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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十五 雨夜公园, 奇装怪服的青年混混躺了一地,全都鼻青脸肿不断□□着。 脑门染着一撮绿毛的苏庆望着在一片‘尸体’中屹立不倒的白岐, 目瞪口呆。 神清气爽的白上神矫情的从口袋中抽出纸巾装模作样的擦着手, 漠然的吐出两个字, “报警。” “啥?”苏庆傻眼, “哥,你自首啊?” “报警。”白岐重复一遍。 “警察来后你撤, 我留下。” “不!”苏庆闻言顿时义气冲天的拍着胸膛说, “你是来救我的, 咱们同生共死!” 白上神“……” 这娃看狗血电视剧中毒了吧?而且中毒颇深。 “进局子本大佬有人捞, 你有吗?” “……”苏庆。 看见警车开来, 白岐掐着时间点拨打吕景殊的手机号。 忙音响着但一直无人接听,白上神眯起眼睛,在小本本上吕景殊的名字下狠狠画个巨叉。 警车已到跟前, 白岐也不再重复拨打, 而是编辑一条短信发出后便霸气关机了。 短信中只有两个字——救命。 …… 警察走上前, 简单检查了地上人的伤后问白岐,“你报的警?” “我动的手。” “……”警察, “你一个人?” 白上神微笑,“下手重了, 自卫而已。” “……”警察们。 一个人干翻十几个手持‘凶器’的不良青年,只是自卫?? 白上神乖巧的坐上警车跟警察前往警局录口供, 全然不知看到短信的吕景殊都快急疯了。 白岐电话来时吕景殊又喜又怕, 磨磨蹭蹭中导致电话断了。 就在他犹豫着是否回拨回去时, 白岐的短信弹出,‘救命’二字顿时将他吓的魂不附体,冷汗津津。 他赶忙回拨回去,暗暗祈祷短信只是个恶作剧,可白岐竟关机了! 吕景殊彻底慌了,顾不得其他,疯了般跑出画室拨打了吕父的电话。 警察局。 白上神配合警察录口供,口供内容是自己‘偶然’撞见一群人围殴一个青年,自己侠肝义胆,挺身而出上前阻止惨剧的发生, “……”录口供的警察。 阻止惨剧?十几个人全被揍的爬不起来,你确定自己不是行凶者? 录完口供的白岐呆在审讯室里阖着眼倚着墙打盹,他现在有点晕。 ‘我有退烧药。’黑七在空间里翻找。 ‘不用。’白岐拒绝。 ‘??’黑七。 ‘生病也是你计划中的一环?’ ‘你别诬蔑本上神。’白岐拒不承认。 ‘呵!’黑七单音中轻蔑中带着不屑,一副本智能早已看透你的阴谋诡计。 ‘三十六计中最让你百试不爽的有两个,美人计,和苦rou计。’ ‘你看三十六计了?不错,博学多才。’ ‘……’重点明明不在这!! 凌晨。 白上神正靠着墙昏昏欲睡时,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撞开,吕景殊狼狈的出现在白岐面前。 “阿唯!” 白岐惊醒看向吕景殊,撑着麻痹的身体慢慢起来时,脚下不禁踉跄一下,撞入吕景殊的怀中。 “来救驾的?”白岐调侃道。 “我才离开几天而已,你就翘课出去跟人打架!?”吕景殊快气疯了。 在得知阿唯‘孤军奋战’单挑十几个混混时,他整个人都是懵的。 “管的真多。”白岐咕囔一句,将整身的重量压在吕景殊怀中,“我晕,你别吵。” “阿唯?阿唯!?” 吕景殊叫几声不见回应,于是伸手贴上他的前额,触摸到的温度明显不正常。 …… 吕景殊带白岐离开警局时根本没人敢拦,不只是上面有命令,单是吕景殊那吃人的气势都让人不敢靠近。 白岐倒在自己怀中时吕景殊脑中一片空白,前世的闻人阡是病故的,今生他怕极了历史重演。 平日里跟白岐在一起时,他咳嗽一声吕景殊都提心吊胆的,恨不得将他拖去医院检查一番。 医院。 白岐睡醒时已是翌日中午,单间病房里静悄悄的,自己右手挂着的点滴还剩半瓶。 ‘睡饱了?’黑七突然出声。 ‘吕景殊呢?’ ‘门外,吕市长的电话。’ 白岐蹙眉揉着胀痛的太阳xue,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 ‘昨晚吕景殊带你来医院,借着吕市长的名号将医院凡是排的上号的专家全请来了,帮你做个全面体检。’ ‘然后呢?’ ‘体温三十八度六,除此之外非常健康。’ ‘……’白上神。 病房门打开,吕景殊从外面回来。 “阿唯!” 吕景殊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白岐跟前,上下其手摸遍白上神全身。 “……”本上神有理由怀疑他在故意揩油。 “滚开。”白岐拍开他的‘咸猪手’。 吕景殊收回手,但眼睛依旧黏在白岐身上,“以后不许再跟人打架。” “行了,我刚醒不想听你说教。” 白岐看眼门口,“我进警局和住院的事你有告诉我……父亲吗?” “……没。”吕景殊回答。 “不许说。”白岐说着,抬起左手抓住吕景殊,“扶我起来。” 扶白岐坐起后,吕景殊嗫嚅着嘴唇,纠结良久才开口,“阿唯,昨晚……” “我有跟你打电话求救,但你不接。” 吕景殊“……” “下回不会了。”吕景殊保证道。 “指望不上你。”白上神软硬不吃。 KO——! “阿唯。”吕景殊握住白岐的肩肃声道,“以后不管多生气都不许拿自己的安危置气,手机不许关机。” “没电了。”白上神回答。 “……”任性傲娇的阿唯虽然可爱,但好难哄。 ‘……’日常烧香的黑七。 当点滴下完,吕景殊将饭菜盛出一口口喂给‘病恹恹’的白上神。 “什么时候认出我的?”白岐的问题来的猝不及防。 吕景殊手一抖,汤汁蹭到了白岐的脸上。 吕景殊抽出湿巾帮他擦脸,故作平静的回道,“刚开始只觉得似曾相识,后来见你的字迹跟那首诗才敢朝那里想。” “诗?” “暖风渡满庭,青帘湿雨露,花开合欢意,不羡相思树。” “前世,在王府合欢园中你作画时题下的诗。” 白岐仔细回想片刻,隐隐约约记得似乎是有这样一件事。 “真正确定是那日在cao场你用扫帚打出的招式,那是霍家枪法。” “虽然只是几个简单的基础招式,但我仍一眼认出,毕竟霍家枪上我算你半个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