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朵朵的插花艺术
悬空庙刺杀,这个由陈萍萍推波助澜,影子,刺客和众位皇子,官员参与的戏,最终以范闲重伤濒死,真气尽消落幕。 在范闲重伤期间,林珙之死的真相被揭开,林婉儿和范闲的关系变得紧张脆弱。林婉儿虽然表面上伪装成坤泽,她的信息素也是温柔沉静的檀香,但她确确实实是已经完全标记了范闲的乾元。广信宫争执之后,檀香特有的苦涩伴随着浓烈的木炭味充斥着整个宫殿,而范闲作为婉儿的坤泽,对他的乾元散发出的情绪更加敏感。以往婉儿会尽可能收敛信息素,因为她知道范闲不希望自己被生理反应所束缚,但是显然此时的婉儿已经无法估计这些了。范闲浑身缠着绷带,看着婉儿踉踉跄跄却又十分决绝地离开的背影,嗅着鼻尖让他不安的信息素,心如刀割。范闲知道,在他对林珙起杀心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深深伤害了婉儿的信任和情感。他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试图找到一个可以挽留婉儿的方法,但心中的内疚和懊悔却让他无法开口。 他曾经希望,他们能够一同面对一切挑战,但现在,这个希望似乎变得如此遥远。尽管依旧彼此深爱,但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注定充满了挣扎与抉择。大婚之后,范闲心中最深的愿望是能与婉儿共同养育一个孩子。但他心如明镜,经过这次争执,婉儿恐怕以后再也不会愿意与他亲近了——扪心自问,若是要他同杀害的五竹叔的凶手行房,那必然比杀了他还难受。更何况,他和婉儿是近亲结合,他不希望这种关系对他们的孩子产生任何负面影响。可他同样不甘心就此与婉儿结束,从此相敬如宾。 在喝下范若若递的一杯加了小剂量的哥罗芳绿茶后,想起以前在现代听过的言情套路,计算了他最近与婉儿同房的时间,范闲萌生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短期内,寻找一位强大的乾元,让她成为孩子的生父。 到达苏州之后,范闲携王启年,三皇子和史阐立来到一处临水而建的饭馆。他们站在楼上观察各路高手,忽见楼下海棠朵朵拎着花篮回头挑眉,展颜一笑。她明媚地挥手向他问好,激起了范闲心中的涟漪。他意外地挑了挑眉,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紧绷的心情也缓和了不少。 海棠朵朵,北齐圣女,性格随和,出身高贵且武功奇高,毫无疑问是一个强大的乾元。她的美丽和力量让范闲深感佩服,同时也带给他了一丝希望。范闲也不知道是因为她的出现代表着能够重塑根骨的天一道心法,还是其他。他心道了一声抱歉,决定尝试引导这位强大的女乾元来实现自己的计划。 === “听说你成亲了,”海棠朵朵夹起一只鲜嫩的龙井虾仁,不经意地问道。清新怡人的海棠花香仿佛微风拂过。 “昂,”范闲语调上扬,瞥见身边的两个门生和王启年因为这一句话被吸引了注意力,觉得有些好笑。 “你成亲之后过得怎么样?” 听到这话,身旁的三人都不约而同地放下到嘴边的食物,眼里满是好奇。范闲不管他们,就着花香专心吃饭,夹起一块盐水鸡rou,回道,“挺好的”。 “那我就放心啦,”海棠朵朵点点头,感叹了一句。香气在空气中懒懒地扩散开。 朵朵的每一句话都出人意料,引得范闲也稍稍惊讶了一下。他差点以为这街坊传言成真了,听到她说是来自司理理的关心,他心中长吁一口气,却又心底感到有些变扭。心道朵朵又不知他的真实性别,这些话也只有像王启年这种爱八卦的人才会品出儿女情长的味道,若是对话的主角换成旁人,那大家必然不会起什么旖旎缱绻的情爱传闻。 范闲想着,回给了海棠朵朵一个乖巧的微笑,“让圣女费心了,”一点鼻尖痣更衬得他娇俏可爱。 他不知道的是,早在北齐海棠朵朵联合司理理下药时,她便已经发现范闲试图隐瞒性别的秘密。