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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 莫负他。” 白岐勾唇莞尔一笑,斜眼瞥了下桶内金灿灿的鱼岔开了话题,“叫上长殃几个,今晚吃鱼。” “……”萳莙噎了一下, “自己喊去!” 见萳莙气走, 白岐敛了笑目光转向鱼竿眼底一片诡谲幽深, 陷入沉思的他连鱼上钩的抖动都忽略了。 萳莙回了房间后回想着白岐的话禁不住坐立不安,焦躁的在屋中来来回回的踱步。 良久。 心中藏着事的萳莙按捺不住出了门,直奔姤忱的住处。 “你打算帮小白修补曜荒的灵脉?”一看见人萳莙立刻问出了口。 正在绘着白岐画像的姤忱淡淡的扫了萳莙一眼并未回答,但看在萳莙的眼中却是默认了。 “你真是疯了!?” “一界灵力的压力何其强悍?纵使你有几万年修行也是十分凶险的,灵脉是活物,何况它有缺口致使灵气消散它会自主吞噬靠近的一切灵气源。” “一旦你将众神魂体当成材料填入其中,瞬间暴增的灵力即使不将你撕碎也会把你当作材料一同吞并的。” “瞒下他。”姤忱开口了。 “瞒的住吗?一旦你死了小白呢?”萳莙质问。 “你替我杀了他,生不同衾死得同xue。”姤忱回道。 “你……”萳莙惊悚。 姤忱停笔,目光深邃的凝视着画中的人许久,低笑出声,“我死了,南荒一域都归他掌管,南荒诸神会奉他为珺白神府的新神尊,护他余生周全不是问题。” “我欠他的,现如今的一切都合该是我受的。” “你倒痴情。”萳莙冷笑,“小白的性格你我都清楚,你不怕他另结新欢?” “珺白府有规定,不接受两个主人。” “什么时候的规定?” “我刚定的。”姤忱的回答理所当然。 “……”萳莙哽住。 白岐已有几日不见姤忱了,一次主动找上门却也被拒之门外,得到的回答是姤忱在为修补灵脉做准备。 碰了一鼻子灰的白上神火气也上来了,二话不说的走了,往后几天四处浪,但不管他多放肆姤忱依旧没再出现制止过,这让渣白的兴致一日不如一日。 妖界。 商君衾正在跟白麒光几人兴趣盎然的搓麻将,白岐找来冲他勾勾手指叫走了他。 二人来到一个无人的凉亭下,白岐翻身坐上围栏倚着圆柱盯着商君衾问,“那只臭凤凰最近同你走的很近?” 臭凤凰=萳莙。 商君衾想了想回答,“遇上了便聊上几句而已。” “帮我一个忙。”白岐将一坛添了料的酒和一丸丹药扔给商君衾。 “寻个机会灌醉那只凤凰,帮我从他口中问一些东西来,丹药你在喝酒前服下。” 拿到酒的商君衾愣了一瞬,有点不解,“套话这种事始祖应该比我更方便吧。” “那只臭凤凰在防着我。”白上神很不爽,萳莙的软硬不吃让他真的很想‘屈打成招’。 白岐跟商君衾正谋划着坏事时,消失快一月的姤忱出现了,目标很明确的走向白上神。 渣白漠不关心的瞥了姤忱一眼翻身跃下围栏,豪气的拍了下商君衾的肩,“靠你了。” 说罢便要离开。 姤忱堵上前抓住了他,白岐目光一厉当即一掌劈去却被姤忱轻易化解。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商君衾很识趣的后退,留下一句‘二位请便’后便果断撤了。 白岐不善的盯着姤忱,想收手后退却在姤忱的钳制下反抗不得,“滚开!” 姤忱望着发脾气的白岐眼中划过笑意,“我想你了。” 一句苏到炸的情话顿叫渣白晃了神,等反应回来时人已回了屋被姤忱压在了床上,白上神顿时原地爆炸了。 没兴致了便晾着自己,来了兴致上来便睡,当自己是充气的吗!? 姤忱不松手不反抗,任由生气的白上神胖揍了一顿。 “全是我的错,别气了。”含笑的声音让白岐翻个白眼,暗骂了一句脏话。 消失一段日子又回来的姤忱似乎有点怪,但不容白岐分神去想就又被他激烈的动作拽了回来。 这一次的姤忱很粗鲁几次都弄疼了白岐,可不管白岐是打是骂他都不见停,甚至冲撞的更加大力,像是要将他吞吃入腹似的,这样陌生的姤忱让白岐有点不安。 商君衾虽不知白岐的目的,但一个是陌生的萳莙上神一个是自家无鸠始祖,无论是恶作剧亦或伤天害理的事商君衾肯定站队白上神。 详细做了计划的商君衾派属下请来了萳莙,准备速战速决。 “十味酿?”打开酒封闻见酒味的萳莙两眼骤然一亮,叫出了声。 “味道甘醇,香气浓郁,两万年是有的,哪来的?” “始祖所赐。”商君衾回答。 “十味酿的味道是需要时间来沉淀的,小白曾在一秘境内偶然得到几坛我是知道的,我要了上百回都未得手如今竟给了你。”萳莙有点酸了。 听到酒的来处商君衾额角不由抽了一下,但戏都开场了中途可不能停。 “今日不是邀你同饮了吗?” 美酒面前萳莙虽兴奋但也不至于失去理智,他盯着商君衾狐疑打量,“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直说吧,你的目的。” “没别的,就是想听你讲一讲上界的事。” 商君衾将酒斟满两杯诱惑着某个酒疯子,扯起慌来安然若素,眼神都不带变一下。 萳莙两眼死死盯着商君衾,看着他镇定自若的饮下一杯酒,酒虫一点点被勾上来了。 直到商君衾饮下两杯,萳莙彻底溃败,飞快冲上前抢下他端起的第三杯,“万年十味酿可不是下界寻常的酒,你也不怕虚不受补爆体而亡?” 见萳莙护食的护住了一坛酒,商君衾眼底飞速的闪过一抹笑意。 “上神请用。” 两万年的十味酿的酒劲即使是像萳莙这样级别的上神也hold不住,在上界时半坛下去少说也得睡上百年。 商君衾盯着他一杯杯的饮下,见他一点点红了脸,眼神逐渐涣散,最后抱着酒杯四仰八叉毫无形象的瘫在座椅上。 一个时辰后。 商君衾止住了和萳莙天南地北的瞎扯,将早已空了的茶杯搁下,凑上前试探的碰了碰萳莙的脸。 “上神?” “唔?”萳莙晕乎乎的应了一声。 “上界哪哪都好,就是冷清点,不比下界热闹……” 醉了? 商君衾狐疑,但为防万一他又斟了两杯喂给了萳莙,然后才谨慎的问出口,“上神,曜荒的灵脉可以修复吗?” “可以啊。”萳莙哼唧着回答。 “会有危险吗?”商君衾又问。 萳莙沉默,随后转过脸目光幽深的盯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