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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不多,他强撑着拍完了,就滚回床上歇着了。 昨天过于卖力,他实在有点扛不住。 他摸出手机,哒哒哒地向白灵兴师问罪。 白月:你昨天干什么!有你这么坑弟弟的吗,你昨天害惨我了! 白月:你干嘛非逼我现在告诉他,等过了这段时间我当然就告诉他了!你又说话不算数! 太上老君快显灵:我干嘛啦,我又没有跟你男朋友告密,信守承诺了哦! 白月:[豹豹生气.jpg] 太上老君快显灵:那你告诉他了没呀? 白月:[哼]可惜你的阴谋诡计破产了! 太上老君快显灵:什么阴谋诡计,我这是在帮你好吧? 白月:你帮我什么了!我被你害得今天差点起不来床还差不多! 太上老君快显灵:噢哟~看来昨天是卖身求放过了啊~ 太上老君快显灵:啧啧这弟夫也是个没出息的,这么容易就被你糊弄过去了,枉费了我的一片精心布置。 白月:[气到豹炸.jpg] 白月:你承认了!你就是故意坑我! 太上老君快显灵:行吧行吧,虽然我是真的想坑你坦白,但是你不是顶住了没说吗?你再想想我昨天说的那些话,你男朋友回过味来后,会不会开始怀疑你的身份?我这是在给你日后坦白做铺垫好不啦。 虽然昨天出招狠,但白灵也不觉得,白越百分百就会坦白了。毕竟对自家弟弟的扭捏她已经很有了解,而楚延又是个扛不住白越撒娇的。只要楚延不是铁了心跟白越算账,那白越就有的是办法糊弄过去。 就现在这结果来看,这楚延的心,确实不够硬。外面传的心狠手辣,在白越这就跟玩似的。 太上老君快显灵:你不是怕你男朋友觉得你耍他吗,那先给他点提示,让他有点心理准备不就好多了?你看你都领着他在你jiejie这过过关了,怎么能说是瞒着他呢?他自己反应迟钝,不能看破真相,那就是他的锅了呀! 白月:你真是为了这个目的? 太上老君快显灵:哼哼哼,那是,你jiejie我深谋远虑。 白月:[猫猫头吐彩虹.jpg] 另一边,楚延确实有了怀疑。 白灵说她和白越都姓白,又说白越和白乐名字同音,简直就像故意强调一样。而且白灵和白越之间,熟悉地确实不像才认识几天的人。 白越知道白灵最喜欢的饮料口味姑且不论,涂指甲油这事却是两人相当熟悉的铁证。 他向女助理求证过,涂指甲油也需要技巧,新手很难涂得厚薄均匀,涂出美观的效果。如果不是知道白越能涂好,白灵再不方便也不该去找他,更何况白越还是个男人,哪个姑娘会想到找男人帮忙涂指甲油? 难道白越是白家的远亲? 楚延只能想到这个猜测。 因为只有这个猜测,才既能解释白越为什么在娱乐圈混得这么惨,又能解释他为什么会认识白灵、胡晓旭这些跟白家有关的人。 每年年末,白家都会召集白家族谱上的人聚一聚,白越的名字取得这么巧,会被注意到也不是不合理。 不过虽然楚延能给自己的猜测安上合理性,但他却仍有疑惑。 如果真的是这样,为什么昨晚白越宁可做平时不敢做的事,都不愿意直接说呢? 楚延总觉得,自己还是遗漏了什么关键。 楚延苦恼地揉了揉额角,下意识地去口袋里取奶糖。 他的动作忽然一顿,脸上闪过不可思议。 巧的不只是白越的名字。 小豆丁喜欢吃奶糖,白越也喜欢吃奶糖。 而且白越的眼睛,比白乐更像小豆丁。 楚延福至心灵地调出白灵、白越、白乐三个人的照片放在一起,惊愕地发现,白越竟然比白乐更像白灵。 楚延隐隐有了新的猜测,但却又觉得荒谬。 白乐在白氏有实权,白家太子爷的身份毋庸置疑。 难不成白越是白家家主的私生子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 掉马快啦! 之前很多人说为什么给白乐实权,白爸爸白mama是不是傻的什么的,现在应该能理解了吧,白爸爸白mama是为了更好地骗过外界。 ☆、车祸 楚延把剥好的奶糖喂进白越嘴里, 语气漫不经心地问:“这个口味有没有吃腻?” “没有呀。”楚延没再过问白灵的事, 白越没心没肺地当这事已经完全过去了。 楚延看着他玩游戏:“我有点吃腻了, 想换换口味。” “那就换呗。” 楚延的下巴抵住他的头顶:“你之前吃的那种糖呢?我想试试。” 游戏正到了打BOSS的关键时刻,白越一边把按键按得啪啪响, 一边毫无防备地回答:“我吃的那种跟你这个口味几乎没什么区别。” 楚延微微眯起眼睛:“不可以让我试试吗?” 他拧了下白越的脸:“给其他人倒是大方, 我问你就怎么都不肯给。” “我哪有。”白越委屈地哼唧一声,把BOSS推翻了放下游戏机, 他勾住楚延的脖子,亲了他一下, “给你吃给你吃, 不过我买的那种是国外的, 得等一等才行哦。” 虽然白灵搞事那天, 他牺牲得很惨, 但也从中找到了哄楚延的乐趣。 “好,我等着。”楚延扣住他的下巴, 亲得又深又重。 白越之前混得那么惨, 显然是白家对他不重视, 这就证明了白越是私生子的可能。碍于这个可能, 他不好直接询问白越什么。 白越避而不谈, 或许是不喜欢这重身份。对这种身份带来的不愉快, 他感同身受, 自然不想亲手再把这种不愉快施加给白越。 不过私生子的猜测仍有疑点。如果从白越和小豆丁特点的重合度上来看,反而是最荒谬的猜测才最有可能。 问白越要糖,是为了验证。 “唔……你干嘛啊……”白越忽地挣扎起来, “你最近真的好流氓!” 楚延没停下动作,反而更过分地欺身压住他:“对男朋友做这种事,不叫流氓。” …… 白越趁着楚延不在的时候,给家里的甜点师打了电话。 被称作容叔的甜点师身在F国,听到白越讨糖,不由打趣道:“好几个月不见你问我要,还以为你是吃腻了。” “没有啦,就是在国内找到了一家口味差不多的,不想劳烦容叔你嘛。” “嗯?容叔可是摸索了好久才做出你满意的口味,还能有人做得口味差不多了?等我回来之后,你可得让容叔见识见识。” “味道真的特别特别像,我也觉得很神奇呢。” “好了,我这还有事要忙,糖还是以前的分量?” “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