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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污言秽语,越发对自己方才对阉人庆的迷惑定义为,被此人□□了。而此刻太子妇伯姜也是出乎意料,虽然自入了大殿,她就为世间竟有如此美人给震住了,但是作为一个女子,仅此而已,甚至她还找到了这个美人的很多瑕疵,比如胸部太平……可是没料到不仅太子为她亲自找梁侯麻烦,甚至满大殿的男子都为她如痴如狂!这是从未有过的场面,当年攻克梁国后,梁姬的美貌也曾引起过轰动,但也不像此刻…… 宁王被太子所言激起了雅兴,倒也不忤,命人呈上了其余二宝,分别是世间罕见的剔透玉璧和汗血宝马。 宁纾只记得当年自己陪母后去上林别宫,根本没有瞧上这稀奇,此刻大开眼界。 宝物既上,宁王本就因为长年酒色过渡,体力不支,携梁姬离开。而因为宁王离开,众臣也纷纷离场,本有为美人徘徊不去的,也因为太子宁酉的行为,而遗憾而去。 宁纾这才发现,梁樾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她也不敢乱走,生怕真被他给丢了,赶紧沿着原路找他。一路上,她隐约觉得有人跟着他,偶一回头,发现是个寺人,想来是太子妇伯姜派来的,倒也没计较。 忽地,一个人从阴暗出拦住她,将她抓在怀里,酒气混着胭脂的浑浊味道令她差点憋过去。 宁纾汗毛炸起,是公子纠! 梁樾呢?! 不会就这么把她给送了吧?! 夜色合拢,今夜无星无月,黑洞洞的天地像是能吞没一切,梁樾缓步步出宁王宫,晚风吹走了他身上的最后一点酒气,却越发使得身体清冷僵硬。 “君侯。”侍从礼等人匆匆迎了上来。 一瞧见君侯一个人出现,礼心下了然,那个亡国妖孽,终于没了,君侯不会再像这几日这样心烦了,只是君侯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这样的君侯,别说礼了,就是季武子、梁夫人在,也不敢与他说什么。众多仆从就此默默无言,静候君侯上车。 谁知君侯并没有即刻上去,反而转了身,盯着宁宫门,驻足出神。 夜晚的风着实太冷,连君侯的唇都被冻得有些发紫,礼忍不住出声:“君侯?” 梁樾不自然地回了神,忽然觉得自己很是矫情,都不像他了,他领这个阉人赴庆功宴,为的就是他蔡侯三宝的身份,必然人人争奇,而如此气氛,那宁纠得见必定再次势在必得。他的一条贱命,换来梁姬去找宁王给太子一党上上眼药,足够。既然决定扔掉他,不脏手地扔掉他,他又在这里等什么? “走吧。”他起身登车。 却听夜风呼呼中,一个上气不接下气,却异常气愤洪亮的声音:“等等我!” 梁樾蓦地回头,只见不该出现的人,此刻自光明的宁宫,由远及近而来,四拢天地的暗夜,被这个人戳出了一个洞! 他不由愣了下。 身边的仆从也被激起了一阵惊呼。 “是庆啊……”有人忍不住小声说。 “竟然回来了……”是礼不自觉的呢喃。 只见阉人庆鼓着一张艳丽的脸,喘着粗气:“君侯怎可以丢下我?” 梁樾冷着脸,钻进车厢,拉下车帘,将他关在外面。但是莫名的,方才一直绷着的感觉,竟然消失了。 车夫一甩马鞭,车轮辚辚作响,却因为四下太过寂静,传来仆从的话。 “庆你怎么回来了?” “因为良禽择佳木而栖。” “……公子纠是觉得你不够美吧?” “可能这世上,只有梁侯不觉得我美……”阉人庆的声音带着失落。 梁樾听不下去了,敲了敲车壁,让他们闭嘴,这个阉人庆运气得回来了,竟然还不知道收敛,居然还敢明目张胆地诱惑他! 他听蔡地的人提起过,这个以色惑人的脏污之人,在蔡侯奢之前跟过不少男人,竟然都这步田地了,还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引诱他?!蔡侯三宝,蔡侯曾载他宝马夜游,共赏白壁,羊脂肌肤,美人香汗,宝马血流……不堪入目!厚颜无耻!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迟哈~~明天会注意!早上8:00前一定更新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雪梨雪梨 2个;反复输入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桃宝儿 8瓶;37120814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生人活人 回到侯府, 宁纾哼哼唧唧地热水泡脚, 听喜对她出门一天的各种担忧和害怕。这时,礼又出现了, 还是一张臭脸, 扔来一堆衣服饰品。 “君侯吩咐你穿这个去见他。” “谢君侯!”喜乐滋滋地接了过来,递于宁纾看:“阿兄此次有惊无险, 不仅没被送人,还得了赏赐, 是不是已经博得君侯赏识了?” 宁纾也觉得奇怪。明明梁樾在宴席上辱骂了她, 还把她丢给了宁纠,她好不容易逃出来,他看样子也不高兴,干嘛送东西?真是太奇怪了。 她就手拎起衣服, 见是一套绣着鹿纹、拖着长长燕尾的三层红色深衣, 似乎……好像……不对劲? “阿兄!梁侯竟然用女人衣服侮辱你!” 喜怒发冲冠,鼻子都气歪了。 ……梁樾送女人衣服给一个阉人做什么? 宁纾疑惑不解片刻后, 忽然一个念头, 唰地冲进脑子, 只把她冲得面皮通红。 她今天在宴席上, 摔到他身上, 他不仅没有责怪,反倒抓住她,传来的压迫感和眼神,至今想来令人心慌。 看了看天色——很黑。 看了看衣服——很妖。 ……不会这么变态吧? “哎!你快些穿!君侯在等你!”礼不耐烦地催促。 宁纾咽了下口水:“礼, 咱们侯府,这些年,有没有什么姬妾美人的?”按照梁樾这幅对那啥需求很强的样子,即便一辈子不娶妻,也会有姬妾吧? “你一个阉人问姬妾美人做什……”话没说完,礼的脸色古怪起来,打量着阉人庆的眼神也不对了,不会……吧?君侯确实没有过姬妾,对娶妻也不上心……不会吧?不会吧?! 刚入夜时,还刮的冷风,此刻倒是渐渐暖柔起来,像是春天真要来了,泥腥味都能隐约闻到,突然一个雨点打在地上,湿了一片,接着噼里啪啦的声音打在屋顶、树木、花槛,还有新封的梁侯,他的心上。 一算日子,居然又快到仲春了,雨水渐渐丰沛起来,梁地的人口出息,今年不知道会不会丰产,梁樾想了一堆有的没的,回过神才发现站在窗前,以至于衣衫有些湿糯了,他也不叫人,自行脱了外袍,还没换好,便听门外侍从礼的声音传来:“君侯,庆来了。”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