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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情,她一辈子都难以安宁。 …… 莫岭澜和莫家大哥忙完回来时,就瞧见祁文府和苏阮站在岸边说话。 夜色太浓,哪怕有月光和周围的火把照着,可离得有些远时也看不太清楚两人脸上神情,莫岭澜只瞧见祁文府拉着苏阮的手,而娇小的苏阮微仰着头看着他,正与他说着什么。 莫家大哥忍不住笑道:“前几年从不见子嵘谈及婚事,与女子相处时也格外冷淡,我还道他不晓男女情事,如今瞧来是没遇着让他动心的人。” 这不一动心就情难自禁,哪怕这么一会儿空暇也忍不住亲近。 莫岭澜闻言笑了声:“我以前也以为他要孤独终老,祁老夫人给他说了多少大家闺秀,他一个瞧不上眼,气得老夫人拿着拐杖恨不得敲破他脑袋。” “他看上苏阮时我还挺诧异的,毕竟这小姑娘瞧着乖巧软绵,可性子却狠着呢,那一身硬骨头碰谁都能让人磕掉了牙。” 莫家大哥听他这话顿时笑出声:“我倒是觉着这小姑娘挺好的,女儿家本就弱势,狠一些才不会吃亏。” 莫岭澜嗤了声:“她那哪是不吃亏,简直和子嵘一样,精的跟什么似的。” “不过说起来也怪了,我有时候对着苏阮时,总觉得像是对着子嵘似的。” 她扬唇浅笑间坑人至死,心思回转间百般谋算,行事手段和性子简直像极了祁文府。 要不是莫岭澜知道苏阮入京之后就一直在谢家,而且在这事儿之前祁文府也与她并不相识,他都简直有些怀疑,祁文府是不是什么时候背着他偷偷教了个徒弟出来。 连小心眼儿,爱记仇,嘴巴毒都一并继承了下来。 莫家大哥被他的话逗笑,说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再说老人都说了,能当夫妻的人总有那么一些相似的地方,这个就叫夫妻相。” 莫岭澜撇撇嘴:“就像你跟大嫂一样?身宽体胖,越长越像?” 莫家大哥横他一眼:“你这话有本事去你嫂子跟前说一说?” 莫岭澜想起他大嫂彪悍的模样,猛的打了个哆嗦,算了,他还没活够呢! …… 莫家兄弟说笑了一会儿后,就听到有人叫了声“回来了”,两人连忙抬头,就见到不远处的水面上传来一阵动静,远远的就能见到一艘大船,船上有人挥舞着火把。 “他们回来了。” 莫岭澜和莫家大哥连忙快步走到祁文府他们身旁,瞧着那边说道,“看样子挺顺利?” 祁文府瞧见那大船前面领路的两艘渔船,而船上领头的便是正拿着火把朝着他们挥舞的萧勉,他心中松了口气后,脸上也是不由露出笑来:“是萧勉。” 几人站在岸边等了一会儿,那边渔船快速靠近。 等到了近前后,萧勉就直接在船上一点,整个人凭空跃起,跨过了一段水域就直接落在了他们面前。 萧勉之前入过水,身上湿哒哒的,长发也贴在面上。 他将手里的火把递给了身边的人后,这才一边扒拉着脸上的头发,一边说道:“这都几月的天了,水里还冷的跟冰坨子似的,这一路上往前居然还有片芦苇地,就藏在水域中间,从南到北足有好几里地儿,下面全是泥沼潭子。” “我们过去时没留意,差点没给人陷下去。” “人没事吧?”祁文府问道。 第455章 杀手 “那是当然,我浪里白条萧大朗可不是吃素的。” 萧勉甩了甩耳朵里的水,扭着下摆拧出一滩水后,这才说道,“还好你刚才没跟着过去,那狗日的王八蛋果然在那附近设伏,我和司马岺都险些栽了。” 莫岭澜好奇:“怎么回事?” 萧勉说道:“他们在船四周布了网,网上全是刀剑碎片和倒钩,上面涂了毒,而且船上留着的人也个个都是高手,还有几个人弄伤了自己混在荆南那批人中。” “我们去时没防着他们还有这么一招,折了两个兄弟进去,寒山也受了点伤,好在他把司马岺拉住了,要不然他指不定也就折在那两个王八蛋手里了。” 萧勉他们去时,先是没防着那片芦苇地,几个人险些陷进去出不来。 等好不容易过了那里,绕道继续前行摸到船周围时,就看到那藏在船底四周还有挂在船檐上的东西,他们废了老些功夫才上了船,拿下了那些守在船上的死士。 等寻到昏迷不醒的那些荆南的人时,萧勉他们不由松了口气,连忙带着人上前查探,可谁想着那百十来个荆南的人里头居然还藏了杀手。 当时司马岺靠的极近,要不是寒山察觉不对及时拉了他一把,对面那人突然暴起一剑刺过去时,能瞬间就要了司马岺的命,而其他人就没那么好命。 等拿下那几个混在人群里的杀手之后,盐帮死了两个人,驻军那边也死了几个,连带着还有好些都受了伤。 祁文府听着萧勉的话后,这才留意到萧勉身上也有血迹,身前一道大口子朝外渗血,他连忙扯了袍子按住他身前:“你受伤了?莫岭澜,快,伤药……” “我不碍事,就皮外伤。” 萧勉说道,“司马岺伤势比我重,当胸一剑差点被串了葫芦。” 几人说话这会儿功夫,后面几艘渔船和那艘装着荆南那些人的船也驶了过来,远远瞧着是一艘不算太大的楼船,只有两层高,此时船板上站着许多人。 等船靠岸后,祁文府和苏阮等人便带着人上去,就见到等在那里的寒山。 “四爷。” 祁文府看着他:“你怎么样?伤势可重?” “不碍事。” 寒山摇摇头,“就是为了保护司马岺时后肩被划伤了些,当时闪躲的快,没伤到骨头。” 他说完后才道,“四爷,这楼船上下我已经清理过了,抓住的活口全部绑了,其他人都在船舱里面,都还中着药,瞧着像是被人用了软筋散。” “司马岺呢?”祁文府边往里面走边问道。 寒山低声道,“也在里面,受了伤。” 祁文府进了船舱,入眼就瞧见不远处倒在地上的那些人,其中有几个告御状时他见过的,只是不知道被绑在这船上多久,个个都是容色苍白,瘦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