现下察觉范闲被完全标记,不禁感慨想不到如范闲这般水灵灵的大美人也会栽在一个人身上。只是可怜了司理理,怕是与范闲再无可能了。 王启年见大家都沉默地继续吃饭,便开始活跃气氛,加上史阐立时不时的抖机灵,这顿饭倒也算得上是宾宾尽欢。 海棠朵朵见饭菜见底,话锋一转,问起了她这趟郊游的主要目的。**「信上我们说好地事情。是这会儿,还是晚上再说?」** 范闲心中有鬼,顿时将这话听出些香艳味道,赶紧咳了两声。**「晚上吧,既然是国师相赠,总要郑重些,不点香,你也得容我洗个澡不是?……不过先前我的疑问……」 他的疑问在于:明明知道自己是庆国皇帝地私生子,苦荷大宗师为什么还敢将天一道功法交给自己? 没等他说完,海棠已是笑着起身离座,说道:「晚上再说。我要去看看西湖的风景,在书上不知道看了多少回了,今天还没有看仔细。」 范闲看着她又顺手提起了桌上的花篮,好奇问道: 「朵朵,这时节你在哪儿弄的花儿?」 「在梧州买地绢花,假的,都是假的。」 ** 海棠花香如同细腻的丝线,悄无声息地弥漫在空气中,随着源头的离开慢慢淡去。 ==== 夜幕渐深,江南的潮湿气息随风而来,漫过范闲在抱月楼的住处。轻盈的浅蓝色窗帘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范闲坐在半开的窗前,望着远处仍在燃烧着的三大坊库房的火光,心中不忍,却也无能为力。他今天领教到了明家家主和老太太的心狠手辣,自然晓得这火是明家人阻挠自己收回三大坊的计策。不过他们行事谨慎,定然提前转移了库房员工,并安排好了替死鬼。且明老太太和明青达都有人证,他们撇清了纵火的嫌疑。想要拿回三大坊,还得从别的地方入手。范闲有些苦恼地抓了抓自己卷曲的头发,额边的刘海轻轻地盖住眉尾,在他的眼神中投下若有若无的阴影。微微卷曲的波浪发丝自然地垂落在额头和耳侧,给他增添了几分灵动与洒脱。 此事需要等明天尸检结果出来了再议。 范闲小心翼翼地将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摘了下来,有些难过地放在了不远处的书桌上。他遵守自己之前的话去洗了个澡,估摸着离约定的时辰差不多了,便服下一种可以提前进入汛期的药物,以及一颗价值连城的必孕丹。他知道,这样的举动很冒险,但他也知道,自己只有在最关键的时刻寻求海棠朵朵的帮助,才能让事情看起来顺理成章。 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他在书房里等待着,身体开始逐渐感觉到药物的作用。范闲的信息素逐渐从他的腺体分泌,西柚香气带着淡淡的果香和清新的气息,悄悄地开始扩散。他的体温略微上升,皮肤变得有些敏感,心跳也加快了几分。虽然身体有些不适,但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达到他的目的。 就在他起身准备前往海棠朵朵的住处时,一个人影从半开的窗户外飘了进来,带着的晚风掀起两侧的窗帘,熄灭了窗边立着的蜡烛。 一丝海棠花的香气轻轻地在鼻尖掠过。正是海棠朵朵。她手里竟还提着一篮绢花。 “这么客气,来就来了,还带什么花,”见朵朵这么体贴地自己上门,范闲夸张又热情地迎了上去,“哎呀,这么晚来真是辛苦朵朵姑娘啦!” 海棠朵朵看着范闲积极地拍着书桌旁不存在的灰,挑挑眉,嗤笑一声,算是回应了他的搞怪。她朝窗户那儿昂了昂下巴,颇有些看热闹的感觉。 “嚯,外面这火烧得可真旺。你打算怎么样?”海棠朵朵倒不把自己当外人,她带着江南水乡的湿气,把那篮绢花随手放在书桌上,大摇大摆地走到范闲刚拍完灰的位置盘腿坐了下来。 “愁啊,还得等明天的结果呢。”范闲也不紧不慢地在海棠朵朵对面坐下,眼睛依旧盯着窗外,但他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的后方已经开始有了轻微的反应。 “以你的身手,此时运轻功赶往三大坊,未必不能探清真相。”