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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中,令人迷醉,美不胜收,就连要说的话都忘在脑后。 “算了。”他自暴自弃。 嫁妆就嫁妆吧,反正赚了个天清哥哥回来!不愧! 一不做二不休,他瞥了一眼碍事的黄鼠狼,伸手推倒沈晏,手撑在他的胸膛上。 “其实我还有一件嫁……咳咳,礼物要送给你!” 沈晏配合地被推倒在沙发上,专注地望着小未婚夫。 黄三儿正美滋滋地趁老板不注意,伸爪子捞一块何首乌,冷不防被老板娘的余光扫到,只觉得背后一寒,直入骨髓,就连肺腑都要被这阵寒意冻结,哗啦啦地往下掉冰碴子。 “嘎?!” 它猛地一哆嗦,也顾不得偷药材了,咬断了狗绳就往外面蹦跶,一直躲到厨房里,把门一关,撅着屁股瑟瑟发抖。 然后被早就藏在这里的黄叔一捞,捂住嘴巴。 “嘘。” …… 客厅内,楚辞低下头。 他伸手捂住沈晏的眼睛,然后在意识里呼唤—— “系统?系统??” “收到。” 突然掉落在地毯上的鬼屋模型两幅窗帘紧紧拉着,一丝光都不透。 一点白色的莹光如同星光般从狭窄的窗缝里飘出来,绕了个圈,落在沈晏的眉心。 楚辞深呼吸,耳根微红。他将唇印在了那块灵魂碎片之上,轻轻吮吸。 有着多年分享灵力的经验,楚辞和沈晏的灵力如同磁铁的两极,相互吸引着,迅速融为一体。 灵魂碎片顺着相互勾连的灵力,沿着楚辞主导的路线没入泥丸宫,最终落在了沈晏伤痕累累的魂魄之上。 “不要抵抗。” 小未婚夫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沈晏一怔,随后放松身体,真的放弃了一切抵抗,将最脆弱的地方交给了楚辞来主导。 灵魂碎片没入最浅的一道裂痕,如同胶水般将两块即将碎裂的魂魄粘接起来。 灵气在泥丸宫流转,楚辞小心翼翼地探查着沈晏的天魂,发现上面自然散发的光晕似乎比刚才强了一丝。 他高兴地撤回灵力。 沈晏的情况比黄三儿严重得多,拿玻璃杯来比喻的话,一个只是磕出点裂纹,另一个有一半已经碎掉,另一半也要四分五裂,因此楚辞不敢一次给他太多灵魂碎片。 用十几块灵魂碎片补上了最浅的一道裂缝后,楚辞便住了手,他移开嘴唇,撤掉捂住沈晏眼睛的那只手,视线漂移,盯着天花板上华丽的吊灯,转移话题道:“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沈晏眉头微皱,他能察觉到不属于自己的灵魂碎片所带来的异物感,灵魂碎片中残留的情绪留下了一丝影响,但十分微弱,随着时间很快便能自然消退。 眉心有微微的胀痛,之后在唇瓣的抚慰下变为舒适,相融的灵力化为温水,流淌过每一道伤口。 割裂多年的魂魄被弥补带来了难得的充实感,沈晏静静地望着楚辞,看见他的嘴唇一张一合。 虽然不知道小未婚夫究竟是如何替自己修复魂魄的,但是…… “很有效。”他抬起胳膊,将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自己的小未婚夫拉下来,让他的眼睛里只印有自己一个人的影子。 “唔……” 话语消失在相合的唇齿间。 “这样就更有效了。” 沈晏微笑着,慢条斯理地品尝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佳肴。 黄三儿:“……” 黄叔:“……” 因为厨房空间太小,黄叔索性也化作了原形。 两只大黄鼠狼面对面地坐在地上,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为什么给我治病的时候就把这里全剃秃了……”黄三儿不服气地用爪子摸着光秃秃的额头,抱怨道:“长毛要辣么久,汪!” “而轮到大佬就这样——”它嘟起嘴,做出一个亲亲的动作,对着空气疯狂么么哒。 黄叔难以直视地将屁股往后挪了一格瓷砖的位置。 “大佬额头上又没毛,不用剃,扎一针都舍不得,啧啧啧。”黄三儿自顾自地不平。 黄叔:“你闭嘴。” 人家谈恋爱,你管得着? “那谈恋爱也不能用迷心术啊,我都感觉到迷心术的灵力波动了,上一次见还是在隔壁屯儿的胡大仙那里,那狐狸精靠这招劈腿了八个男朋友,老刺激了……” “嘎!” 黄三儿的话还没说完,尾巴一疼,被黄叔犀利地踩在了脚底下。 它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黄叔抬起另一只爪,露出锋利的指甲,在鼻子前面晃晃。 “把这件事吞回肚子里,被做成黄鼠狼炒月饼都不许说!”比黄三儿还高半个头的大黄鼠狼威胁道。 “可……” “都已经拜过天地上了一张牌位的合法夫夫了,用个迷心术怎么了?是情趣!”黄叔道。 黄叔是一只很传统的黄大仙,它威胁完曾曾曾曾曾侄孙,抬起爪子挠了下耳朵,不慎说出心里话。 “我还担心先生追不到人,给他买了那么多绿晋江出版的言情,多虑了。” 以后那些总裁文甜宠文老男人文和虐恋情深文就全都是自己的了,咔咔咔! · “总之,迷心术的事一定要瞒住夫人!只要他不知道就行!”黄叔耳提面命。 黄三儿:“……” 就这么亲一下的工夫,已经从楚少爷变成夫人了吗? 它点着头,小声哔哔道:“这事儿我们俩不说没用,关键还是看沈先生,看他要找什么借口,能不能瞒住老板。” 话音未落,客厅内传来说话声。 楚辞捡起地上被咬断的狗绳:“黄三儿?” “到!” 黄三儿“汪”一声从厨房里蹿出去,看热闹。 然而和他想象的不同,大佬和老板之间的气氛十分和谐,并没有什么尴尬。 “好点儿了吗?”楚辞关心地问天清哥哥。 “嗯。”沈晏靠在沙发上,扶着额头,双眼闭着,神色间有些微的不适。 “老板?”黄三儿正不解老板叫自己过来是为了什么,就见楚辞甩了甩手里被咬断的狗链。 “这是怎么回事?” 黄三儿:“!!!” 它绞尽脑汁,组织语言替自己脱罪:“这个……不是我的错,就是突然脑袋一抽,一股强烈的欲.望涌上心头,想咬,非常想咬,难以控制!” “于是我就咬了。”它垂头丧气,煞有介事,还可怜巴巴地问老板:“是不是给我修补魂魄的那只狗有狂犬病,我该不会被传染了吧?” 楚辞:“……” 骗过去了? 黄三儿小心翼翼地看着沉思中的老板。 老板突然叹了口气。 他对黄三儿道:“新狗链的钱从工资里扣!”然后伸出手,替沈晏揉揉眉心,愧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