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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高二四班有个学神,人群里还混进了一些高一的,想要一睹学神的分数。 学生会的学长学姐们还在粘贴,布告栏周围近弥漫着一股nongnong的胶水味。 “都让让,都让让,站在黄线后,不要影响工作。”一位学姐在布告栏外围划了一条黄线,所有人围在黄线外,伸长脖子往里面看。 先贴出来的那一张是总体成绩,高二四班妥妥的排在第一位,每一科的平均分都比别的班级要高出了三到四分。 四班的同学早已经对这个排名见怪不怪,自嘲道:“如果不是我知道我们班有个人可以拖高平均分的人,我一定会以为我学习特别好。” 学长学姐们的动作很快,第二张也很快就被贴好了,学生会的人一撤离,众人纷纷围上前去。 看到排名后,所有人:!!!! 这次月考,高二年段居然有两个人破了700分的大关! 往日榜首的位置都是被薛白牢牢占据,现在有一个人横空出世,竟然把薛白压了下去,还特么的不多不少,正正好高出一分。 榜单之上,第一名,高二四班顾扬,总分743,第二名,高二四班薛白,总分742,第三名是高二一班的班长,总分646,分数不低,但和前面两位相比,隔了整整一个银河系的距离。 “卧槽,太厉害了吧?第一第二考的比我芝麻信用分都高。” “第一是谁啊,薛哥怎么突然被压下去了?” “好像是薛哥他同桌?这分数……卧槽了,我真的酸了。” “我们考的是同一份试卷吗??分数是我两倍?!” “mama问我为什么跪着看排名!” “……” 教室里空荡荡的,高中学子,成绩就是生命,几乎所有人都跑下楼看成绩排名去了,只有最后一排还留了顾扬和薛白两人,在双排。 课间,廖喜帮林峰把手机还给了他们。 廖喜没有帮林峰说好话,但还是宽慰了几句,诸如不要和老师赌气啊,这次考的很好,保持好成绩,以后继续努力之类的话。 走前,廖喜叮嘱说:“以后晚自习不要再把手机拿出来,我可以不管,但是这的确不符合学校规定。” 薛白应道:“知道了。” 廖喜问顾扬:“那你呢?” 薛白揽住顾扬的肩,替他回答:“他也知道。” 廖喜走后,顾扬拿过手机,把电话卡从老人机里拿出来,拆开卡套,装回去,开机,然后点开游戏。 几天没上,游戏多了个更新包,不大,就几十兆。顾扬看起来心情还行,等更新的期间,破天荒的主动问薛白道:“来不来?” “来啊。”薛白把手机横过来。同桌难得叫他打一次游戏,必须来。 “小哥哥。”薛白一次拉了十几只小怪的仇恨,戴红色帽子的角色在屏幕蹦蹦跳跳,后面跟了一片小怪,“你不去看看成绩?” 顾扬说:“不看。” “倒不用看,他们一会上来肯定会说,咱比比,谁考得高?” 顾扬专心打怪:“不比,没意思。” 薛白当做没听到:“输的答应赢的一个要求,行不行?” “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啊。” 正说着话,下楼看成绩的都回来了,一窝蜂围到薛白和顾扬的桌子边上,别的什么也不说,对着顾扬就是一顿彩虹屁猛夸。 “扬哥你真是太厉害了!我新偶像!” “我我我,扬哥你看看我,没薛哥帅,但跟他一样活跃,你大长腿给我抱抱行不?” “所以学神坐在我后面我居然一点也不知道,俩学神!” “扬哥你看看我,你记得我是谁不?没事,我知道你就好了!学神啊!” 人太多围着,游戏也没法好好打,一分心,薛白和顾扬的角色很快就被打了个对穿,死得透透的:“……” 这些人里,就数他们这位班长,挤得最开心,彩虹屁吹得最响。 薛白退出游戏,敲了沈奇正一下。 薛白开玩笑道:“之前看完成绩上来不是都捧我?现在来捧我同桌了?” 沈奇正把刚才拍的布告栏上的成绩的照片点出来给薛白看:“薛哥,你这回终于被人压在身下了,虽然不是我,但是莫名的觉得很爽哈哈哈哈!” “卧槽?” 其他科目的成绩都相差不多,决定胜负的是语文,顾扬的比薛白高了一分。 薛白突然不再说话,将照片放大数次,皱眉,神色凝重,衬得周身的气氛都变得不大一样了。 “薛哥……” 须臾,薛白的嘴里蹦出几个字:“cao,退步了……” 这次月考,薛白的成绩比上学期期末少了3分。 这其实是在分数的正常浮动区间之内,尤其像语文和英语作文这样没有绝对标准答案的科目,没有多人阅卷减少误差,改卷老师多扣少扣一两分都算正常。 等了半天,薛白冷不丁爆出这么句话,周围的男孩子们酸得差点没跳起来,沈奇正首当其冲,义正言辞道:“薛哥,你说的这是人话吗?你就该被扬哥压一辈子!” 薛白作势要揍他,沈奇正往顾扬身边躲了点,大喊:“扬哥救我,你现在是我新大哥,你得护我!” 沈奇正这么喊了一声,一群男孩子跟风认大哥,“扬哥”一声接一声,此起彼伏。 薛白撸起袖子,“哐”的一声踩椅子上:“没用啊,我同桌站在我这边的。乖乖站好,站成一排,抱头,叫声薛哥饶命我就放了你们。” 男孩子们嬉笑的在并不宽敞的教室后排打闹起来,桌子椅子被东一脚西一脚的踢得乱七八糟。 顾扬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兴趣,但好几次薛白差点绊到椅子腿,顾扬总会伸手扶一把,撞个满怀。 周围很吵闹,一群人在顾扬的耳边说笑,很乱,甚至还有几个粉笔头砸在他的桌面上,在试卷上留下几个脏兮兮的污点。 又吵又闹,但奇怪的是,顾扬却没有觉得一丝烦躁,仿佛这些声音已经进入了他的心里,渐渐的变成一种习惯。 习惯了耳边的喧闹,也习惯了身边突然多了一个少年,缠着他笑,缠着他说话,还有……总是喜欢触碰他,靠着他。 薛白装腔作势的教育了男孩子们一顿,逼得他们一人叫了一声薛哥饶命,才高傲的抬头,冷哼一声,回到位置上。 然后,这位高傲的薛哥,一点也不高傲的蹿到顾扬面前,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得到的声音,说:“小哥哥,我输啦。” “欠你一个要求……” 顾扬耿直道:“我没有答应要和你赌。” “但我答应了,薛哥从不食言。”薛白又黏了过来,继续说,“所以,小哥哥,你想要什么?灵魂还是……rou体?” 说