海棠朵朵的声音带着一丝探究,她察觉到范闲的不对劲,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范闲咳嗽了一声,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位置,声音略带沙哑,轻轻开口道,“悬空庙遇刺之后,我真气炸开经脉,散于体内。时至今日,没有恢复。所以我需要你。”他将视线转移至海棠朵朵身上,眼神带着一丝殷切的期望。 “终于肯承认了?”海棠朵朵的尾音上扬,似是很高兴。她的信息素突然变得活跃,带着不可忽视的存在感。这让范闲忍得更辛苦了。 “本来也没想真瞒啊。”范闲眼神飘忽,心道你马上会知道我还有瞒着你的呢,有些心虚。 海棠朵朵斜睨他一眼,“你信上可不是这么写的。” 这是要兴师问罪了。范闲了然,赶忙解释道,“书信嘛,能看的人太多了,有些话只能当面说。朵朵姑娘别生气。”范闲将语调放软,声音中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他身体前倾,昂头仰视海棠朵朵,明亮的眼睛眨了几下,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像小狐狸一般无辜而可爱。西柚的香味轻盈而明亮,渐渐弥漫在空气中,使整个房间充满了一种清爽和活力。 海棠朵朵本就是逗逗他,看着范闲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一软,不禁笑出了声,“你呀,总是这样子。” 她伸手拍了拍范闲的脑袋,像是在安慰一只乖巧的小狗,“放心吧,我不会生你的气。既然你需要我,那就直说好了。”海棠朵朵从花篮中掏出一本秘籍,正是天一道心法。 “喏,”她把秘籍放在桌上。“不是我送的,是师父的随礼。毕竟你是叶轻眉的儿子,把它给你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范闲没想到苦荷居然会把秘不外传的功法给他,十分感激的拿起秘籍,郑重其事道,“仗义!太感谢了!”他努力压制着体内的燥热,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他的动作顿了顿,然后从身上取出一本秘籍。“这是我的霸道真气。” 海棠朵朵有些疑惑,“我要它做什么呀?” “不是说好了交流功法嘛,有来有回。”他的眼睛向下瞟,不敢与海棠朵朵对视,怕她看出自己的异样。随着时间的推移,药物诱发汛期提前带来的热意越来越强烈,仿佛一团火焰在他体内燃烧。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额头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依旧端坐在书桌前,努力保持镇定,但药效带来的影响却在不断侵蚀他的理智。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敏感起来,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皮肤下流动。他深吸一口气,试图用呼吸来平复心跳,却发现这只是徒劳。 海棠朵朵敏锐地察觉到范闲的异常,皱眉,“你怎么了?看起来不太对劲。” 范闲心中暗叫不好,药效来的比他预想的还要快。他闭起眼睛,感受到体内的热意愈发强烈,仿佛每一滴血液都在燃烧。药效的作用让他的身体开始有些颤抖,连呼吸都变得不稳。腺体的西柚香愈发浓郁,与它一同分泌的还有他体内的爱液,湿润,黏腻,浸湿了一小片里衣。 “可能是吧,最近事情太多了。”范闲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那忽上忽下的语调却出卖了他。 海棠朵朵察觉到周围的信息素浓度开始增高,眉头越皱越紧。