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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江枫没来得及站稳自己的身子,只听“扑腾”一声便摔到了地上。 伤上加伤。 那个压根没来及得康复的臀部再次冒出了疼痛感。 这回是疼到了骨子里的那种。 江枫直抽气,根本没法站起来。 片刻,岑归砚皱眉,蹲下身子,问道:“有这般疼吗?” “你试试!” 江枫是真气了,什么人啊,一次伤了他不够还第二次,有修为了不起,能大变桌椅了不起,能把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了不起,是不是! “不过一层力。”岑归砚眼底带有疑惑。 江枫不好跟修真界的人讨论凡人的身子究竟有多脆弱,他双手顶地,压抑着疼痛,打算先站起来。 大概是真伤到了要紧处。 一个起身的动作就疼得他直咧嘴。 岑归砚没了笑容,再一挥手,只见一层白光敷在江枫的伤处,片刻就让他感受不到了疼痛。 江枫停住了压抑的憋气,起身蹦跶了两下。 不疼了。 这回在看岑归砚,顺眼了许多。 “谢谢。” 岑归砚又有了笑容,“不必客气。今晚的月色不大好了,我先送江老师回去,等什么时候月色好了,我再接江老师过来赏月。” “等等。” 江枫突然想到,所谓三试满分,院长亲见。 第一,他三试没满分,二试就见了对方。 第二,他见了对方,怎么还能再见一次? “这个啊。”岑归砚再挥手,一个熟悉的光屏出现在江枫面前,上头是他三次考试的成绩,“三试满分指的是其他考试科目,修真法籍是我院门下,二试全对便可得本院院长接见。至于为何能再次见你,这样便好。” 说着,只见岑归砚点了点光屏。 广播声响。 “考官撤回三试评分,考生江枫得分100分。” 下面冒出一行——是否亲见考生。 江枫低头,咽了咽口水,抹了把脸。 什么玩意,还有这种saocao作? ☆、005 下山招学生 “撤回一次还能撤回第二次吗?”江枫突然机敏。 岑归砚打了个哈欠,“啊,天色不早了,我看还是先送江老师回去吧。” “等等……” 没等江枫说完,眼前一闪,他再次以扑倒式坠落在床铺上。 别老是踹我出来啊! 江枫拍了拍臀部,不疼,他估摸是岑归砚学乖了。 事实上,考场内的岑归砚看着江枫消失的地方一脸意犹未尽,他倒想用些力,可碍不住对方过于脆弱。 这底子,下次来,该补补。 他手一挥,再次撤回了江枫的三试成绩,改回当初那个扣两分。 江枫因为岑归砚突如其来的召唤,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顶着两个熊猫眼出门。 秦山没给吓一跳。 他说:“江道友,你昨晚是做什么去了,不会是见到院长们过于激动吧。” 江枫瞥了他一眼,冷冷的,“可能吧。” 之后垮了气势,“你说,这儿的人是不是都崇拜岑院长?” 秦山应和,“那当然。” “那我要是不崇拜呢?” 秦山随意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崇拜对象,未必是岑院长。” “那我要是不崇拜他,还想要远离他呢?” 秦山笑,“岑院长哪是那般好见的,江道友,你想多了。” “那我要是不崇拜他,想要远离他,还想要揍他一顿呢?” 秦山立刻惊恐,顺便用警惕的目光看向江枫,“想都别想!” 江枫憋住气,拍了拍秦山的肩膀,“秦道友,世人都有两幅面孔,我想岑院长的另一幅面孔你绝对没见过。” “那江道友定然见过。” 江枫转向来人,“你是谁?” 来人道:“我乃本院符道院副院长柯泽。” 从江枫的眼里望去,这人一脸莽汉相,却生了个细腻的嗓子,极度具有对比差。 偏偏这人还自以为脸配嗓子。 “不知江道友何时见过岑院长,对他甚是了解。” 江枫一脸无辜,“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见过岑院长,柯副院长说我对岑院长了解,难不成岑院长真是我说的那样。” 柯泽脸色难看了些,“我方才明明听闻你说岑院长有两幅面孔。” “是两幅,没洗干净一幅,洗干净了一幅,可不就是两幅吗。” 秦山抖肩,扭过脑袋笑。 柯泽越发脸色黑,“江道友,说话要注意点分寸,果然考修真法籍讲师的人大多都是脑子不怎么灵光的。” 江枫收起了笑容。 他对修真法籍讲师的了解仅来源于身边人的透露,但他从不觉得这是个让人看不起的科目。 就像音乐、美术、体育,或许对学生来说没有正科重要,但缺一不可。 它们都有其存在的价值。 修真法籍讲师同样如此。 柯泽见江枫不说话,臭脸总算好了三分。 他扬直脖子,以俯视江枫的姿态说:“岑院长是我们符道院的院长,日后要是再从你嘴里听到点什么不敬岑院长的话,等着永远只有一副面孔吧,洗不干净的那种。” “还有你。”视线扫过秦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笑。” 秦山绷直了身子,弱声道:“柯院长,我可很崇拜岑院长。” 柯泽不知道听到哪句,心里高兴,把翘起的下巴往回收了收。 “行了,全去前院,陆院长今天有话和你们说。” 江枫注视柯泽离开,在他背后比了个中指。 秦山学江枫,有模有样地对江枫比了个中指。 江枫一把打掉秦山的中指,说:“你这个夸赞的手势我受不起。” 秦山很高兴,“原来这是夸赞的意思,这个手势甚好。”说着,连朝自己比了几个。 江枫扭过头,咳嗽声,“那个柯副院长什么来头,听着像是给岑院长抱不平,怎么看都像是来显摆自己的。” “他啊。”秦山放下手指,“人称修真学院第五师,前四师分别是岑归砚、陆弃羽、席露风以及死去的贺知风。只不过四师的名头是人人皆知,他就是修真学院里的人才知道。” “哦,冒牌的。” 秦山不懂冒牌的意思,但他知道不是什么好词。 于是继续说:“为人嚣张跋扈,听闻原是陆院长仙门中人,也不知怎么当上的符道院副院长,他最讨厌别人称呼他为副院长,总显得他低人一等。” 人人生而平等,只有自认为高人一等的人才会永远觉得有低人一等的存在。 江枫听得好笑,但大概明白自己惹怒对方的条件是什么。 他突然看岑归砚顺眼了。 有了岑归砚这个正院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