 “张嘴。”谢润秋口吻如冰。 “秋叔……”谢老拐猛地跪下,“我知错……” 谢润秋一把捏住他的下颌,捏开他的嘴,凶狠地盯着他。谢老拐终究不敢反抗,眼睁睁地看着谢润秋把那块烧红的梅花炭塞进他的嘴里,瞬间漾出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焦香! 如此可怖的刑罚之下,谢老拐连叫都叫不出来。 谢润秋放下铁筷子,用茶巾擦了擦手,端起依然喷香的茶:“你是我的工具,我是你的主人。不要弄反了。任何时候,我都不喜欢当你们争权夺利的打手。从明天开始,让谢龙来听差。” 谢龙是谢彪的大儿子,谢润秋血缘最近的堂侄之一。 Jack废了,底下一帮人蠢蠢欲动。谢润秋早就想杀鸡儆猴,谢老拐就跳了出来。 正中下怀。 第468章 乡村天王(227) 的票房随着春节假期的临近,一直处于大爆不了、小爆不去的状态。 工作日每天轻轻松松撸过一个亿, 遇上周末就会有一个爆发, 口碑却仍旧处于一个持续发酵的过程中。过了小年之后, 不少提前回家的大学生和小白领开始带着老家的父母亲戚进电影院——随着荧幕扩容, 五六线城市新开不少影院,观影高峰期与春运同步。 岳云每天不务正业只管帮着衣飞石修复玄池, 每天暴涨的信仰还是硬生生地把他撑到彻底痊愈。 在痊愈之后,又短短两天时间, 他的修为就回到了香火未断绝之前的巅峰时代。 “羲和对吧?” 岳云坐在摆满腊梅和水仙的院子里, 一边吃碳烤rou,一边吹牛, “我能打八个。” 当初岳云独自迎战羲和率领的近百修士与妖族,惨胜之后灰溜溜逃到岳王庙找亲爹庇护,倘若没有谢茂帮他拍电影弄来暴涨的信仰,他得灰头土脸沉寂五十一百年。 现在有了信仰加持, 岳云整个人如鸟枪换炮焕然一新, 每天都牛批哄哄想去找以前的仇人麻烦。 ——他可没忘记当初隐盟几大世家联手断绝了他家的香火,逼得他烧纸泡面吃的凄惨。 正如他所说, 如果没有被断了香火, 他一直处在巅峰时代, 八个羲和也不够他打。 之所以没能顺利去找人麻烦,不是因为岳世子心存慈悲, 念着马上快过年了暂且放人一马——他要有这份慈悲心, 当初也不会刚和谢茂定了契约, 能够亲身北上之后,立马就带着毛绒绒去偷吃了仇人家的异兽珍禽泄愤。 主要是谢茂有事相托。 谢茂把谢约翰安排在京郊的四合院里,从主食组调了一队人看守,再请岳云坐镇。 老板有事吩咐,岳云义不容辞。 这几天不止岳云在京郊四合院守着,常燕飞、容舜也轮流值守。 ——看(保)守(护)谢约翰毕竟是谢茂安排下来的私活儿,带主食组出来守门,再从特事办差遣小头目太惹眼,干脆就让常燕飞和容舜来轮流带队。 谢茂和衣飞石最先来过一次,此后几天,都在家里认真培养感情。 衣飞石的玄池完成了重建,真元还得慢慢充盈修补,他当然不肯使用岳飞的信仰金光,每天不是跟着谢茂去虚拟游戏里浪,就是老老实实与谢茂双修。 和凡人一听就挤眉弄眼的阴阳合欢双修法不同,衣飞石与谢茂的双修很纯洁,是道侣之间彼此指引、互相护法,一起进入玄而又玄的境界,保证彼此皆不入磨,皆不入迷的状态。 修行本身就远比rou|欲更让人沉醉享受,二人在双修时共同感受的惬意,实则远比rou身交欢更美好。 谢茂与衣飞石的感情状态,其实都不怎么正常。谢茂曾被斩前尘,对衣飞石的感情也就是这半年慢慢养起来的,在习惯庞大的力量加持下,看起来很气势磅礴,实则根基浅薄。衣飞石则困于前世今生两种记忆的迷惑之中,摇摆不定、心魔丛生。 双修对他们而言,是最好的相处方式。 二人不言不语,神魂亲和,共同遨游宇内,遍识天地万物。 这是一种完全信任倚赖扶持的状态,不需要猜忌对方的情绪,也不需要尴尬地思忖如何应付,两人都得照着本性行事,谁也别敷衍谁。常常处于这种双修状态下,谢茂焦躁的脾气越来越温和,衣飞石也慢慢地舒展了眉目,至少,他不会再和谢茂提什么“无地自容”的话了。 院子里有花香,烤rou香气,以及满满地欢笑声。 因谢茂和衣飞石难得来一次,所有人兴致都挺高,谢约翰也坐在院子里烤东西吃。 衣飞石肯定陪在谢茂身边,岳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常燕飞围着容舜,满口表弟我要吃这个,表弟我要吃那个,表弟五花rou烤好了吗?表弟你喝酒不?表弟我想吃你的年糕…… ——倘若不自己烤,谢约翰就没得吃。 对谢大公子来说,这也是蛮新奇的体验。满院子的人,竟然谁都没把他当一回事。 他在炭火上慢慢烤着一串玉米,几串羊rou,阳光晒得人懒洋洋的,生活变得很慢。 岳云在和常燕飞吹牛,谢约翰发现,他记忆中嚣张桀骜的弟弟,这会儿安静地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揣在身边英俊男子的兜里,整个人都变得异常的无赖与温和。 谢茂眯着眼睛趴在衣飞石背上,懒洋洋地晒太阳,温暖得似要睡着了。 待衣飞石手里的羊rou串刚刚烤熟,火候到了,香气四溢,谢茂也没有睁开眼,揣在衣飞石兜里的手伸出来,很自然地把烤串接住。他自己不吃,就这么拿着喂衣飞石吃。 衣飞石腾出两只手,继续烤炉上的东西——两只兔头,两份儿放在锡箔纸上滋滋作响的脑花儿。 谢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