她显然不信,“范闲,你到底怎么了?” 范闲知道再也瞒不过去,只能低声道,“我……我怕是汛期提前了,”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 海棠朵朵愣住了,但很快镇定下来。她本以为范闲又是在故意隐瞒什么,没想到是因为汛期提前。她心中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担忧,也有一丝不知名的期待。虽说她早已知道这个秘密,却依旧震惊与他竟然愿意将事实告知她。然而通常已经结合的乾元会定期为坤泽维持标记,延长汛期的到来。如果不进行这种定期结合,标记可能会变得不稳定,甚至会逐渐减弱或失效。同时,坤泽也会因为不稳定的标记感到不适甚至痛苦,他们的汛期也会变得非常不规律。 由此可以推定,范闲和他的乾元关系并不和谐。可众人皆知,能让范闲心甘情愿承受如此痛苦的只可能是那个南庆的晨郡主林婉儿。一时间她思绪万千。 “林婉儿是你的乾元?你们没有维持标记?”她低声问道,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和惊讶。 范闲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愧疚的情绪,随即低下头,眼眶微红,“婉儿……她……”声音有些哽咽,他强忍着泪水,继续道,“我们之间的事情很复杂,她不会再与我结合了。我也不想让她再受伤害。” 看着他那副脆弱的模样,海棠朵朵心中涌起一阵心疼。她深吸一口气,抵御住汛期坤泽的信息素对于乾元与生俱来的吸引力,“你别冲动,我先去外边看看这么晚了有没有可以抑制汛期的药物。”她从桌前起身,竟打算从窗户跳出去。 范闲艰难地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痛苦和无奈。他强忍着汛期带来的不适,轻声挽留道,“别去,今晚可以留在这里吗?” 海棠朵朵停下脚步,转头,震惊地回望范闲,“范闲,你知道你在要求什么吗?” 范闲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声音微弱却坚定,“我师从费介,尝遍各种毒物,能够抵御大部分的毒。但也让我无法通过寻常药物来抑制汛期。”他低下头,泪水终是无声地顺着脸颊滑落。“自从被完全标记后,特制的药物也无法抑制了。现在,我只能依靠你了。”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绝望和无助。 海棠朵朵看着范闲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听着范闲这时候还在为林婉儿开脱,心中一阵酸涩和无奈,只怕他早已料到自己的汛期会提前才求助于自己吧;想到这,又有一丝隐秘的窃喜。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与范闲在北齐的那些日子,两人从初次见面的不打不相识,到之后为了北齐朝政稳固与范闲合作的惺惺相惜。她回忆起那时的范闲,总是那么坚强而坚定,而现在,人前权势滔天的南庆诗仙却如此脆弱无助,只能寄希望于自己。 她认命地叹了口气,把半开的窗户关上,返回到范闲身边。伸手轻轻握住他的手,感受到他有些异于常人的温度,海棠朵朵的目光坚定而温柔。“范闲,我帮你。” 范闲感激地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光芒,“谢谢你,朵朵。这次过后,我保证不会纠缠,也不会。。。” 他说不下去了,因为海棠朵朵的手已经轻轻抚上范闲的脸庞,她吻上了范闲的嘴唇,红润,柔嫩,多汁,就着这满屋的西柚气味,倒是和品尝西柚没什么两样。海棠朵朵试探性地舔了舔他的嘴唇,随后温柔地吮吸,像是期望会有西柚汁流出来似的。来回吸了一会儿,二人的鼻息交织在一起,十分暧昧。