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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大厅。 主持人正和导演对台本。 “董姐、冯导。”王蔚十分有礼貌的跟两位前辈问好。 “是王蔚来啦,挺早啊!”冯导笑哈哈的说:“你的部分是放在最后一部分压轴的,不用来这么早,来也是等着。” “这不是之前没上过电视节目,怕出错吗?来早点儿,看看别人是怎么录的,也好心里有点儿底气!”王蔚笑道。 “小伙子,勤奋好学是好事!”冯导拍了拍王蔚的肩膀,笑道。 第一名朗读者很快开始彩排,化好妆王蔚坐在观众席,聚精会神。虽然为了上这个节目,王蔚把往期视频看了个遍,但是坐在现场看录播,又是另一种震撼。这个节目,是访谈和朗读相结合,在听完一个个故事之后,听讲故事的人读一一小段别人的故事,是对心灵双重的震动。 仿佛一眨眼的功夫,导演就叫了王蔚的名字。 主持人站在舞台中央,念过渡又引领的台词,将王蔚的故事款款道出。 “我们接下来要请出的这位嘉宾,他只有18岁,却已经写了10年的书。从他的文字当中,你不会觉得这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孩子,而仿佛是一个历经千帆的老者。有时候年龄并不能决定阅历,每一个人生命中时间的密度才是。接下来,让我们用掌声请出,朗读者王蔚。” 在节目的会客厅里,王蔚同主持人相对而坐。在这之前,在视频电话里,主持人董姐跟王蔚聊了接近一个上午,聊王蔚的人生和他的故事,访谈当然是有台本的,只是为了节目效果自然,主持人还是隐瞒了一些细节。 主持人道:“都说一个好的作家,是需要丰富人生阅历的,南唐后主李煜国破而然有‘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的千古一叹;杜甫潦倒,感同身受才有‘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感同身受。王蔚你呢?你才18岁,是如何写出那么老辣有深度的文章的?” 王蔚道:“当然是看书。一个人的人生再丰富也只有短短几十年而已,把它写出来,浓缩到一本书里,几天读完。一个人用一生归纳总结出的精华,就是你的了。” 主持人道:“可那毕竟是别人的人生。” 王蔚道:“代入自己。把你自己代入到文字里,让自己变成作者本人,去体味他的喜怒哀乐。比如您刚才说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他刚刚弃官而去,穷困潦倒,身无长物,好不容易求亲告友盖起了房子,一阵大风刮过来,外面大雨里面小雨,连个孩子都能欺负我。年老了,身体没了力气;安史之乱未平,却更没有力气为国为民尽哪怕一分力。” “我无用啊!”王蔚抚掌长叹,刚刚还精神着的少年仿佛瞬间颓唐,气质也苍老沉郁下来。王蔚竟然仿佛成了杜甫,一行清泪滑下,叹道:“呜呼!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 主持人惊诧的看着王蔚,想不到他竟然这样就入戏了。 主持人伸手从桌上抽了一张抽纸递给王蔚,道:“你让我想起来那些体验派的演员。” 王蔚慢慢收回情绪,擦干净脸上的泪,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情境中走出来,道:“好文字让人转身入戏。” 主持人问:“你总是这样投入到别人的情感当中,不会迷茫吗?找不到自己。” 王蔚点头,道:“偶尔会有一些错乱,不过我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理顺一下自己,整理记忆。” 主持人笑了,道:“我忽然间想到一句话,天才在左疯子在右。” 王蔚也笑了,道:“我当您在夸我是个天才。” 主持人道:“当然!所以,你今天要给大家读什么呢?” 王蔚道:“读我自己的书,里面的一段。” 主持人道:“你想把它献给谁呀?” 王蔚道:“我想把它献给,那些在人生的岔路口迷茫的人。” 主持人道:“那我们去朗读吧!” 王蔚走出会客厅,前排几个年轻的女孩子站起来,看起来十分的激动,却克制着没有呼喊,后排的听众像多米诺骨牌一样站起来,现场掌声雷动。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上夹子,就早点更新。 相信今天会有很多新朋友加入到我们的行列当中,请容我给自己打一个小小的广告,绣虎的新文,正在预收! 仲宁家的后院从不让别人随便进,因为他有一个秘密。 他家后院那扇陈旧的木门,通往的不是后山的小路,而是一整片原始森林! 这是要让他cos贝爷荒野求生的节奏?! 奇花异草、珍贵中药、野兽、神秘种族……各种诡秘奇遇纷至沓来! 是龟缩一隅,让秘密成为永远的秘密。 还是打开秘密花园的大门,拥抱一个崭新的世界? 看仲宁如何从无名小卒逆袭成为超级大佬! 好奇心贼强·爱冒险·逻辑思维逆天受x实力碾压一切·不喜欢说话·冷酷攻 目前存稿进度,69章,坑品保证!彩票完结当日开。 第65章 朗读边境片段 王蔚站在舞台中央, 身后大屏幕上青山连绵, 战火四起, 凄美的音乐低声呜咽。王蔚手里没有拿任何东西。 “今夜无月,无星,更无灯火炊烟。只有远处荒山上, 炮击留下的几许火星明灭。”王蔚开口,用苍凉的语气描述着更苍凉的环境,他咬字十分清晰而标准, 比之主持人更不遑多让。 “竹笙瞒着父母,从墙头跳了出来。昨天,他刚托乌兰大叔给芳草捎了消息,说今晚在边境线附近集市的大树下碰面。乌兰大叔, 是少数几个仍然敢于在边境线上买卖货品的大胆商人之一。竹笙心中焦灼, 虽然路程不远,这一路却不太平,也不知道芳草能不能出来。对于这一场未知的约,竹笙是矛盾的,他既希望芳草能来,又渴望她别来。”王蔚的语气里, 是矛盾的焦虑, 正如主角此刻的心情。 “竹笙竖着耳朵提着心,生怕被把守的士兵发现, 当做jian细捉起来。毕竟,今晚他要偷会的女孩, 是一个越南人。”王蔚压低嗓音,仿佛抬高了声音,就会被人发现。 “路旁蛐蛐叫着,比竹笙的脚步声响。竹笙摸到两人常约会的那颗大树下,人还没来。背靠在大树上,竹笙心中千回百转。一天前,他还跟父母抗争,说就算是死都要娶那个越南女孩回家。然而就在4个小时前,他一母同胞的兄弟,被俘。消息传来的时候,母亲一口气没上来昏厥了过去。醒来看到竹笙的第一眼,就给了从小没有打骂过的竹笙一巴掌,道:‘你哥哥生死不明,你到现在,都执迷不悟,要娶那个越南女人吗?’”王蔚几乎咬着牙在念,语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