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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的脚步,也不必给她脸面。 脸面不脸面的,于她而言,也不是必要的东西。不过阿幸十分生气,好似她才是被羞辱的那个妻子。 阿幸对她的事不关己很烦恼,“姑娘,你可长点心吧。” 孟知语举起手中的点心,递给她:“喏,点心。” 阿幸:“……” 成婚第二日,江恒没来,从青楼带了两个□□回来。 成婚第三日,江恒仍旧没来,又宠幸了一个小丫鬟。 成亲第四日,江恒还是没来,直接抬了一个妾室进门。 阿幸生气得差点摔了房里的屏风,作为当事人,孟知语没什么感想,她觉得侯府的点心确实挺好吃的。 不过短短一个月,她已经沦为了京中的笑柄。连天桥底下的乞丐都知道,江安侯夫人,温慈公主,是多么的可怜。 孟知语并不这么觉得,她没什么好可怜的,反正江恒好吃好喝养着她,她昨日才刚逛了一条街的铺子。 此事实在闻所未闻,以至于热度经久不息,甚至传进了那座围墙围着的宫殿。 陈祝山坐在富丽堂皇的龙椅上,听完了朝臣的弹劾。他看向江恒,江恒慵慵懒懒反驳:“这是我的家事,不劳御史公费心了。” 陈祝山没说什么,他不能说什么。如他所言,这是他的家事。 何况温慈公主,姓孟,而不姓陈。如今更是江孟氏。 于是话题便被这么带过去。 陈祝山静坐在殿中,冬日寂寥,外头没什么声音。他闭着眼靠在椅子上,“长松,朕想出宫。” 长松握着剑,站在那儿。他是陈祝山最好的暗卫,最出色的手下,亦是最忠诚的。 长松道:“臣自当护卫陛下安全。” · 出宫门的时候,天气不算太好,北风夹杂着细微的雪,打向脸颊。帘子落下来,便将世界隔绝开来。 马车又行驶了一段,便有市井声音传入耳中,他心中升起一股熟悉之感。在他还是皇子的时候,他可以随意出入街市,那时他时常出门来,或者买一块饴糖,或者买一个小糖人,而后带给知语。 想起知语的时候,他微微仰头,眼前浮现出她的脸。她的小巧的鼻尖,与微微下沉的嘴角,其实略带苦相,但是笑起来的时候,又如同世上最后一阵春风。她的眼神是坚定而又颓唐的,有种世界崩塌的美感。她的盈盈一握的腰,落在他手心里的时候,像一捧温热的水,在他掌心之间流动。他可以握住,也可以晃动。 在繁华的街市之间,富丽舒适的马车之中,当朝天子坐在里面,他微仰着头,喉结滚了滚,气息时断时续,额头上露出细密的汗珠。呼吸如同凛冽北风,也刮出细微的雪。 谦谦君子,却在肖想别人的妻子。 倘若那群言官能钻进他的脑子,必然能把他们一个个都气死。 当风停雪住,一切归于平静,马车也停下来。长松掀开帘子,陈祝山下了马车。他仿佛自带一种贵气,举手投足间吸引旁人不自觉多看一眼。 无人知他是天子,只当他是富贵公子哥。 除了长松,还有好些人随行。他们跟着陈祝山走近一条街巷,这时候,阿幸跟着孟知语正好出来。 陈祝山斗篷上的细长毛随风轻动,他停住脚步,笑得人畜无害。 “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须知。 ·三哥斯文败类/大狗比/不换男主 ·不接受骂我,除非加钱 ·可能很短(不出意外应该很短) ·如果和你们预期的不同,感恩喜欢过片刻,还望好聚好散,嘴下留情 ·狗血,我爱,HE。 最后感谢~ ——安利环节—— 基友文by秋色未央 年的现言(白切黑女主×傻白甜男主) 以及好多完结文~ ☆、第一炉香 好久不见。 孟知语脚步顿住,一动不动看着面前的男人,这条街很宽,宽到像划分了两个世界,又很窄,窄到站了他们两个,便站不下其他人。 街上的雪都被扫过,只有脚印踩过之后,沾染了泥土的雪水,粘着在青石板的路上。屋檐上倒挂着冰柱,风吹过来,给脸挂上一抹红色。 哈一口气,能从嘴边吹到天边。孟知语看着面前的男人,她眉头微微拧起,实在不明白这人怎么会此时此刻出现在这里。 他本应在红墙宫围里,在那个象征着九五至尊的位置上。 她眉头舒展开来,福身行礼。 陈祝山今日穿一身暗紫色的锦袍,外面配一件白色带绣红梅的斗篷,立在街市之中,仿佛全世界的风雪都是些为他而停的。 陈祝山率先开口:“坐坐吧。” 他话音刚落,他身后的长松便张开臂膀,指向旁边的楼台,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孟知语道:“请。” 孟知语看了眼身后的阿幸,转身走向楼中。今日天气冷,出来的人少了许多,平日里热闹的茶楼都冷清了太多。 一行人上了楼,进了一个雅间。小二放下茶水便走,直觉他们之间气氛不对。 孟知语坐在陈祝山身侧,陈祝山抬手倒了杯水,他连倒茶的动作都是斯文而具有观赏性的。因为他的手好看,骨节分明,又不会太过分纤细。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这双手,会写字,会作画,还会杀人。 她收回目光,倾倒的水声收住,袅袅绕绕的热气从杯中升起,横在他们之间,看不分明。 陈祝山重复先前的话语:“好久不见了,小六。” 她心头微颤,为他的一句“小六”。 小六,便是温慈公主。 孟知语抬起头,看着他的脸,他的脸在水汽朦胧中并不分明。 “是,好久不见了。” 距离他们上一次见面,已经过去了两个月。陈祝山颇为感慨地陈述这个事实,脸上带着他标志性的笑容。 “七十一天。”孟知语道出准确数字。 七十一天前,英明神武的先帝忽然倒下,随后病重。消息封锁得很快,对外只说是普通小病,但在宫墙之内,不存在什么秘密。 那时还是秋天的尾巴上,宫里那棵歪脖子树的叶子一天比一天稀少。阿幸说,今年的秋天格外地萧瑟。 诚然,这是十几年来最冷的一个秋天,秋天连着冬天,倏忽便从指尖越过。 那日长松来送信,信里写,江安侯江恒曾有一个女人,那女人与她生得七八分相似。 他们之间,话是不必说尽的。 孟知语明白他的意思,陈祝山也明白孟知语能明白他的意思。 长松立在颓圮的围墙之上,抱着胳膊,等她的回信。 她让阿幸准备纸笔,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