可能是意识到这样吸是尝不到酸甜的西柚果汁的,她的舌头无师自通地撬开范闲毫无防备的齿关,继续向深处探索。西柚薄薄的果皮被剥开,果香随之弥漫开来。果rou晶莹剔透,带着深红色泽,yin靡又缠绵。范闲早已因为汛期被眼前乾元的信息素所影响,思考能力有些衰退,感受到涎水从他的嘴角溢出,他的喉结微微滚动,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她的方向贴近,双手也攀上了海棠朵朵的后背。 海棠朵朵的手也没闲着,随着唇舌的深入,她的手悄然探入范闲的衣下,卸了系在天蓝色渐变长袍上的腰带之后便轻轻安抚着范闲,隔着一层上好的锦缎感受到他皮肤的温度和微微的颤动,而自己只能尽力不让范闲因为汛期再受任何伤害。 一吻毕,她轻轻低下头,舔了舔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靠近范闲的耳边,低声道,“不用谢。放松,接下来可以把自己交给我。” 范闲垂下眼帘,稍稍低头,乖顺地撩开他微卷的大波浪,把后颈的坤泽腺体暴露在海棠花和西柚香交融的空气中。海棠朵朵有些愉悦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仿佛要将这个画面刻入脑海,方便以后细细回味。然后她坚定地,用力地,用尖锐的乾元犬齿咬住了范闲的后颈,铁锈味在舌尖上爆裂开来,她也完成将信息素注入腺体。只是苦了她可怜的坤泽,因为已经被完全标记,新乾元的临时标记导致的信息素冲突让范闲像一只被豺狼叼住脖子,浑身颤抖的小狐狸。 突兀的檀香此时从范闲的腺体散发出来,此时是充满攻击力的炭烤檀香,昭示着这个坤泽已是另一个乾元的所有物。不和谐的信息素逐渐在房间里蔓延开来。这个味道再次提醒海棠朵朵眼前的坤泽已经被那个南庆的晨郡主完全标记过,她的心情复杂而难以言表。一方面,她感到一丝苦涩和本能的嫉妒,另一方面,她又为范闲愤愤不平,若是真的爱范闲,又怎会连他的汛期都不管不顾?临行了也不补上标记,难道她不知道已经被完全标记的坤泽若不定期进行维持标记,会有多痛苦吗?现在香香软软的小狐狸要被叼走了,才激起了乾元的保护机制和占有欲。 晚了!海棠朵朵愉悦地眯起眼睛,嘴唇轻柔地叼住范闲的后颈,在齿尖细细研磨,再次将信息素注入腺体,这次成功临时压制住了完全标记。空气中的檀香逐渐变淡,她的手轻轻抚摸着范闲的脸庞,感受到他皮肤上的细汗和轻微的颤动,她知道,这是信息素冲突和汛期带来的混合反应。 范闲的声音微弱却坚定,“都是我的不好,对不起婉儿,也对不起你。”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责和无奈,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海棠朵朵的手指。 海棠朵朵心中一软,“这又不是你的错”。她看着范闲,心中有一股强烈的冲动;她可能永远无法插足他们之间的感情,却依然想保护他。她不再犹豫,将范闲拉入怀中,轻轻拥抱着他,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传递自己的决心。 范闲感受到海棠朵朵的温暖,被另一个乾元标记的痛苦似乎减轻了一些。西柚的香味仿佛被解了禁,整个房间都被这股清新的香气所包围。海棠朵朵的鼻尖轻轻颤动,感受到这股香气带来的温暖和柔和。她的心中也不禁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感。海棠花香也在这一刻逐渐蔓延开来,与范闲的西柚香气交织在一起。这种混合的香气不仅令人心旷神怡,还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仿佛是两种来自不同世界的灵魂,在这一刻找到了彼此的共鸣和融合。 她轻柔地挑开在范闲前胸交叉的衣领,掀起搭在他上身的衣物,揉了揉丰满的乳rou,俯下身爱怜又调皮地亲了亲胸前的两点红梅,红艳艳的颜色配上西柚香给她一种可以嘬出果汁的错觉。