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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有人敢惹的大爷,邵倾承在周笙面前那都算脾气好的。被自己兄弟当着情敌的面这么怼,周笙哪能受得了,跳起来就要开干。 幸好邵一承在旁边及时给他推回椅子上,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话,周笙不忿了半晌才没再找茬。 邵倾承拍拍厉言的肩,并没有什么诚意地低声劝解道:“别和他一般见识了,你把叶驰从他身边带走好几年,他一直在疯狗状态,没一口咬死你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厉言不想深谈这件事,转头看邵倾承,问:“那你呢?” “什么我?”邵倾承继续望着窗外抽着烟,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笙记恨我,我能理解,那你总让梁祯横在你和厉修之间又算怎么回事?” 邵倾承:“……” 邵倾承眉毛拧起来了,对这个名字厌恶至极:“什么就我让他横在我和厉修之间了,他又不是我前男友!我惦记他干什么?这话你怎么不去问厉修,是他对梁祯念念不——” 邵倾承顿了一下,话锋一转,“你突然提他做什么?恶心我?” 厉言冷哼,按了按胀痛的脑袋:“不然你以为我突然回来是为什么?” 邵倾承下意识看那边满脸烦躁被邵一承说教的周笙:“不是为了叶驰?” 厉言摇头:“你对梁祯了解多少?” 这回轮到邵倾承一副吃了屎的表情:“能不跟我提他吗?” “不能,”厉言敛下眉目,过了半晌才说道:“你是不是一直不知道,梁祯去世五六年了?” 烟烧到了邵倾承的手指,他手一抖,烟就掉了。 …… 厉言看他的反应就知道了:“厉修一直没和你说过这件事?” 邵倾承把掉在窗台上的半支烟捡起来:“我又不是有毛病,难道你愿意听叶驰讲他和周笙小时候的事?” 厉言皱眉,表情很不好看,说实话他都想走人了。要不是知道邵倾承和厉修之间出了问题,厉言还真是懒得见他。 邵倾承等了片刻,见厉言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不耐烦了:“你故意吊着我是吧?” 厉言活动了一下酸痛的右肩,也挺有脾气的:“今天不想说了。” 邵倾承:“……” “我先走了,等我有心情的时候联系你。”厉言就当没看见邵倾承一脸急火攻心的样儿,又瞪周笙一眼,摔门离去。 厉言走了,邵一承才把周笙双手上绑着的领带解开。周笙手腕勒红了,指着邵倾承骂骂咧咧,骂他和叶驰一样是个白眼狼,骂他叛徒,反正什么难听骂什么。 邵倾承就背靠着窗台杵在原地,眼神发空,不回嘴也没什么反应,基本把周笙无视了。 独角戏没意思,周笙总算肯住嘴了,喘口气,问邵一承:“他怎么了?” 邵一承也不知道,猜想还是感情的事没解决。 邵倾承好像终于活过来了,抹了把脸:“我妈这个月生日,到时候记得去捧个场。” “知道了。”周笙嘴里有血,腥味儿重,厉言那个孙子下手还真狠。 “周笙,”邵倾承又想抽烟,但烟盒已经空了,“如果叶驰一辈子呆在新加坡不回来了,你有什么打算?” 周笙哽住了,真哽住了,他还没想好怎么回答,邵倾承又自说自话下去:“别作了周笙,就算叶驰不肯回来,等到你熬不下去的那一天,你能去找他,和厉言一决高下,你有机会赢,让叶驰再也离不开你,只要你愿意低个头,虽然这个对你来说挺难的,但总归是有机会的,你想要的最终什么都会有。” 周笙半天没吭声,好奇邵倾承怎么就突然这么感性了。 邵倾承又说道:“我真羡慕你。” 邵一承和周笙面面相觑,异口同声问:“你怎么了?厉言刚才和你叽叽咕咕说了什么?” 邵倾承坐进沙发,整个人xiele气。 “我应该……再也没有机会那样的机会了。”邵倾承手掌覆盖额头,因为倍感疲惫,所以声音很轻,“你们给我出出主意,我怎么才能赢得了一个已经去世的人?” 尽管厉言还什么都没透露,邵倾承却已经有了这种预感。 有关梁祯的事,不是他以为的那么简单。 厉修从那天开始整个人魂不守舍,工作效率奇差,失误频出,助理小于看不过去了,劝他回去休息。 厉修没有多说什么,开车回家。 车库里邵倾承的车位空了好多天,有多久没和他见过了?厉修故意没去记日子,只知道自己过得浑浑噩噩。 从来没有和邵倾承分开这么久,生活里空落落的,厉修看着空的车位都觉得心里难受。 家里到处都是两个人一起生活过的影子,时时刻刻提醒厉修少了个人。 厉修没心思做饭,冰箱里只有一颗鸡蛋,厨房里有放了好几天的面包,啃了几口实在难以下咽。 应皖感冒了,窝在家里养病。厉修不请自来还挺让他惊喜的:“来看我啊?你怎么知道我病了?” 厉修顿时觉得空着手来非常尴尬:“你感冒了?” 应皖:“……进来吧。” 把厉修让进来后应皖突然打了个喷嚏,揉揉发红的鼻子倒在沙发上哼哼唧唧:“这么晚还往我这儿跑,你家大狗突然转性了还是他没在家?” “你家有吃的吗?”厉修径自翻他的厨房,找到两盘剩菜,拿了一双筷子就开始狼吞虎咽。 应皖看出他有异样,没说什么,盛了碗米饭递给他,坐他对面看着他吃。 厉修一边吃一边问:“这菜不是你做的吧?你没这个手艺。” 应皖哼笑,他不说厉修也猜得出是谁。 等厉修吃了七八分饱,进食速度慢下来了,应皖给他倒了杯水。厉修躲开他探究的视线,往卧室里面探头:“收留我一晚?”他实在不想回家。 应皖点头,心想肯定是出什么大事了。 厉修洗过澡,神清气爽。他和应皖两个人特别老干部地样子一人占据沙发一端看电视。 两人太熟了,不说话气氛也不尴尬。 电视播放的是一档很红的搞笑综艺,以前他们吐槽过,两个笑点都很高的人并没有觉得有多好笑,但今天厉修反常,几乎笑倒在沙发上。 厉修这个人,怎么说呢,不熟的人会觉得他很难接触,熟悉了一些后还是会觉得他有点儿高冷,旁人很难看到他这么不顾形象大笑的样子。 虽然在应皖面前,厉修什么包袱都没有,但是应皖掐指算算,有很多年没见过他这么笑了。 应皖实在憋不住了,伸腿踢了踢他:“说吧,你到底怎么了?大狗又作了?” 厉修躺在沙发上,揉揉笑僵硬的脸:“……我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你啊?你要不要去照照镜子,你都快哭出来了,还在我面前演呢。” 应皖不给面子,直戳他心窝子,然后就看见厉修特别配合地迅速红了眼眶。 应皖顿时慌了,坐到他旁边满脸担忧地问:“怎么了这是?说,赶紧的!” 厉修爬起来靠着沙发,咬着牙,最终也没能忍住眼泪,刷得流了出来,然后仿佛打开了闸门一般再也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