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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问的手还搭在眼睛上,没有答话,偌大的客厅一时间竟显得安静异常,只有时钟还在坚持不懈地走着,发出零碎的“滴答”声。 “老爷……” “马叔”老马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南宫问轻轻地打断了,“那个人,他想要的一切,我都双手奉上,既然这个家族,他稀罕,让他拿去便是。” 老马怔了一下,眼神很快便淡了下来。 其实他也清楚,现在南宫问大势已去,再怎么努力也不过是以卵击石。 好半天老马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老爷,这间屋子虽然开着空调,可不注意保暖还是容易感冒,还有,每次洗完澡记得要把头发擦干,不要着急睡觉,这样湿气容易郁结,你们年轻还体会不到,老了就是一身的病痛。” 熟悉的说教,事无巨细的关心,这种令人熟悉的场景,没来由的,让南宫问的鼻头有些发酸。 “我老了,说不动了,以后还请老爷以后自己照顾好自己。” 老马走了,蹒跚的脚步间仿佛带了些哀伤。 . 南宫问依旧没忘今忘和宋逸他们的约定,所以他此刻正站在柜子前,一件一件的翻衣服。 忽然一青一白两件丝质睡衣闯入了他的眼睛。 他想起那还是他偷偷给自己和董霏准备的,刚好是一对,连款式都是一模一样的,以此来满足自己的幻想。 至于为什么是偷偷呢? 因为当时的他根本不敢将自己的心思暴露出来,买得时候甚至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董霏会将这个东西穿在身上,也更没想过会和他躺在一张床上,甚至发展成一对。 果然感情这种东西,一旦开始就收不回来了,一旦满足,就会越来越贪心。 南宫问轻笑了一下,把那两间睡衣又整整齐齐的叠好放了回去,转身去拿衣服了。 离宋逸他们常约的时间还有一会儿,南宫问打算四处转转,转换一下心思,放松一下心情,总这么下去也不是什么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 啊!我八二年的拉菲,就这么没了,我的心都在滴血。 88收网 马德祥 电梯门缓缓地打开了,南宫问双手插兜,一脚踩出去,刚好踩碎了那束从小窗射|进来的光斑。 突然,南宫问的脚步顿了一下。 在电梯与楼门之间有个小拐角,透过拐角处一点,一个身影影影绰绰地撞进了他的眼里。 南宫问轻笑了一下,从口袋里伸出一只手,刚刚抬起,就见那人有些局促的站了起来,垂在身侧的手微微的颤抖着。 看得出来那人很紧张,只见他向一个方向张望了一眼,叹了口气,又走了回来。 那一瞬间,南宫问仿佛感知到了什么,连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同时他的后背几乎是被冷汗给洗了一遍。 他刚刚在收拾东西,算起来时间并不算短。 可明明之前早已经离开的马德祥为什么这会儿才走到楼下。 会不会是在等他? 但这个想法很快就被他自己否了,今天的场子是宋逸他们临时约的,事先并没有告诉任何人,老马就更不可能知道。 也不可能是要找他谈事,找他谈事为什么到现在不上去。 想通了这点,南宫问刚迈出去一半的步子又收了回来,轻轻的靠在冰凉的墙上。 二人就这样隔着一面墙,静静地站着,如两个雕像。 突然从老马的方向传来了“嗡”的一声手机震动的声音。 南宫问原本半眯半睁的眼睛缓缓地睁开了。 “嗯!”那边似乎是在说什么,老马有些心不在焉的应着,似乎同时还在思考着什么。 “知道了!”老马轻轻的应了,挂了电话,似是叹了口气,继而传来了两声轻拍衣物的声音。 接着便是脚步声,这次应该是走了。 南宫问的眼睛倏地睁大了,扣在墙面上的手几乎要嵌进去。 是!他们离的很远,他基本没有听清他们谈话的内容,可那个人的声音哪怕就是模糊上十倍他都能分辨出来,况且那一声“马叔”南宫问历历在目。 自从两年闭关之后,他已经很少抽烟了。其实大家都清楚,抽烟就是个习惯,只要不去想其实也并没有那么想抽。 可现在,连烟味都快想不起的他,却莫名想找根烟抽两口。 老马在接到电话后便离开了,他拐了几个弯,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刚刚给自己打电话的那人。 下午,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天空就有些飘雨,算不上大,连地面都只是薄薄的打湿了一层,却反而多了层朦脓的意思。 老马抖了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落在身上的雨滴,一脚踩在青砖上,站在亭子中的人便回过头去看他。 “马叔”那人的声音不算沉,但语调却是不紧不慢的,穿着一身白衣,轻轻地倚靠在亭中的小桌上,手边还放着一把半湿不干的伞。 老马轻叹一口气,回了个不那么像样子的礼,“少爷,一别多年,你不一样了。” 董霏的点了点头,算了应了。 其实他与老马之间算不上一别多年,老马一直跟在南宫问身边,两者的来往并不算少。 真正一别多年的是身份,是老马的曾经。 “其实老爷的计划我是不赞成的。”老马不紧不慢的说着,“当年我会来南宫家,是因为可怜你。” 董霏将眼皮垂的很低,嘴角还带着一丝不深的笑意,让人看不出他到底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可当我来到南宫家后就遇到了南宫少爷。” 董霏依旧没有回答,似乎还在等他的下文。 微风带着几滴冰冷的雨滴扫过衣服的一角,老马的嘴抿的更紧了些。 其实看着这样的董霏老马的心情是有些复杂的。 他还记得曾经的小菲也还是一个不服管教的熊孩子,而不是现在这个仿佛洞空一切,无欲无求的样子。 他还记得,那天他从那间仓库出来,满身都是血,好多地方皮rou外翻,甚至能从伤处看到骨头,十指的骨头都裸露在外,那孩子却不喊不叫,一声不坑。 就如今天一样,微微垂着眼皮,眼神平静而安详,仿佛这满身的伤都不是他的。 之后很快,他在听了董承的计划后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