一只微凉的手在乳首缓慢打转,另一只则大张旗鼓地溜进他丝质的长裤。裤子的剪裁十分合体,线条流畅,恰到好处地修饰了范闲的腿部线条。海棠朵朵满意眼前的风景,觉得范闲就应该穿着它们和她结合。 她的吮吸逐渐向下,把范闲的裤子往下扯了一下,让它们在停留在他笔直的双腿间。未得到抚慰就已经勃起的yinjing打到她手上,她探究地观察它,顺势摸了一把。然后淡粉色的指腹滑到性器的后方刺激他的睾丸。精心修剪的指甲划过对疼痛格外敏感的器官,引得范闲轻呼出声。过了一会儿,她又换了一种方式,柔美而富有力量感的手转移至范闲的yinjing。她的手掌触感温暖,常年练武使得她的手掌和指节略微有些茧子,只是包裹住柱体上下活动几下就已经让范闲身后泛滥成灾,在他身下的蒲团上留下一道西柚香的水渍。 范闲难耐地扭动了一下,海棠朵朵的手指并不安分,她玩了一会儿yinjing就把它搁置一旁,摸上了他过分柔软湿润的后xue。它和它的主人一样,也在默默地哭泣,温热的泪水沾湿了她的指尖。她觉着有趣,便变本加厉地按压它。 范闲快要被朵朵抚摸到坏掉了,但她还没进来。汛期导致后xue的空虚感愈发强烈,折磨着他的神经,他狼狈地高潮了,喷溅出来体液将他和朵朵的衣物弄脏。范闲支撑不住地倒在海棠朵朵的怀里,卷曲的乌发混着汗水和泪水被黏在脸上,更增加了几丝风情。 “哟,小范诗仙这么快呀,”海棠朵朵抿着嘴摇了摇头,似是不忍心的样子。“那只好这样啦,”她从自己放在书桌上的那花篮中随手抽出一朵海棠绢花。花瓣由柔软的绢布制成,颜色由浅粉至深红,层层叠叠。每一片花瓣的边缘都微微卷曲,花朵的中央点缀着几缕金黄色的花蕊,细致的手工刺绣使得它们栩栩如生。这朵花的茎杆上还搭配了几片同样是绢布完成的绿叶,显得整只花更加真实。 看着这绿叶,海棠朵朵迟疑,觉着缺了点什么。她环顾四周,发现桌上还有一个精致且低调的戒指。戒指整体呈金色,正面嵌有一颗光滑的红宝石,显然经过精心打磨。戒指四周皆刻有繁复的花纹,这些花纹海棠朵朵从未见过,却带有一种独特的异域风情。她回忆起今天在饭馆里范闲每每夹菜时,这枚戒指便会在他的手指间折射出微光,既不张扬,又令人难以忽视。他日日带着它,想来是十分喜爱的。海棠朵朵眼珠一转,她的脸色逐渐变化,最终居然露出可以称得上是‘羞涩’的表情。 她拿起绢花的根部,将他穿过戒指的镂空花纹,轻轻往回折。又把绢花的茎杆虚虚绕了个圈,然后像之前一样穿过另一侧的镂空花纹,形成了一个环。她安抚性地吻了吻范闲的眼睛,然后轻轻地将这个由海棠绢花和戒指组成的物件套在了范闲的性器上。最后将茎杆按照大小收紧,对折稳固圈的形状和尺寸,一个‘花环’就做完啦。 大功告成,海棠朵朵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点点头。一旁的范闲被亲得晕晕乎乎的,突然感到一个环状物在根部箍住yinjing,有一种奇妙的束缚感。他带着有些难以置信地目光看向下身与现代的yinjing环形状相仿的东西,上面还扣着自己和婉儿的婚戒,心里暗叫离谱。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他感到有些困惑。不过很快,海棠朵朵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了他这样做的目的。 “坊间传闻,这样箍着可以改善你早泄的症状。从医学上讲,就是减慢血液流出yinjing组织,所以,很合理。”海棠朵朵抬头神情认真地说道,若是忽略她的另一只手随意地上下挑拨自己的yinjing,他差点就信了这套说辞。 见范闲不排斥这个花环,海棠朵朵兴致颇高地舔了舔范闲的嘴唇,让他站起来,将他翻了个面。她把范闲压至窗台边,自己则俯下身从背后圈住他的腰,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腰带。