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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晃晃映着大理石的地面光可鉴人,依旧没看到窗户,我估计现在已是晚上了,只不知道是几点钟。联想到半昏迷时下沉的电梯,一个不安的想法冒出来,这里面没有一扇窗户,看不到外面一丝景象,到处都是灯,难道是个地下室? 一路走来,走廊纵横交错,装饰也一样没有明显的标记,跟迷宫似的,如果现在要我回到刚才那间屋子我一定回不去。 “宝贝,到了。” 季出声唤醒我,面前不锈钢门无声息身两边滑开,里面是个大厅,中间有个小小的圆柱雕花喷泉,正喷洒着一道道水珠。 “少爷。” 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微微欠身,在前面带路。 长方形的餐桌一端,聂见我们进来放下报纸道:“小猫醒了,过来坐我旁边。”身后的季轻推了我一下,我只得走过去。 我坐在他左手边的位置,季坐另一端,刚坐下佣人们便摆好餐布刀叉酒杯,将菜色端上来,一人面前放一个青叶红花装点好的洁白盘子,里面放着一块五分熟的牛排,往高脚杯内倒上红酒。 “小猫怎么不吃?”聂见我久久不动问道。 我摇摇头,牛排面上一层看起来像熟了,切开里面全是红红的rou还带血丝,我虽饿也实在吃不下去。 他看出来了,对佣人道:“给她换一份八分熟的牛排。” 季在那端笑道:“聂,你倒真是体贴。” 稍顷,牛排换了上来,我低头自顾自地吃着,真的有点饿了。吃着吃着觉得气氛有点不对,抬头看时发现他们的餐具不知什么时候已撤去,只手里拿着红酒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我,那目光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 心怦怦开始跳慌乱的厉害,赶紧垂眼切盘里的牛排,手心里冒汗湿湿滑滑的,牛排变的分外难切。 “小猫,干嘛这么紧张呢。” 一只手轻松地揽过我,下一刻我已坐在聂的大腿上,他拿过盘子替我切好牛排放在唇边,我撇过头。 “小猫还是不乖?”轻柔的气息吐在耳边,威胁的意味分明。 身体一颤,回想起在车上的教训我转过头来咬掉叉子上的rou块。“这才乖。”他放下叉子,我不安地动了动,他放在腰间的手收紧,肩头的浴袍滑下一截,露出一大片肌肤。 “小猫吃饱了,是不是该轮到我吃了?” 身后的人呼吸加重,湿滑的嘴唇从肩头滑过,在肌肤上流连轻咬,我压住心头的恶心感拼命不让反感显露出来。一定要忍住不能反抗,不但没用只会招来更多的蹂躏,越是激惹他们会让他们越兴奋变态。 聂伸手把桌上的餐盘拨到地上,盘子掉在地上的声音清晰地回响在餐室,佣人们早就知趣地退出去。他把我平放在餐桌上,迫不及待地扯开浴袍,下午被季弄上的痕迹让他眼里的欲望更是浓厚。 他看着我,“小猫,真想好好品尝你。”他拿起酒杯将红酒缓缓倒在我光洁的胴体上,冰冷的液体让我一阵哆嗦。扔了酒杯,他覆上来顺着酒迹慢慢吸吮,胃部的强烈不适让我几乎呕吐,刚得到缓解的疼痛此时又加剧,我紧紧咬着下唇承受着。 他的舌缓缓往下,滑过胸、肚脐、小腹仍有往下的趋势……脑子里“轰”的一声,全身的血液像是猛地涌上脸,大脑在完全失控的情况下身体早已做出了反应。 待我回神,聂已停住动作,眸里的情欲褪得干干净净,肩膀上插着一只银光闪闪的叉子,血迹渐渐渗出,叉子的柄上那只细白的小手――是我的?!我猛地抽回手,像被烫到。 季在那端笑出声:“明知道宝贝藏有小爪子还这么不小心,这下吃到苦头了。” 聂面无表情地将叉子拨出,好像根本感觉不到痛。 我手忙脚乱把衣服掩好,“啪!”巨大的力道让我差点滚下餐桌,左边颊上一片热辣辣地痛,接着被人扯住头发提起来。 “小猫,看来你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这里可不是你玩个性的地方。” 聂冷冷地笑着,“不要……”我害怕地胡乱摇着头。如果刚才意识稍微清醒一点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会拿叉子插他。 季道,“行了聂,消消火,今晚你就给宝贝长长记性好了,免得她时不时伸出小爪子挠人。”季击了下掌,两名佣人进来把我架出去。 十八 昏暗的灯光照着雪白的墙壁,这间狭小的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光秃秃的四面墙,与我刚醒时的那个房间有着天壤之别。 我绻缩在墙角,又冷又怕。怕的是我竟然弄伤了他,不知会被怎样的残酷折磨。 铁门打开,聂进来,身上已换了套衣服。 他冷哼:“你真有本事,从来没哪个女人能伤我。”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嗫嚅道,身体不由自主往后缩了缩,这是实话,但他肯定不会相信。 “现在知道害怕不嫌太晚了?” 他蹲下身,手指触碰面颊,我脸上肿得老高一碰就痛,可我不敢躲闪。 他笑道:“别担心小猫,你可我们重要的筹码,我可舍不得轻易把你弄坏。” “但是——”语气一沉,手上力道猛地加大捏住我的下巴:“季说的没错,也该给你长长记性,不给点教训你是学不乖了。” 一名佣人进来将一个银色托盘端进来放在聂脚边退出去,上面盖着块白布不知道装的是什么。 记忆中刘小小惨不忍睹的下场浮现在脑内,我惊恐地看着托盘像是里面我窜出什么毒蛇猛兽。 不容我多想,聂掀开白布,托盘内放着装着水的玻璃杯,一根黑色的皮绳。他拿起绳子将我双手双脚反绑在身后捆在一起,我真的害怕了,“不要……我再不敢了……求求你——放了我……”我吓的挣扎着大叫,可根本不敌他的力气,他置若罔闻,轻松把我捆在地上,这种捆法不但四肢无法动弹也更加难受。 捆完了,他一手拿着水杯另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强行把水灌进嘴里。 “咳咳……” 灌得太急水呛进气管,我倒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眼泪也呛出来。 那水看着透明却带着一股怪异的味道,不知是下了什么药。但几分后我知道了。 慢慢的有一丝热流从小腹升起扩散到四肢百骸,皮肤上像是有上万只蚂蚁在爬,神智渐渐模糊,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烫。 我轻轻呻吟着,腰间系着的带子在挣扎中早已散开,手脚反捆身体微微向后仰,胸前的春色呈一个怪异的姿势展露出来,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