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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 不知道的以为他们俩吵架了。 境宁王心里无奈,暗想女人的心真是矛盾。 热情起来,把他当男宠似的调戏,什么话都敢说; 这害羞起来,连见他一面都不肯。 四五天过去,约莫以翊安那性子,害羞劲该消了。 齐棪派小厮去公主府传话,说今夜请殿下吃全鱼宴,再一同赏赏夜景。 他自己则先上了酒楼,备好雅间,站在窗边往楼下望。傍晚时分,车马不绝,好半天才看见翊安府的马车。 就知道她会来,她喜欢热闹,岂有推辞之理。 齐棪唯独没想到的是,翊安今日未曾扮上男装,以长公主的身份下了凡。 步伐款款,罗裙轻摆,雍容华贵。 看得出心情不错,嘴角弯着,饶有兴致地打量左右。 这是他们同房后的第一顿饭,所以她才这样正经吗? 想到这里,齐棪按捺不住,连干等都成了折磨,径直开门跑下楼去迎她。 这盛世楼在京中的酒楼中数一数二,是楚王所开,来往皆是达官贵人。 可翊安就有那个本事,将一众打扮艳丽的夫人小姐比下去。刚进酒楼便被人认出,旁人行礼,她客气寒暄。 不怪她喜穿男装,齐棪感慨还好她今日高兴,点头微笑间未显不耐烦。 齐棪未回过府,穿着听竹卫的嫩绿加藏青官服,朝她走去,“就等殿下,怕先上菜冷了,想喝什么酒?” 齐棪把手给她牵,将她从一众多礼之辈里救走,客气地露出一个“别来打扰我们夫妻俩”的笑容。 翊安闷声道:“今夜不喝酒了吧。” 沉默…… 翊安由他拉着上楼,两个人都想起了什么,半天没吭声。 上去后齐棪打量她一眼,翊安问:“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齐棪实话实说:“本以为来的会是‘魏公子’,不成想见的是殿下本人,臣倒惊讶。” 翊安笑了一声,坐下道:“你突然派人来喊,我懒得换衣裳,这一身便出来了。怎么,不给你丢人吧。” “这话问得折煞臣了,”齐棪忙给她作了一揖:“有妻如天仙,臣高兴还来不及。” “油嘴滑舌。”翊安作势挥了下拳头。 “句句属实,我哪会骗人啊。”齐棪有心逗她高兴。 此时一队女侍端着木盘,鱼贯而入来上菜。河鲜湖鲜聚于一堂,雅阁之中香味四溢。 翊安好鱼,闻了便垂涎欲滴,拿起筷子,顺口道:“那你说说,我哪里好?” “殿下善良温柔,落落大方,容貌倾国。”趁着菜全了大半,女使退下时,齐棪凑过去轻声道:“而且身段好,皮肤白。” 若说前面几句还算真心话,这一句就是在气她了。 翊安想起来,“身段好、皮肤白”是她在宫里说着逗他的。 他不仅记着,并原封不动地奉还。不愧是齐棪。 而齐棪虽有意逗她,话却半点没掺水。 那夜缠绵后,他魂都被摄去了大半,乐得承认她身段勾人,皮肤白无瑕疵。 翊安没想到这人已经无耻到在这种地方调戏她。 当下也不如他所愿,毫不遮掩地赏了他一个白眼,便将注意力聚集在鱼宴上。 梅花鲤鱼、鸳鸯鱼卷、煎闷白鱼、清蒸银边鱼……几道清淡嫩滑,又几道咸香咸辣。 齐棪既费了心,哪怕看在菜的份上,也得给他几分薄面。 翊安吃鱼时不急不躁,专注而安静,仿佛生出就会把rou跟刺分离似的。 齐棪盛了一碗鱼汤,边喝边看着她吃,心里暗骂自己前世是蠢货。 何止是蠢,旁的便不提了,怎么连男人与生俱来的好色也不会。 哪怕吵架赌气,也不能不馋她的身子啊,何至于倔强到把这么个美人做了摆设。 偌大的雅间中,只他们两人各吃各的,因怕遇刺,都不再开口。 一时间寂静又温馨。 外面天色已黑,万家灯火一盏盏明了起来。 等翊安吃饱,用茶水漱了口,齐棪才问她:“好吃吗?” “嗯。”她点点头。因这顿是晚膳,未敢多吃,有些可惜。 “过几日再来便是。”齐棪看出她的想法。 翊安笑了笑,起身走到窗边,任由冷风吹面。 膳后容易犯困,吹吹风反而舒服。 忽而,一双手从后搂住了她,她被动地靠在一个结实温暖的怀里。 翊安没有矫情地挣扎,安静不语。两人都享受着这样静谧的时光。 暖饱之后,灯火,北风,喧嚣声不绝于耳,他们谁也舍不得开口说话。 “我想亲你。”齐棪在她的耳边柔声道。 “我想咬你。”翊安笑得没心没肺,脑子里闪过齐棪嘴唇结痂那两天说话不清的记忆。 齐棪跟着笑:“你咬吧,把我咬死,我都愿意。” “壮士?”翊安诧异地抬头看他一眼。 齐棪低头,将好吻在她的唇上,等了等,见她没有咬人的征兆,才加深这个吻。 就在翊安腿软,觉得再亲下去便站不住时,门被人敲响了。 齐棪停下,语气想杀人:“谁?” 翊安从他怀里闪开,自去开门,“想必是我的救星。” 门一开,一个一身酒气,笑得顽劣的男子站在门口:“姑母,侄儿来请安。” 翊安认出来,这是安平侯那个不成器的孙子。 看来听竹卫到底没舍得下手,还挺生龙活虎的。 名字叫什么来着,她一时没想起来。 齐棪跟着出来,替翊安解围:“思荣,与友人来喝酒?” “是啊,听人说姑母跟姑父在这里,侄儿不敢装不知道。”魏思荣傻笑。 齐棪真想一脚踹在他的傻脸上,还不如装不知道,姑父好事全被你给毁了。 ☆、不熟 翊安嘴唇上酥酥麻麻的触感仍在, 如兰似麝的气息尤绕在鼻息之间。 不知为何,齐棪穿着这身官服, 她格外地不忍拒绝。 上京城怕这身衣裳的人不在少数,方才齐棪笑容冷淡地走进人群牵她, 许多人的脸色霎时不自然起来。 听竹卫办案时, 常潜在一些热闹之地,不须证据, 可直接抓人。 翊安当时装作漫不经心,瞥了一眼他, 鬓若刀裁, 眸如墨玉,威仪镇人。 她很难将面前的人,跟那个嘴欠又不正经的齐棪联系起来。 这份“表里不一”, 让她沦陷了进去。 谁让她魏华儿这辈子最大的毛病, 就是碰上好看的人走不动道。 齐棪逗她、亲近她时, 她心里想的是,她成功地把端庄的齐指挥使齐大人给带偏了。 都知翊安长公主爱玩爱闹, 谁知道境宁王也非规矩之人了。 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