隔着松散的深粉色长袍,海棠朵朵形状姣好的rufang挤压着范闲的后背,和范闲散在背后的波浪卷发摩擦,产生了一种暧昧的氛围。而她的第二性征也早就因为范闲的信息素和美人落泪的景象高高挺立了。感受到身后的热度,范闲斜斜的回望了一眼海棠朵朵,脸上还带着泪痕。他用小腿肚蹭蹭她的膝侧,“直接进来吧,”有几分催促的意思,“麻烦你了,朵朵。” 海棠朵朵倒也不想忍了,她趁范闲保持着侧头的动作时上前舔去了他的泪痕,又咬了咬他的嘴唇,像是惩罚一样,随即开始办‘正事’。 过程很顺利,范闲想,得益于朵朵之前细心的前戏,她的顶端已经入侵到了深处。此时的范闲已经说不出话了,之前只对婉儿一人开放的后xue被另一个乾元肆意进入,而他的yinjing根部还锁着由海棠花和自己的婚戒组成yinjing环,心理上背叛婉儿的痛苦和内疚,以及生理上的舒适与满足交织在一起,让范闲的大脑如陷入迷雾一般感到困惑——这太奇怪了。 另一边的海棠朵朵仿佛感受到周围西柚香的变化,摸索着去拉范闲的手,两人十指相扣,充分安慰到了信息素混乱的坤泽。海棠朵朵做了一个深呼吸,开始由慢到快的抽插。粘稠的爱液在很快在后xue里咕叽咕叽地响,却因为被少女的性器堵得死死的,只能在抽出来的时候溢出来一些,就连范闲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可以湿润到如此地步。海棠朵朵被范闲湿软紧致的后xue吸引住了,她有节奏地摆动着自己的腰臀,一边双手掐住范闲的腰。范闲整个人被顶得一下下往窗边撞,被cao得一颤一颤,只好趴在紧闭的窗户上,屁股被顶得啪啪作响,腹部甚至能看到凸起的印记。 “啊,朵朵、太深了。。。呜。。。出去些。。。”范闲觉得内里鼓胀极了,他趴在窗户上后知后觉地有些羞耻,不敢有大动作,只能轻声抱怨道。 “往前趴些,我才好出去。”海棠朵朵拍了拍范闲的臀部,纤细的手在上面留下了粉色的掌印,她觉着手感颇好,便多拍了几下,rou浪翻滚。 范闲听话地将上半身低趴在窗上,这个姿势刚好能让屁股抬起,两人的连接处也暴露在海棠朵朵的眼前。少有展露于人前的rouxue被撑出不可思议的尺寸,因为之前的抽插糊满了黏糊糊的爱液。美好的景色尽收眼底,有了范闲的配合,汁水也非常充沛,海棠朵朵挺动得极其舒服,每一次抽插都能感觉到南庆诗仙无意识地收缩着后xue挽留她。 范闲感到快感在体内堆积,但生殖器被花环禁锢着,无法释放,涨得发疼。他眸子恍惚,整个人剧烈地喘着热气,像是要吞下嘴边的呻吟,偏偏海棠朵朵每次都顶在他的生殖腔入口,快要撞开了,那个地方非常敏感,他想叫朵朵停下来,但说出口的话却支离破碎。 “呜,求、求你——我已经。。。”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平日里意气风发的小范诗仙看上去有些可怜。 “接受我成结吗?”海棠朵朵温柔地询问道,下身却依旧挺动着,让范闲的后xue被迫承受一次又一次激烈的律动。她粗长硕大的yinjing持续不断攻击着范闲的生殖腔——没有人能拒绝谪仙般的小范大人为她生一个孩子的诱惑,所以她想尝试获得他的同意。 这正是范闲的目的,他同意还来不及呢。只不过作为一个因为汛期被迫红杏出墙的坤泽,他能做出的最大回应便是让海棠朵朵帮他翻个面。他倚在紧闭的窗户上,两侧浅蓝色的窗帘因为方才的动作还在微微飘动。他的双腿呈M型,露出满是爱液的,范闲和朵朵第二性征的连接处,然后伸出骨节清晰的手勾住海棠朵朵的深粉色衣襟,向自己的方向拉扯。海棠朵朵配合地俯下身,他便将自己的唇送上。 海棠朵朵的理智尖叫起来,主动的范闲像一只诱人犯罪的狐狸精一样,令人脸红心跳。她意识到自己的请求被接受了,高兴地回吻范闲,这个情绪直白地反馈在她的第二性征上。她灵活的手指滑到范闲左侧的胸上画了一个爱心,另一只手体贴地解开圈住范闲的花环,被yin液打湿了的海棠绢花和婚戒一起掉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同时深深顶入了范闲脆弱的生殖腔,让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如同充气般极速膨胀。