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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罩着白色勾略金丝纹路的轻沙,头发随意地披散在身后,颈间戴着鸿塘从塘妈那里夺来的价值连城珠宝,手腕处缠绕着数条塘妈送的宝石链子,只需往镜子面前这么一站,我就有了抢劫自己的想法。 视线从自己身上费力地挪开,在镜子中,看见一拢特质枣红色立领燕尾服的鸿塘正直勾勾望着我,当眼神重迭时,彼此都在对方眼睛看见了惊艳的痕迹。 鸿塘抱住我的腰,用牙齿啃咬着我的颈项,用薄唇吸吮着细腻的肌肤,终是制造出一朵妖艳的红梅,绽放在我的脖子上,充满了妖冶的诱惑。 我被他亲得咯咯直笑,却并没有闪躲。其实,我喜欢自己爱的男人在我身上留下他们特有的痕迹,不能算是归有物,却是一种认可。 他由兜里翻找出一个古色古香的宝贝,将我一直心生惦念的蟠龙鼎戒指缓缓地戴到我的无名指上,如同结婚礼般庄严而神圣。 我的眼睛紧紧盯在戒指上,心生一种接近惶恐的喜悦。 鸿塘的手臂越收越紧,呼吸也变成炽热的索求,不规矩的大手顺着我的腰身,便往最神秘的位置划去。 我夹紧双腿,不让他放肆,微哑着动情的嗓子,求饶道:「塘,我很喜欢,但不能再闹下去,不然就出不了屋子了。」 鸿塘的大手不停,粗声道:「那就不出去,老子不待见他们那张虚伪的嘴脸。」 我点头复合地试探道:「我也不待见,没准我就跑路了呢。」 鸿塘的大手一收:「你敢?老子不把你腿扯下来,算你命大!」 就在这里,敲门声响起:「王子,晚宴即将开始,王请您到书房去一趟。」 鸿塘低咒一声,依依不舍的放开我:「等着老子,马上回去。」 想了一下,威胁道:「蠢货,老子很认真的对你说,你若是敢跑,老子一定不会再留情,非得下死手整治你不可!」 呃。。。。。。竟敢恐吓我? 哎。。。。。。还真敢啊。 鸿塘走后,我坐在化装镜前,望着手上的蟠龙戒指痴痴笑着,想不到这个男人还挺有心的嘛。 转而又开始寻思起来,如果我猜得不错,鸿塘这么明目张胆地戴着我出席皇家宴会,定然是要宣布一些与我有关的内容,对于这个男人,我相信,他是不愿意给我委屈的。所以,定然要于娜汐颜公翻脸,没准就和哪个有势力的家族磕碰起来。塘父让鸿塘去,应该就是将此件事情摊牌,或者结局,或者掩盖,总得寻个办法才好。 只是。。。。。。我做好了当王妃的心里准备了吗? 尤其在段翼下落不明时,我这个戴着橡皮泥戒指的已婚人士,可以从容地改嫁他人吗? 答案很明显,绝对是摇头晃脑的否定。 但,我真得贪恋鸿塘给予我的一切。 无论是周身闪烁的宝石,还是他本身耀眼的光芒。 我诚恳地面对自己的心灵,若说选择老公,鸿塘绝对不做第二人选。 若说谈乱那摸不着痕迹的伟大爱情,我非常清楚的认识到,即使他不能给我周身的闪烁宝石,我,已然爱他。 只是。。。。。。 我的犹豫没来得及继续,门外便响起了争斗的声音,然后砰地一声,黑檀大门便被以蛮横的手法推开,久违的娜汐颜公主携带着自己的两个保镖出现,以她是高贵女主,我是抢他老公的娼妓嘴脸出现。 鸿塘留给我的保镖也追了进来,一脸歉意的望着我。 抬手,示意他们出去把门,没有关系。 站起身,与娜汐颜面对面对视三秒后,她的视线由我的颈项吻痕挪到手指上的蟠龙戒指,在熊熊怒火中喷射道:「贱货!这是什么?」 我抚了下吻痕,巧笑道:「你是问戒指还是吻痕啊?呵呵。。。。。。你好蠢哦,竟然不晓得这些什么,难道说。。。。。。你还是个处儿?咯咯咯咯。。。。。。」 娜汐颜唇角一颤,神经豁然蹦紧:「如果不是卖笑的,就把嘴闭上!我来是告诉你,塘,是我的!」 我一挑眉梢:「不好意思啊,塘就是喜欢我这笑容,越是yin荡他干得越爽哦。至于你,怎么可以说塘是你的呢?为什么啊?挂你家牌子了?还是申请专利了?」早就憋了一肚子不满,不气死你,算我白活。 娜汐颜身体一颤,脸部眼中扭曲,呼吸淤滞间,一巴掌就袭来! 我就知道她有这手,忙着往后一闪,躲开,不屑道:「又手动?你想满地找牙吗?告诉你,这年头,最黑的是牙医,烤瓷贵着呢。」 娜汐颜被我吓唬到,脸色发出青紫色的苍白,挥手示意两个保镖出去,转身间已经泪染眸盼,换成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拉扯住我的手腕,卑微地呜咽道:「江米,我晓得你和塘有段过去,可我和塘是从小的青梅竹马,我么已经爱了他这么多年,不能轻易放手。你就成全我们,放开他吧。他是我的。」 我颇为感动地拍打着她细致的手臂,感慨道:「说真得,我很理解你们之间的感情,明白你爱鸿塘,可他却爱我的事实。虽然我懂得抢人东西不好,更何况是男人呢?但我从小脚就踩在地球上,也没敢说地球是我的啊。」 娜汐颜公主身体一僵,脸色煞是好看,隐匿在白皙肌肤下的青筋根根暴起,在身体上勾略出恐怖的痕迹,害我有些怕了,以为她要变异性。 无声的对视中,她原本含泪的眸子折射出狰狞的光,我原本可惜的嘴脸却越发的悲天悯人。 在娜汐颜的内部系统厮杀间,我放开她的手,坐回了化装镜前,抽出檀香纸巾擦了擦手,随手扔掉:「塘不喜欢我身上有其它人的味道呢,尤其是你,他一闻就觉得恶心。哎。。。。。。」 眼见着娜汐颜的不顾形象地要扑过来,我提示道:「咳。。。。。。注意形象啊,注意形象。明知道自己就缺那东西,还不禁凑着主意点?」 转而风情地一挑卷发,在娜汐颜的瑟瑟发抖中悠哉道:「不送了,哈。」白雪公主和继母,我一向恭维后者。这世间适者生存,如果不能保护自己,绝对不是自己的悲哀,而是自己的末日。(江米怪癖论之一) 就在我的春风得意中,娜汐颜微微低垂下眼睑,顺着腮旁话滑落一颗泪珠儿,那颤抖的手指缓缓抚上自己的小腹,细若蚊足哑声道:「江米,你想让我的孩子没有父亲吗?」 事情发镇到这里,我开始觉得好笑。 真得,十分好笑。 我竟然真成了恶毒的女巫,专勾引人家老公的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