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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竟然也做出一个远望仪。 他举起远望仪试了试,能用。“少的三个估计是生命体征下降到百分之二十,被迫出局,要么就是……死了?” 于跃幸灾乐祸道:“我们可是一个人都没少啊,这才一天而已。” 此时的直播间里,有一条弹幕问道: “有谁注意了……连亭队伍里,那个叫于跃的和唐初,他们制作一个远望仪……各自用了几分钟么?” 连亭拿过于跃的远望仪,看了看情况,决定道: “今晚出击,现在进行修整,距离午夜还有六个小时。” 唐初呐呐道:“啊?……晚上啊?” 依鲁斯知道唐初犹豫什么,在旁边偷偷笑了下,冲唐初招招手。 唐初不耐地走过去,语气不善,“干什么?” 依鲁斯神神秘秘地靠近他,突然做了个鬼脸,一下子凑到唐初脸前。 “嗬!” 唐初:“……” 依鲁斯面上一道狰狞的暗黑色长疤,爬了半边脸,脸皮一抖,像是在游动一样,显得很可怖。唐初却不为所动,静静看着依鲁斯的脸,突然伸手,把依鲁斯的大胡子连着狰狞的脸皮一下子拽了下来。 唐初:“……呵。” 依鲁斯大惊,下意识捂住变得凉飕飕的下巴。周围的人被这边动静吸引得看过来,看见依鲁斯极力捂住的脸,纷纷震惊道: “哟,依鲁斯,这是被打回原形了么?让你去吓唬将军夫人。” 依鲁斯捂了一会儿,在唐初戏谑的目光和周围人偷偷投过来的眼神之下,自暴自弃地拿下手,瞪了一圈,怒道: “看什么?看什么?修整自己的去,武器都数好了么?” 原来依鲁斯一向凶恶的长疤和乱蓬蓬的胡子只是装饰,真正的依鲁斯脸上既没有疤痕,胡子也不夸张,一双丹凤眼,面皮白净。 唐初冲着依鲁斯吹了声口哨,“这不是个男人么,我还以为你是跟花木兰一样,遮遮掩掩地是因为女扮男装……” 依鲁斯先前的老大蒙利脸上也难得地有了笑意,一边打理包袱,一边倒: “先前他因为这张脸吃了不少亏,总要有一张能匹配得上的脸,毕竟依鲁斯的本性还是很……凶的。” 蒙利开了头,其他人也忍不住打趣道: “依鲁斯,真是有够时间没见着你这张嫩生生的脸了啊,可想死我了,过来让哥哥摸摸?” 依鲁斯举着拳头冲上去:“老子比你大十岁!” 等到夜晚到来,队伍也已经彻底修整好了,每个人都神采奕奕,随时准备要大干一场。而那边的龙石军团经过一天的忙碌,终于在星球的光线刚刚暗下的时候找到了属于他们驻地的一枚令牌,原来是藏在其中一棵树杈上,恰好守卫兵选择在树上守夜,这才碰巧发现了令牌。 看见那边情况的唐初满意道:“很好,连东西都自己准备好了,我们直接过去拿过来。” 连亭指挥道: “唐初,于跃,带领十个人到龙石军团驻地检查对方防护,进行破坏,任务完成之后汇报。” “嘉琳,带领八个队员在不同方位进行侦查,随时报告。” “剩下的人分成三队,我,蒙利,朱地仓,各带领一队。切换通讯线路。” “是!” 唐初并不是很明白怎样检查对方的防护,跟在于跃身后看了一会儿,大约明白了一些,只是担心自己不够有经验,所以仅是跟在于跃后面打下手。一队人处理得很快,龙石军团的防护只有三个微型巡查机器人,很容易便探测到了,于跃翻出工具,对着它们依次进行改装,三个小机器人就像是一下子老了几百岁,老大爷一样溜溜达达地走了,对一群人视而不见。 “报告将军,”一行人悄悄潜行远了,于跃在通讯线路里汇报:“任务执行完毕。” “收到。”连亭按照计划好的路线,悄无声息地潜伏到龙石军团近处的草丛中。对方的副队长刚刚收好了令牌,是一个看起来模样要比刘征要正派很多的人。 而另一边,刘征刚刚安排好事情,便见几个人突然从草丛里冲出来。刘征惊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一面迅速掏出激光枪朝几个人攻击,一边喊道: “敌袭,准备作战!” 没想到几个人只是出来一瞬,便各自转到后方去了。他们身上带了盾牌,在刘征的激光枪攻击下毫发无伤,只有连亭和刘征激斗在一起。 刘征听见后边已经有打斗的声音了,想到跳出来很少的几个人,不屑地笑了一声,在攻击连亭的时候还有空闲说话: “连亭上将,您倒是辛苦,坐在轮椅上,还要领兵作战,干脆让位得了……就送给你的主人,唐初,怎么样?” 连亭受限于轮椅,不能腾跃翻身,速度也不比刘征。然而尽管是这样,他也凭借着他优秀的预判能力和身法技巧与刘征打斗成持平。越是打斗,刘征的面色越沉,看连亭的视线几乎都要插上刀子。 ……连亭这个卑贱的奴隶,能力着实是让他嫉妒了。 而他也不会想要在全帝国的眼底下输给这么一个区区奴隶的。 刘征阴险地笑了一下,悄悄地按下了屏蔽仪,这样一来他接下去所说的话不会被公民们听见。 “我的队伍里有拆分的重型炮,刚刚到达战场便组合好了。” 连亭一面与他缠斗着不敢分心,听见他的话,却又皱起眉头: “军事演习一向的规定,除了说明了的特殊情况之外,一律不能应用重型高炮武器。” “重新组装过的,弹药量不足以列入‘高炮’,炸毁一个地方是不能够,但是要炸死一个人……” 刘征笑了笑,连亭心里莫名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们队伍在东边吧,那位唐家大少爷……若是你带着唐家的公子来了比赛,最后却带回去一具尸体……况且,他是你的主人,他死了,你作为他的奴隶,也是要与他陪葬的吧?” 连亭微微瞪大眼睛,有些惊怒,一瞬间抽身离开。刘征没有穷追不舍,只是吊着眼稍居高临下地打量连亭。他很欣赏从来压着他一头的连亭慌乱的模样,纵使这情绪不怎么显露,他也可以自己从对方脸上搜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