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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图挣扎,可是却突然找不到了自己的声音,她忘不了……忘不了那屈辱的疼痛…… 尤洋的怀抱慢慢的僵硬:“静之……”他试探的叫着:“你怎么了?” “不……”她歇斯底里地哭泣,却不敢说出心里的感觉,她不想让尤洋知道自己当年对这里留下了多么可怕的记忆,她紧紧的拥住他的身体:“不要,现在不要让我说……求你……” 尤洋怔住,他僵硬的愣在当场,他想起静之望见帕特里克的时候的惊喜,他想起五年前他进入静之的时候,那不见了的那层膜…… 他的心脏突然狠狠的缩紧,他爱静之,爱得近乎于疯狂,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现在他竟然会像一个疯子一样偏执于想听到她亲口说出她也爱他? 他是不是疯了? 尤洋低头望着脸庞的轮廓,木屋里面这一次没有挡窗帘,他可以看到她脸颊上滂沱的泪水…… 他抬起手指,拭去她的泪,恨自己为什么会被突然涌现的妒忌冲昏了头脑。 ……他想杀了所有碰过她的男人……所有的,所有留给她痛苦或者是激情的男人,包括他自己! 静之抽噎着,紧紧的拥住他,她不想让他知道那些伤痛,她只想记住美好的回忆,可是为什么? “尤洋,”她低声哀求:“把灯开开,我怕黑。” “不要说其他的,什么黑暗什么……不要说借口!”他的语气突然变得严厉,他抓住她的肩:“告诉我你爱我,你只要告诉我就好……” 他的语气里的痛苦突然穿透了静之迷蒙的意识,她惊讶的伸出手,试图抚平他纠结的眉头:“你说什么?” “说你爱我。”他把他的头埋入她的肩窝,他的语气中满满的都是痛楚:“不,趁着还是在黑暗里,你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静之静静地问。 “多少……” “什么多少?” “多少个男人……”他慢慢地说出这几个字:“在我之前,或之后……” “你……”静之愣住,她缓缓地抬起手,捂住嘴,捂住惊讶的惊呼还有一声类似哭泣的哀鸣,尤洋他到底在想什么? “你在说什么?”静之傻傻的又问一句。 “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尤洋怒吼一声,他为什么会这么在乎:“我只想知道除了那个帕特里克还有谁,还有谁?” 他剧烈的喘息着,低头捕捉住她的唇,他的舌占有式的入侵,吞掉她的惊呼和喘息:“这里,”他拿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 “还有这里,”他拿着她的手向下:“都在疼,只要一想到除了我以外还有人碰过你,我就……” 他的喉咙哽咽,他将她压在身下,气息狂乱,剧烈地喘息:“我全身都在发痛,我……我不在意你让我更痛一些,告诉我,省得我天天在心里胡思乱想。” 尤洋……他这是在……妒忌…… 静之背着像突然的认知吓得猛然张开眼睛,黑暗中她可以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因为激情还有其他的莫名的原因而扭曲。 “尤洋……”她试探着问:“你真的想知道?知道以后保证不生气?” “保证,我保证……”尤洋也怀疑自己的保证是否会生效。 “你能保证你不会因为我说的话,在以后的日子里面……”静之攥紧拳头,她真的要试一试尤洋究竟爱她有多深:“在以后的日子里,你会不会拿这件事打击我呢?” “我不会……”尤洋犹豫着…… “你确定吗?”静之小心翼翼地问:“你如果不确定,那么我还是不要说了。” “不,一定要告诉我!”尤洋近乎于固执的扳住她的脸颊:“告诉我,我只要知道就好。” “你为什么要知道?不知道岂不是更好?” “我要知道……” 静之叹气:“没有帕特里克,帕特里克的朋友。” “那到底……” “只有一个,”静之低声说:“他夺走了我的第一次,而且,我根本都不认识他。” 尤洋愣愣的听着:“那他是强迫你了?” “没有,他没有强迫我。” “好,我知道了。”尤洋的语调变得平淡:“谢谢你告诉我。” 静之乐意感觉到他的僵硬,一时间她的心脏一缩,她真的想就此蒙混过去得了,尤洋这榆木脑袋,她说得多清楚啊——他夺走了我的第一次,而且,我根本都不认识他。指的不就是尤洋自己吗? 该死的尤洋压得她好难受,静之在他的身下满满的蠕动:“好了,现在放开我吧。” “你……”尤洋突然又继续问:“恨他吗?” “不,我不恨,”静之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爱他。” 这三个字就像是一把重锤,锤在尤洋的胸口:“你爱他?”他的声音破碎。 “嗯……”静之就要笑了,尤洋真的爱她,她现在可以肯定了,但是,为了惩罚他的后知后觉,再逗逗他。 “那你为什么爱他还答应嫁给我?”语气已经明显的变酸。 “因为你不断的在求我嫁给你啊,”静之差不多要笑出声来。 “算了,”尤洋放开她,赌气地转过头,背过身子。 “怎么啦?”静之碰碰他的肩头:“生气啦?你不想知道他是谁吗?” “算了,我没兴趣。”尤洋的语气闷闷的:“我困了。” “真的不想知道他的名字吗?”静之在他耳边呵气:“我还是说出来吧。” “不要,我不要听!”他咕噜一声坐起来,孩子气的捂住耳朵。 “听好啦!”静之在他耳边大声喊:“他叫尤洋,当年是一个冒冒失失的毛头小伙子,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只知道……” “你说什么?”他没有听错么,尤洋猛地回过身,抓住静之的肩头:“你再一遍?” 静之静静地望入他的眼眸深处:“有很多话,我只说一遍,我爱你!” “静之……”尤洋拥紧她,紧得两人之间容不下一丝的空隙,“你说的是真的?不,不!我真该死,我……我其实早就知道……那一夜你很不舒服,我……” “我没有那层膜……”静之低声问:“你不奇怪吗?你不怀疑吗?你会相信我的话,而不相信你看到、感觉到的?” “我相信你的一句话,多过相信看到的。”尤洋低声说:“那层膜真的就那么重要?吴彦雅倒是有……” “又是吴彦雅……”静之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