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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偶然奇遇的情况下,也只能先扔出那种低等侍神。原先还担心会被识破抓出,现下暂时应是不用再担心。 镜中的画面一晃,转到了蒸汽蒙胧的入浴情景。 女子裸露的洁白躯体出现在画面上,婀娜多姿的曲线,穠纤合度的腿肚,脆弱纤细的水蛇腰,雪白柔嫩的胸乳与那柔媚勾人的艳丽脸蛋,犹如凝聚了世上所有女子之美好,叫人无法转移视线,仅能轻易地被夺去身心与思考。 直到进入浴桶的水花声响起,羽田秀之才怔然回神。 「那真是……以前的那个妩姬?」迷茫浮现於他的眼底。 方才所见之女子,比他以往所碰的妩姬还要诱人……那股无意间散发的婉约纯洁气质,一点也不像曾在风尘中打滚的女人。受个伤,竟会导致一个人有这麽大的转变?另外泷宗盛那家伙另外帮她更名为虎姬的用意,也是让人匪夷所思。确实名字会影响到人的部分性格,亦或是命运,然而虎这词,怎麽想都不适合这女孩。 他就这麽地发愣好一会,眼神直直地盯着女子入浴图,一时也望了自己真正的目的是啥。 一抹黑色身影忽地入了铜镜中,为原本的旖旎风光插入了杂质。 他皱起眉头,认出那人是泷宗盛,而他低头在女子耳畔说了些什麽,女子点点头,起身出浴,让随侍而来的侍女擦拭身体,然後穿上一层层单衣,华丽且美得不可方物。 他深吸一口气,将更多咒力施放在与白玉侍神之间的连结,除了画面外,隐隐的声响由符咒中透出。 到了青原大人府中後,记得我之前敎过的事,好好服侍青原大人。泷宗盛的嗓音。 是的,大人。陌生却有些熟悉的女子嗓音,由画面中的动作来判断,应是虎姬。 而两人的对话也仅止於此,他们一同步出房间,而家仆们则开始收拾沐浴完之後的衣物。 啪唧。轻微的碎裂声响由符咒中传出,铜镜的画面瞬间切回原本的面貌,映照出羽田秀之阴沉的神色。 白玉已经没用了……所以他直接下手毁掉,以免留下後患。然而刚才泷宗盛所说的是什麽意思?青原大人难道是……那位? 如果真属实,那家伙终於要开始和之前一样的肮脏升官手段了吗? 羽田秀之俊俏的脸蛋扭曲出一抹狞笑。「这次,我不会再让你称心如意。」 ☆、十九、本能 「虎姬回府了吗?」泷宗盛凝视着远方刚泛白的天空,停下手中挥洒的毛笔,问向随侍的恭一郎。 「回少爷,尚未回府。」恭一郎忍不住也顺着泷宗盛的视线望向窗外。 少爷从昨晚至今晨,至少问了这个问题几十次有之,而他也不断地回答相同的回覆。关於妩姬……不,是虎姬,他一直有着一份难以抹灭的歉疚与心怜。那种感情并非来自於对她有任何非份之想,是单纯就同为人的角度而言,她所承受的事情,比身为男人的他来的异常沉重。 但是,少爷的心思他也不明白。 为何一向不同流合污的少爷,会从一年前开始,突然积极地参予那种高官爱玩的权力游戏,甚至到了现在,扯入了无辜的女子後,也毫无收手的意思。 「……郎……恭一郎?」 少爷疑惑的呼唤,让恭一郎回过神来,连忙回应:「是、是,少爷?」 泷宗盛若有所思地睇了他一眼。「我在问你问题的时候,你竟然闪神了,是因为这问题不好回答?」 「什麽问题?」恭一郎茫然地抓抓头。「虎姬回府没的问题?」在他的印象中,少爷只问过这个。 泷宗盛叹了口气。「不,方才我是问你,对於升官与权力的看法。假若今日你的职位比我还要高,那你认为做些什麽事,才算是符合自己的身分与职责?」 背脊顿时滑过冷汗,恭一郎紧张地胡乱挥手说:「哪、哪有可能!少爷别笑我了,我这辈子只想在您身边做事。什麽职位的,根本连想都没想过!」 泷宗盛见状,不禁哑然失笑地说:「随口问问罢了,别紧张。」 「喔、喔……少爷您别吓人啊。」恭一郎吐出憋着的那口气,让紧张缓缓纾解下来。「我对少爷别无二心的。」他再次强调。 「嗯。」泷宗盛点点头,没再继续问他那心血来潮的问题。只不过内心突然升起一股烦躁,是因为恭一郎,还是因为自己那让人厌恶的卑劣思绪? 轻微的答、答马蹄声在雾气颇重的晨间响起,似有若无地,带着不真实的虚幻感。 「虎姬回来了。」泷宗盛闭上双目,是松了口气,但同时也窜起一抹忧郁的担忧。 被那样对待後的虎姬,会恨他吗? 一想到那双清澈美丽的眼眸,将染上与妩姬相同的恨意,他的心竟不自觉地抽痛起来。 她……会如何看待这样的他呢? 「虎姬小姐,请。」家仆小心翼翼地牵扶着她下马车。 虎姬的眼眸轻轻扫过府院四周,轻易地发现了那名站在远处凝视着她的男人。她美丽的眼眸中迸出光彩,匆匆地往他的方向快步跑去。 翻飞的华丽衣袖裙摆,让背着光的她,彷佛滚着花浪般地朝着他直扑而来。「虎姬……」泷宗盛还未看清楚她的神情,柔软的身子旋即扑入了他的怀中。 「虎姬?」察觉到她身子的些许颤抖,他轻抚着她的头,心也跟着沉闷起来。 「大人……」她的脸颊仍埋在他的怀中,声音被埋的低低闷闷地,嘟嚷似地说着:「还是大人抱、抱起来舒服。」 抚着头的手一僵,他由紊乱的思绪中努力整理出一丝结论:「青原大人待你如何?」难不成她是在比较他们两人? 埋在他怀中的头颅左右摆了摆,说:「不、不舒服,粗鲁、会疼……可是……」 「可是什麽?」 「可是……他和大人一样,看起来喜欢。」 「这样吗?」他低头看着怀中的她,右手勾起她的下巴,凝视着她的眼眸。 依然单纯、清澈的双眼,她…… 他忽然不知该自嘲自己,还是该庆幸如此。 她从头到尾,完全不懂这种事是有多麽的yin秽不堪,退去了世俗的眼光,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