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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还带了一个瘦瘦的光头。 赫骋沉着脸,“我不是和你说了吗,只让你一个人来?” 徐猛心中有气,这会却不敢发火,他指了下李达手中的行李箱,语气干巴巴“我一个人拿不了那么多箱子。” 说些,徐猛就打开行李箱,里面都是百元大钞。 李达赔笑说,“这次的事真是对不住,我们只是让他们暗中保护宁宁,没想到他们误解了猛哥的意思。赫大哥看看,这些伙食费,还有给宁宁的精神补贴够不够?” 接完赫骋的电话,李达便和徐猛说这是好事,只要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是问题。 江宁看到四行李箱钱,眼睛都直了。 她没见过那么多钱,也不懂一行李箱的钱有多少,但肯定很多。 赫骋瞄了眼行李箱里的钱,白明宇上前查看了一番,都是真的。 “赫大哥,之前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没能认出您的身份。您要是觉得不够,我们还可以再加。”李达接着说,“他们虽说蠢了点,但毕竟是我们兄弟,他们犯错就等于是我们犯错,还请赫大哥给他们一条生路。日后只要您有吩咐,咱们保证替您完成。” 这些话,徐猛是万万说不出口,所以才会带上李达。 赫骋面无表情地看向徐猛,“够不够得看你们大哥的意思,从进门到现在,都是你这个小跟班在说话,没诚意啊。” 李达心头一惊,微微外头看向徐猛,“我大哥他不怎么会说话,我的话就是他的意思。” 徐猛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赫骋见徐猛这幅不甘愿的样子,就知道这件事不能善了,既然如此,那就按他的手段来了。 “那行,人你们可以带走,不过有个问题要问下徐猛。十八年前,是你绑架了江雪兰吗?”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6-13 17:35:10~2020-06-14 17:10:0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闇焰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 37 章 徐猛一双圆眼, 转了又转。 “你在说什么, 我怎么听不懂?” 赫骋眼睛半眯, 在徐猛脸上打量。 大家都是人精了,赫骋一眼就看出徐猛在说谎。 “十八年前,我遇到江雪兰的那个晚上, 正巧遇到江雪兰被绑架, 她还被下了情药。如果不是你, 你觉得会是谁呢?” 徐猛不懂赫骋突然提起这个是什么意思。 难道要替江雪兰报仇? 徐猛的手心开始出汗。 一旁的李达也不明白赫骋为何突然这样问, 试探问, “赫大哥,您怎么查起十八年前的事来了?” “有了疑问放在心里总是不爽。”赫骋直白说,“江雪兰的事与我无关。我就想知道十八年前发生了什么, 好奇好奇。” 李达听此, 悄悄拽了下徐猛的衣袖。 赫骋都这么说了,那多半不会因为当年的事为难他们,比起日后被赫骋查到, 还不如现在就交代了。 徐猛舔了下舌头,“是我绑的江雪兰。” “在那之前的一个星期,我就和江雪兰求婚, 但是她拒绝了,她说不想结婚只想恋爱。可这天底下哪里有人不结婚的,我就觉得她有其他人了,所以偷偷跟踪了她,还真让我看到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当时我是真的一心一意喜欢她, 结果她背着我找了其他男人,我受不了,既然她那么爱搞破鞋,就在她下班后,绑了她,给她下了点迷药。” 赫骋:“然后呢?” 徐猛声音小了点,“当时我那些兄弟都挺喜欢江雪兰,我就想毁了她。” 江宁虽说不喜欢江雪兰脚踏多条船,但这会更讨厌徐猛。 被渣不是徐猛的错,你生气,有怨恨都是正常,闹到江雪兰办公地点都可以,不过想找人□□江雪兰,就有点太恶心了。 赫骋皱着眉头。 他也不喜欢徐猛的行为。 “人带走吧,以后呢,记得井水不犯河水。” 李达听到这话,瞬间笑开颜,拉着徐猛道谢,给寸头男他们使了眼色,片刻不停地走了。 等人走后,江宁去关了门。 看着地上四个行李箱的钱,这次的事让徐猛下了血本,她觉得徐猛看着就不像兴安情愿忍下这口气的样子。 “爸爸,你们说,徐叔叔会真的和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吗?” 赫骋抬眉,“当然不会,你听他对你妈做的事,就能知道他是一个锱铢必较的人。咱们和他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不过你不用担心,爸爸会随时派人盯着他,只要他有一点风吹草动,那就是他开始吃牢饭的那天。” “白明宇。”赫骋对白明宇招手,“这地上的钱,你待会陪宁宁去存起来。等我走后,记得上学放学勤快点。” 白明宇撇嘴很想说,跟那么近就不怕他和江宁日久生情吗? 不过为了自己眼下的人生安全,白明宇还是选择闭嘴。 下午江宁就去银行开通vip业务,等她把钱都存了后,赫骋又给她补全零头,存稿共有四千万。 江宁现在,成千万富婆了。 看着余额,江宁感恩老天爷送给她一个万能巨佬爸爸,真的太爽了。 之后三天,徐猛那都没什么动静。 赫骋说徐猛身边那个李达是个聪明的,不会在这种时候挑事,让江宁不用太担心。 而赫骋,要走了。 送赫骋去了机场,白明宇开车带江宁回家。 江宁放了一首抒情歌,打趣:“白明宇,我现在是不是该喊你哥?” “可别。”白明宇开车的手滑了下,“你和我都不在那老头的户口本上,谁给他当儿子。” 江宁好奇,“不过,你的姓是跟着孤儿院的老师吗?” 白明宇摇头,“不是,我的名字,是我亲生父母留给我的。捡到我的院长说,当时我就裹着一层毛毯,放在一个菜篮子里,挂在孤儿院的铁门上,还拿绳子绑住。篮子里有张纸条写了白明宇三个字,其他什么也没有,院长想着是我爸妈留给我的名字,万一以后遇到能相认,给我上户口时便用了这个名字。对了,我户口现在还在孤儿院。” 说起过往,白明宇语气自带调侃。 江宁却听出一丝丝伤感。 “也许真的有一天,就会见到了。”江宁说。 “无所谓啦。”白明宇笑,车已经开进小区,“我现在已经不好奇他们是谁了,反正有没有他们,也影响不了我的生活。到了,下车吧。” 江宁推开车门。 跟着白明宇一起上楼。 两人没再谈论白明宇父母的事,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