被海棠花香包围的范闲感受到已经酸软不堪的rouxue被一个绵软又柔韧的异物快速撑开,越撑越大,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 乾元成结,紧紧锁住坤泽的生殖腔。 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强烈快感在体内震荡扩散,她锁在范闲生殖腔的yinjing开始对着rouxue通道深处的嫩rou射出炽热的jingye,成结的伞状顶端强硬地撑开他的后xue,没有一点剩余间隙。 海棠朵朵的射精持续了几分钟后,她第二性征张开的伞状结逐渐消退,还原成正常乾元的勃起状态。这场性爱在海棠朵朵与范闲缠绵悱恻的吻中结束,而此时被jingye持续冲刷生殖腔的范闲因为忍受不了持久不断的高潮,眼睛一黑终于昏厥过去。海棠朵朵缓慢地拔出疲软的性器,带着满足后的餍足开始轻柔地帮范闲清理。 至少,今夜,这个美得惊心动魄的南庆诗仙是她的了。 她在书桌旁坐下,把天一道心法做了修改,放回原处,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霸道真气夹在自己的衣襟之间。这也算是定情信物吧,海棠朵朵觉得自己有些矫情。她临走时亲了亲范闲的额头,替他盖上被子,跳窗离开了。 === 江南的夜晚,静谧而清凉。三皇子在自己屋内辗转反侧,始终无法入眠。他烦躁地起身,披上外衣,推开房门,决定在府邸中走走,散散心。 江南的抱月楼分号内本就没有许多人,三皇子逛着这曾经名义上是自己和表哥范思辙的产业,感到有些无聊。他的脚步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在经过楼阁时,目光不经意间被某个方向吸引住了。 那是二楼的一扇窗户,属于范闲的房间。窗户紧闭着,透出微弱的烛光,显得有些异样。更奇怪的是,从那扇窗户传来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异香,似有西柚的清新,又夹杂着海棠花的淡雅。 李承平心中升起一丝好奇,他轻手轻脚地走到那扇窗的对面,踮起脚,抬头看去。烛光下,依稀能看到一个人的剪影被压在窗户上,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他惊得倦意顿消,赶忙逃到就近的一个柱子后,平复着心中的波涛汹涌。他虽然年幼,但皇室中人,自然懂得风月之事。李承平心里暗叹想不到白天如此正经的老师夜晚也会有如此狂放不羁的一面,然后默默腹诽他的表里不一,说自己建抱月楼不是为了寻欢作乐云云,结果还不是被机智的自己发现了真面目。他的目光紧盯着那扇窗户,姿势却由紧绷转换为松弛,到后来甚至想悄悄地往那扇窗的位置靠近。不知过了多久,窗上的剪影消失了。李承平开始犹豫自己应该回房,或者去大表哥的房间看一眼,最后决定继续自己的夜游抱月楼计划。他逛到一半,忽然听到一个轻微的开窗声从远处传来。 李承平迅速蹲下,目光却紧盯着那扇窗户。不一会儿,一个身影轻盈地从房间内跳出,朝另一个方向飞去,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借着月光,他瞪大了眼睛,是海棠朵朵! 海棠朵朵与老师竟是双乾相恋!!李承平感到自己撞破了一个秘密,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但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只能惴惴不安地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