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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贵人的脸变得有些模糊:“爱妃,朕好热,朕是不是醉了?” “皇上,皇上您怎么了?”冯贵人见药效上来了,状似关心的凑上前,皇帝此时只觉一美人款款而来,立马抓住了冯贵人的手调笑道:“美人,你真美。” “皇上您说什么呢,这么多宫人看着呢。”冯贵人心中暗笑,面上却一脸娇羞。 “你们都退下,朕要和美人独处。”说着就把冯贵人拦腰搂在腿上想要一亲芳泽。 “是”有的宫人脸皮薄,见状已经羞红了脸,听见皇上吩咐后便安静地退了下去,走时还不忘为他们关好门。 “美人他们都走了,美人你别跑啊......”被翻红浪,又是肾亏的一天呢。 这厢李锦熙一行人刚回宫就有公公来传话,说是皇帝今晚宿在储秀宫,不能来陪贵君了。李锦熙闻言也只是挑挑眉,并没有想象中的大发雷霆:原以为皇帝对这次归宁的结果很重视,没想到竟然敢顶着惹自己不快的风险宿在冯贵人那,看来这皇帝对冯贵人是“真爱”啊。 第二天清晨,周恒是在冯贵人的催促声中清醒的。见是冯贵人,刚醒时的那点朦胧瞬间消散:“怎么是你!”按照周恒的计划,他不应该在这里。该死,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系统:难不成你应该在车底?) “皇上,您昨晚喝多了,非要拉着嫔妾,嫔妾劝不住您,”冯贵人一脸娇羞的低下头,皇帝见状也不好冲她发火:“罢了,昨晚是朕孟浪了。”皇帝只当是酒喝多了昏了头,在用完早膳后径直上朝去了。 “嫔妾恭送皇上。”看着皇帝离开,冯贵人脸上的温柔消失不见。 皇帝若无其事的表情在离开冯贵人那后也出现裂痕,心中不住的后悔喝酒误事,以李锦熙的脾气,今天怕是要大闹一场。该死,自己平时酒量可以啊,怎么会......忽略掉心中的异样,皇帝继续懊恼,连早朝都心不在焉,下面的大臣见皇帝眼底青黑的模样,纷纷摇头叹气。当然,大臣中还有一位和皇帝一样没睡好的,那就是将军秦渊。他既回京城了,按理来说就要开始每天上班打卡了,不情愿也没办法。昨晚秦渊一闭眼就想起李贵妃的模样,今天看见皇帝就莫名的不自在。好在他对早朝来说就是个吉祥物,大臣们唇枪舌战的,也轮不到他发言,正好落个自在。正放空着,不曾想竟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秦将军镇守边疆多年至今没有婚娶,朕心下愧疚,欲在三日后接风宴上为其择一娇妻,各位爱卿家有掌珠的可不要小气啊。” 除去那些阿谀奉承的,剩下的大臣们面上应和,心下里却是撇嘴。秦将军少年英雄,是个不错的联姻对象,就算没有皇帝赐婚也是个热门人选。但当今惯是个不能容人的,今日突然体恤下属必定有诈,还是观望的好。况且这么明目张胆的拉皮条,把我们女儿当什么了,货物吗?真真是有辱斯文。 早朝就这么不咸不淡的开着,气氛没了先前的热烈。终于挨到退朝,秦渊大跨步的往外走。 “秦将军——,秦将军留步啊——”秦渊停下脚步,转身看见李相小跑着追上来,秦渊怕他跑着累,赶忙上前两步缩短距离。 “李相”,秦渊抱拳行了一礼,李相当年对他有扶持之恩,秦渊一直很尊敬他。 “哈哈,秦将军健步如飞,我这把老骨头都追不上你了。”李相喘匀了气,摸了摸胡子调侃道。 “李相称小侄怀瑾吧。”这个字是拜入了悟大师门下后起的,只有亲近的人他才会告诉。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李相满意的看着如今羽翼丰满的秦渊,有点可惜他没能成为自己儿婿。 “怀瑾也别称我李相了,唤我一声伯父吧。世侄一会儿可有什么安排?” “没有安排,正打算回府。”有也说没有,别问,问就是儿婿面对未来老丈人的求生欲:)。 “那敢情好,不如过府吃个午饭,也好指点指点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 “都听伯父的。”一老一少相携回家,气氛莫名和谐。 秦渊那边顺利打入老丈人家内部,周恒这边可不好过。 “爱妃~” “哼!” “爱妃~”皇帝见黎李熙转过头去,赶忙又绕到他对面。 “三郎负我,我昨日拉下脸来回家劝解父亲,结果你呢?”李锦熙故意撒泼吊皇帝胃口,就是不告诉他结果如何。 “好熙儿,昨天朕错了,朕昨天太高兴,喝醉了酒才歇在储秀宫的。你就告诉朕岳父他老人家可答应了?”皇帝一心想知道结果,压根没注意到李锦熙言语里的不敬。 “真的?那好吧,爹他同意了。” “真的,太好了!” “不过他还说了,秦渊将军忠心耿耿是不可多得的将才,希望皇上三思,趁旨意还没下达也有挽回余地。皇上,臣妾觉得家父说得有道理。”要是李相答应得干脆周恒还会怀疑他有后招,但如今李相还想劝他一劝,说明这事真办成了。 “好了爱妃,朝廷的事你不懂,这件事你办得漂亮,朕一定会好好赏你的。”周恒有点得意,仿佛看得了大权在握的场景。 “臣妾谢主隆恩。”很好,又发钱了。 “对了爱妃,朕还有一事要请你帮忙。”周恒看着李锦熙谢恩,忽然想起赐婚之事。 “皇上但说无妨,你我之间何须用上‘请’字。” “是这样,朕欲办场接风宴为秦将军洗尘,顺带着给他指一门好亲事,这场宴会由你主办,朕多派点人手给你,正好填一填你宫里的空缺。” 李锦熙听完后有一瞬间脑回路与大臣们达成了一致:这是在拉皮条吗?你个大猪蹄子! “皇上,这就是你思虑不周了。” “爱妃此话怎讲?” “结两姓之好本是件喜事,但也要小夫妻合得来才行。皇上公务繁忙,不了解妇道人家这些事,您在接风宴上指婚,怎知那姑娘的脾性,万一性子不讨喜又或是个不安分的,岂不是结亲变结仇?到时候那怕秦将军不怪您,别人也会暗地里说道两句,您这个媒人的面子也下不来啊。” “爱妃说的有理,那你看如何是好?”周恒恍然大悟,他可是打算将秦渊留在京城的,本就会引起秦渊不满。万一这亲没指好,岂不是更引起秦渊反弹。 “这样吧,皇上您也不太熟悉各家小姐公子们的脾性,不如由臣妾出面。明日您将秦将军召进宫来,由臣妾将京城各府小姐公子的脾性、爱好介绍一二,也好让他心里有个选择。哪怕婚后有个不如意,也怪不到您头上去。 ” “好,就这么办,还是熙儿聪慧。” “哪是臣妾聪慧,左右不过是各有所长罢了。皇上您日理万机,哪会关注这些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